爸爸和清雲姑笑著談著,在挑戰著可然的心裡承受力,在嘲笑著可然……
怒火在心中燃燒……
可然準備衝到他們面前抓住他們,怒斥他們的所做所為,要他們徹底交待罪行……
還有十米、五米、兩米、一米……
當可然衝到他們面前時,爸爸和清雲姑神奇地消失了……
仿佛是可然看到的是幻影,爸爸和清雲姑並不在這。
可然揉揉眼睛再仔細察看四周,只有波光粼粼的河面映襯著清冷的月光……
只有河水的聲音,遠處的蟬鳴,並沒有人影和人的聲音。
難道真是自己的憤怒產生了幻覺?
不可能啊!
自己是陰醫師,真實和幻覺是分得清的。
如果是真實的,他們在面前突然消失又是咋回事?
可然十分茫然……
「妙,剛才是咋回事?我明明看到人在這,咋突然就消失了?」可然求助妙。
妙一陣嘟囔,嘟囔了好一陣,像是遇到了難題……
「也許……是吃了點那藥丸的後遺症……也許是幻覺……」妙第一次說得吞吞吐吐……
「不!不對,不是幻覺!」
可然非常肯定,第一次否定了妙,第一次不認可天師手冊的判斷。
他往家跑,他要證實剛才不是幻覺,清雲姑已經不在家了。
推開房門,可然愣住了,清雲姑躺在床上正酣睡,仿佛一直未曾離開。
可然點開沉睡關,清雲姑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
「你剛才在哪?」可然問。
「一直在這睡覺啊!」清雲姑奇怪地看著他。
「我看到你在河邊……」可然提示。
「河邊?你做夢吧?」
「是嗎?昨晚碰到的高手你知道是誰嗎?」
「我哪知道!你們陰醫的事其他人怎麼會知道。」
雖然清雲姑進行了全盤的否認,但可然很快就找到了證據,清雲姑的褲腳有一塊被河水打,褲腳上還有河邊的水草。
「看來是你的褲子自己跑到河邊了。」
可然這句話擊中了要害!
清雲姑不敢接話了,默默地轉身背對著他。
這就是默認了!
緊接著可然又有新發現,清雲姑脖子上的玉佩掛件非常眼熟,是一串心型的翡翠,正中間一個心型磨掉了一個角。
這是媽媽的翡翠掛件,可然看了好些年不會看錯,就是媽媽的掛件。
「你脖子上的翡翠是哪來的?」可然犀利的目光逼視著清雲姑。
「我……我的啊…」清雲姑回答得非常不自信,眼睛裡出現了恐慌。
「你臉皮真厚,這串翡翠我非常熟悉,裡面的花紋我閉上眼睛也能認出,這是我媽的翡翠掛件,咋會在你脖子上?」可然狠狠地瞪著清雲姑。
「你……我……」清雲姑明顯慌亂了,「你……你是誰?你開口閉口你媽媽,可然只有一個妹妹,你從哪裡來?」
清雲姑反攻為守,她想抓住可然的致命漏洞。
「我……」直接說是可然肯定沒有信服力,會變得很荒唐,「我就是可然的姐姐,是堂姐,咋了?」
「可然的爸爸說得沒錯,你可能就是妖,吃了可然冒充他姐姐,你是妖怪……」
這是可然嚇唬麼姐的話,麼姐傳出去了?
「這下你說漏嘴了,你和我……可然的爸爸有嚴重的問題……」
「我當然認識可然的爸爸,可然就是他爸爸送來的,他和我說啥很正常,咋了?」
「你先把翡翠掛件說清楚……」
……
二人你來我往唇槍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