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是白家,我直接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隨即慌忙的下了床。
對方找不到我,肯定去找趙老三的麻煩了,奶奶的,看來還是躲不掉啊!
我穿好了衣服,出了客廳。
只見劉茫還坐在電視機前看球,身旁堆著一菸灰缸菸頭和好幾個空啤酒瓶。
「你怎麼還沒睡?」我下意識開口。
劉茫扭頭看了我一眼,苦笑道:「你這大半夜的又是去哪啊?」
「說來話長,有空再說吧!」
劉茫卻站起身,從衣架上取了一件夾克穿上說道:「哥哥陪你一起去,有哥在,一般人不敢動你的。」
看著他的樣子,應該也沒喝多,也沒多說便讓他跟上了。
路上,我皺著眉頭問道:「你這大半夜的怎麼又抽菸又喝酒?墮落成這個樣子。」
劉茫嘆了口氣,又點燃了一根煙:「心裡有事。」
「你一個風流浪子心裡能有什麼事啊?」我不解道。
劉茫搖了搖頭,沒再說話。
見此我也沒有再問。
很快我們到了金海豪,停好了車朝著大廳走去,剛走到大廳就發現這裡的情況堪稱是伊拉克戰場。
大廳魚缸打碎了,滿地都是水漬和死魚,毛巾拖鞋之類的東西被丟了一地,就連沙發都被翻了過來。
亂七八糟之類的東西丟的到處都是,整個場面只能用沒眼看來形容。
劉茫四下看看,嘖舌說道:「這是咋回事?戰損風格?」
我看著這一屋子東西也覺得奇怪。
就在這時,趙老三從一旁鑽了出來:「媽的,真是小母牛踩電線,牛逼帶閃電。」
看見我來了,他一臉痛苦的開口:「小張爺啊,你說這到哪說理去,把我的客人也嚇跑了。」
「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問道。
趙老三這才跟我們解釋。
今天晚上,他這裡正常營業,顧客還挺多的,趙老三先是檢驗了幾個技師的技術,結束後又覺得精神還不錯,就約了幾個老闆在樓上打牌。
到了後半夜兩點多的時候他實在有些困的挺不住了,就隨便找了個屋子睡覺去了。
結果剛睡著,迷迷糊糊中就見一個兩米多高的壯漢推開門走了進來,上來就給了他一記千年殺。
雖然不疼,但也嚇了一跳。
趙老三剛準備開口罵,卻發現是那捕頭鬼,也不敢罵了,問他想幹啥。
那捕頭鬼脾氣更暴躁,說道:「睡你麻痹起來嗨。」
趙老三雖然生氣,但也不敢說啥。
朦朦朧朧的被那捕頭鬼帶到窗前,捕頭鬼指著樓底下開口:「樓下來了幾個外地鬼來砸場子了,我一會兒帶弟兄們給你平事去,事成了記得給弟兄們多燒點小日子老師的雜誌看。」
沒等趙老三反應,那捕頭鬼就大步跑了出去。
沒多久,趙老三就被一陣陣人的尖叫和砸東西的聲音吵醒了。
衝到樓下一看,只見整個金海豪的用品都在亂飛,什麼拖鞋澡巾,甚至魚缸里的魚,更衣室里的褲衩子奈簍子,全都從金海豪裡面朝外丟。
結果丟出去的東西又被丟回來,一時間雞飛蛋打,亂的不行,把客人也全給嚇跑了。
我聽後,也有些驚訝,從趙老三的夢來看,顯然是那捕頭鬼帶著這裡的鬼囚給趙老三看場子,外面來的鬼應該就是白家找的人做的。
我猛然開口:「那捕頭鬼呢?」
趙老三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啊!」
「帶我去你供奉它的房間裡看看。」我說道。
很快我們就到了一個小房間內,這裡擺著供桌貢果,捕頭令還在上面,但屋子裡沒有一絲鬼氣,說明捕頭鬼早就不在了。
看到這一幕,我「嘖」了一聲。
「完了,看來捕頭鬼被對方扣了。」
按理而言,那捕頭鬼應該挺強的,不會被輕易的扣住,難道白家真的找來了高人?
我嘆了口氣,不由有些頭大。
趙老三突然開口:「小張爺,要麼我碼點人直接找白家三兄弟算帳吧!還能讓他們這麼狂下去?」
我擺了擺手道:「總不能什麼方式也用暴力解決吧?治標不治本,說不定哪天他們就又來害你了。」
趙老三陷入了沉默。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老闆,有人讓把這個交給你。」
我們轉過身,只見迎賓小姐拿著一張紙。
趙老三急忙的拿了過來,隨後打了開來,上面蒼勁有力的寫著一行字。
「冤有頭債有主誰的麻煩誰來平凌河路南」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凌河路是剛修的一條路,那邊還比較偏僻,看來對方選在那平事了。
趙老三掏出手機:「媽的,欺人太甚。」
我拉住了他,說道:「行了,不用叫人,我的事我去處理。」
趙老三見我態度堅決,收起了手機。
隨後,我們三人直奔紙上的地方,這裡異常的偏僻,甚至連路燈都沒有,而且因為還沒通車,所以晚上基本不會有任何人到這裡。
我們沿著路開到了盡頭,只見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有著香燭紙火之類的東西,是個法壇。
白家三兄弟站在那裡,一臉的陰鷙。
我下了車,他們看見我來了,顯得更加激動。
「小子,你果然敢來。你不是挺狂的嗎?認為我們解決不了你造成的麻煩,老子們現在不是照樣活的好好的?」白老大張狂的喊道。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了法壇後站著的一個像是農村種田的莊稼漢一樣的男人。
不卑不亢的開口:「我布的陣,是你破掉的?」
男人沉悶的開口:「用陰陽之法害人,布下死煞絕後的陣法,理應當誅,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害人?你在幫他們做事的時候就就沒打聽過他們品性嗎?若不是被逼無奈,我又豈會用這種方式?」
「休要多言,你用厲鬼鎮人陰宅,又請猛鬼鎮場,名門正派豈會做這種事。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廢了你,解決你這個禍害。」那男人厲喝一聲,猛地拍在了桌子上。
我心中也有些怒了,這男人脾氣如此暴躁,真當我是吃素的。
隨著我抬手召出墨方,這男人更是大驚,隨即冷喝一聲:「好啊,還養如此道行的厲鬼?」
緊接著,他便高舉起了長劍,那長劍上貼著幾道靈符,轟的一聲便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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