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然的天賦極高,本來就會功夫,只是這馬上武功不會,憑來這幾次已經有所領會,加上剛才受到刺激,腦子加速運轉,瞬間就想出了一招。
招術想出了,速度可得更快才成!
二馬一錯凳,女將的銀槍已經刺出,這回直刺可然心臟……
可然早有防備,雙劍架開,然後左劍迴旋劈向女將右頸,女將回槍架開,這幾下的動作奇快,眨眼間這完成,接下來的一劍要更快,不能等女將再刺槍。
就在女將架槍的剎那間,右手劍飛速一個橫掃,劍身划過女將的小蠻腰,女將被攔腰斬斷,血流一地……
戰場上瞬間沉寂,死一般沉寂……
張飛陣營的將士都驚呆了,這女將可是張飛的愛將,覺得對備十拿九穩才讓她上。
現在竟然被備一刀兩斷,只有在地上的半截身子微動,眼睛瞪著張飛,似有無限的不甘,似在責怪張飛……
可然陣營的將士沉寂片刻後就一陣歡呼……
可然還朝他們揮揮手,完全沒有注意到張飛情緒的變化。
張飛痛苦地大喝一聲,這一聲震天動地,河水倒流……
「天啊!嬌珞,天啊……你……你……嗚嗚嗚……」張飛又痛又悲……
嬌珞就是那個銀盔銀槍女將。
可然回過神來了,這銀盔銀槍女將和張飛關係不淺,並不是說他贏了就送給他,他們是認為備贏不了。
現在張飛悲痛欲絕,趁此還不溜走更待何時?
可然策馬往自家陣營飛奔……
正跑著突然一根繩子飛到前面,穩穩套住了馬頭,繩子一拉,馬就站住不動了。
正是張飛套馬,他拉著繩子緩緩騎馬靠近……
可然尷尬地笑笑,「三弟,兄弟如手足,女子如衣服……」
張飛張開血盆大口,「呸!」
狠狠啐了可然一口。
「套馬的漢子真是威武雄壯……」可然要哭了,不知說什麼好……
張飛一手拿矛,一手拿著繩子,「你殺了我最心愛的女人,你說咋辦?」
「我不知道啊,我挑她你是同意的。」
「是嗎?現在我不同意了,咋辦?」
可然心中亂如麻,這張飛不講道理啊!
當然了,講道理就不是張飛了。
「三弟,你我兄弟一場,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殺我吧?」可然再次以兄弟情勸導。
「兄弟情?誰和你有兄弟情?你這個織鞋販履之輩,啥時候和你結拜了?」張飛否認了可然說的重要環節。
「我……」可然覺得無計可施了,「桃園…三……」
可然話沒說完,張飛一抖繩子,可然被抖落馬下。
張飛的丈八蛇矛尖比在可然的脖子上,「一矛結果了你,又覺得便宜了你,你說我該咋辦?」
「你爽快高……抬貴手,放我一馬,讓我悔恨,終生痛苦,豈不更好?」
「嗯,」張飛捂著頭,「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放就免了,我決定讓你終生痛苦。」
張飛將套馬的繩子取出,一飛就套住了可然的身體,然後策馬往回跑,可憐的可然就一路被馬拖著,血肉模糊。
「孔明,救我!」可然終於想到了至關重要的人物,現在除了孔明能夠智取,其他人毫無辦法。
而孔明也要計算,如何救出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