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閻守一的母親丟下他們父子二人,閻仇心裡是有一定的怨氣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畢竟對他而言,她是他的一切,但對她而言,他和孩子只能排在第二順位。
而今閻仇丟下所有負擔,將真相告訴閻守一,讓他前去長白山尋母,除了一家團聚之外,他還賦予了此行新的意義——解開四個謎題,帶回魯班書下卷全篇。
一旦魯班書下卷被帶回,民間教派很有可能會直接脫胎換骨,晉升為名門大派!
如此一來,兩派爭鬥的根本原因就被解決了。
這是眼下唯一破局的辦法!
「長白山……媽媽……」
閻守一自顧自地嘟囔著,思緒已經飛到天外。
狗道士哼哼道:「這裡你不用擔心,有我們這些老一輩的坐鎮,名門大派的那幫傢伙還不敢亂來。」
妙寂武僧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去吧,沉香。」
納尼?
沉香?
妙寂叔叔,您出家人也玩梗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
閻守一回過神來,他還沒有答應呢,衛常青就說道:
「現在各方勢力都盯著咱們,只要守一離開榕城,必然會遭到各方圍剿,不如我陪他一起去,路上護他周全。」
其實閻守一還有影子薛凱,還有冰川法身這些底牌,但是隨著他的實力越來越強大,敵人越來越變態,薛凱能插手的事情已經很少了。
例如去峨眉山的時候,因為有太多強者在,薛凱甚至都沒能跟上閻守一的步伐,在山下就和他分開了。
目前而言,閻守一是民間教派的頭號代言人,除了他本身足夠出名以外,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三個月前的那場屠殺。
那天閻守一至少殺了六十多個名門大派弟子,這意味著至少有六十多個門派與閻守一結下血海深仇。
只要他離開榕城,那些名門大派絕對不可能放過機會。
「你跟著一起去?」狗道士悠悠地對衛常青說道,「一個守一可能不太明顯,但一個守一再加上你一個衛常青,你是生怕對方發現不了你們啊!」
衛常青冷哼一聲:「那你說怎麼辦?」
「要我說,現在東北是巫神山的地盤,巫神山的季炳對名門大派下手最狠,所以到了東北以後,守一基本就沒什麼危險了,」狗道士道,「我認為,想要掩人耳目,就應該讓守一一個人悄悄離開,我們其他人都要在西湖這邊鬧出動靜,才不會被名門大派的那些雜種們懷疑到。」
妙寂武僧皺了皺眉頭:「要是守一在途中遇到危險怎麼辦?他這一去,可是帶著使命去的,要是他失敗了,大家就準備真刀真槍地和名門大派干吧。」
「很簡單啊,選出幾個好手,離開的時候先與守一分頭行事,然後路上再慢慢會合,等到了長白山,人也都集齊了,尋常門派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們,更何況是巫神山的勢力範圍?」狗道士道,「我們也可以提前和巫神山打招呼,讓季炳派人來接應。」
閻仇打斷道:「我們沒有接觸過季炳,不知此人性情如何,如此大事還是謹慎一點,不要通知季炳了。最好從去到回來,都不要讓任何人察覺,包括巫神山。」
閻仇的考慮還是比較周到的,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
幾個長輩商量了一會兒,已經商量出了一個大概的計劃。
首先,這次跟著閻守一一起去長白山的,有狗道士、衛常青、老金和龍飛城。
狗道士和衛常青實力強大,他們在半路與閻守一匯合,可以護他周全。
老金是岐黃派古醫傳人,有他在大家就不用擔心受傷的問題了。
唯一讓閻守一不太理解的是,為什麼這種大事,龍飛城也要跟著去?
雖然閻守一之前去哪兒都會帶著龍飛城,但這次顯然不是那麼的合適,但這是閻仇的決定,閻守一沒有多問。
其次,狗道士帶著龍飛城,衛常青帶著老金,大家相繼在金陵、燕京匯合,最後一起前往長白山。
最後,閻守一將會乘坐著前來民俗研究會送貨的貨車離開,然後一路北上。
不出意外的話,這一個來回至少需要半個多月的時間,倒是能夠趕得上林紫彤生娃的日子。
但閻守一最擔心的就是出意外了。
長輩們討論的火熱,唯有閻守一興趣缺缺,最後他忍不住說道:
「這事兒不能等到紫彤生了孩子以後,再去辦嗎?」
長輩們忽然安靜下來。
閻仇嘆氣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每遲一天出發,就有可能有幾條人命在兩派爭鬥中消失,你願意等嗎?」
閻守一咬咬牙:「他們的死活關我屁事!」
長輩們都驚訝地看著他。
幾秒鐘過後,閻守一恢復平靜,吐出兩個字:「心魔。」
他又被心魔影響了。
冷靜下來的閻守一,認真地思考了得失,最後還是決定北上。
什麼魯班書下卷,什麼民間教派的希望,閻守一一概不考慮了。
讓他決定前去的理由只有一個,見一見自己的母親。
如果可以的話,把母親帶回來,讓她見證自己的孫子孫女出生。
「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早上我們就動身出發,早去早回。」閻守一說道。
……
一天後。
一輛運著生鮮的貨車從民俗研究會緩緩駛出。
這輛貨車是關東的牌照,它時常走南北貨運路線,昨晚剛剛從北方運了一車貨物到榕城卸下,臨時突然接了一單從海鮮市場拉貨到民俗研究會的活兒。
這臨時的活兒不僅簡單,賺的錢還多,最讓車主驚喜的是,這臨時的金主給了他一個奇怪的活兒。
那就是空車回北方,價錢翻倍,前提是要帶捎上一個人。
起初貨車司機擔心這人會不會是什麼通緝犯,又或者是間諜之類的人物,再三確認後,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這才答應下來。
但主要還是因為金主給的錢太多了,要知道滿載和空車所消耗的油費完全是兩個概念,這其中的差價他還能賺不少呢。
司機滿心歡喜地開著車,上了榕城的高速路,時不時還忍不住側頭看一眼坐在副駕駛閉目養神的年輕人。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放著飛機和高鐵不坐,非要坐貨車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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