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長安出事

  不多時,我們選到了各自趁手的寶物,雖然王驚濤說可以隨便選,但我們也不是那種沒皮沒臉的人,這畢竟是人家的東西。

  我拿了一隻極陽鏡,胖子拿了兩枚定魂珠,劉茫則取了一把三清扇,大山對於這些東西不感興趣,而是拿了兩個重甲拳套,東方一劍挑選半晌,最終拿了一本書。

  這些法寶,也有高低貴賤之分,而我們拿的都是自己能看得上眼的東西,雖然不明白來歷,但也料想有著十足的力量。

  見我們挑選過後,王驚濤和王義走了過來,王驚濤開口說道:「諸位,我王家被我王驚濤帶到這種地步,著實是落寞了,如今我年歲也大了,再修行也難有什麼突破了,而且王家還有很多事情我得處理。所以我打算讓阿義連同我王家現在幾個年輕門徒一起閉關修行這些法寶重新修築我王家的法脈,屆時還請幾位幫他們護法。」

  我就知道這東西絕對不是白拿的,但我也看了一下日期,距離我們到了上郡如今已經快十日了,也不知道長安那邊情況如何了。

  但轉念一想,如果王家人沒有足夠的實力,我們請他們出手也沒什麼用啊。

  我呼出口氣,點了點頭說道:「王驚濤,令公子得閉關多長時間?」

  王驚濤看向了王義,頓了許久又繼續說道:「阿義從小修行心法,基本對於法寶的使用也都熟記於心,我預計七天的時間,他可熟練掌握這些法寶,也有能力進行戰鬥。」

  雖然王驚濤這麼說,但我們都能看出王義那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模樣。

  七天的時間,真的能改變他整個人嗎?

  但王驚濤都這麼說了,我們也自然不好多說。

  我點頭道:「王家主放心,我們張家鏢局會全力對令公子護法,絕不讓任何人叨擾。」

  王驚濤聽後,也就放下了心。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王義和王家幾個年輕的門徒都整頓完畢,早早地站在院裡等待著。

  將王家的法寶法器裝上車,我們也上了車,在王驚濤的帶領之下我們直接前往了郊區。

  車子越開越偏,最後甚至原理了郊區和村莊,到了一片荒野之地,這裡有著大片的耕田,甚至路都是最原始的泥濘土路。

  最終我們停在了一個大宅前,這大宅十分復古,上滿布滿了青苔。

  還沒等我弄懂在這個地方怎麼會建一個宅子的時候,我就看到了門前站著的人。

  我盯著這人,看著他緩緩轉過了身,是那個河伯廟的老頭,孤爺。

  見我詫異,王驚濤說道:「現在,整個上郡,整個王家,能教給阿義東西的,也只有孤爺了。」

  我點了點頭,看來這孤爺的實力遠比我們想的要強。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王驚濤都得喊他一聲爺,那這人最起碼是王家上兩代的人了,雖然不知道為了什麼去守河伯廟,但也絕對是為數不多懂得這些法寶如何使用的人。

  隨著我們卸貨進入大宅,我才發現這裡竟然十分的乾淨,看來這裡還有著專門的人打掃。

  這宅子十分的大,前中後三個院,還有兩個偏院,而這院子裡的陳列也不像是住人的地方,反而更像是一個訓練場。

  王驚濤解釋道:「這曾經是我王家訓練門徒的地方,但自從這些東西失蹤之後,這裡也就荒廢了,但我還是讓我定時打掃修繕這裡。」

  走到後院,我才更加驚訝,宅子後面有著一條大河,而有一條路直接就從蔓延到河邊,甚至河邊還有一條橋廊直通河中央的小島,看來這一切都是給王家修行準備的啊。

  一切安排妥當,王驚濤朝著我們說道:「這裡的安全就交給幾位了,等我兒學成出關,幾位就是我王家的座上賓。王家和幾位一輩子都是最好的朋友。」

  我笑著點頭,說道:「放心,我們一定竭盡所能。」

  王驚濤又給孤爺道謝,囑託孤爺一定要好好訓練王義,孤爺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一句話。

  王驚濤離去之後,我們各自忙起了各自的事情,孤爺帶著王驚濤幾人去熟悉法器,而我們卻插起了鏢旗,也算是完成一次坐鏢。

  胖子一邊忙碌著,一邊說道:「沒想到我們還要給人護法啊,這王家主也不知道給不給錢。」

  我一邊幹活一邊開口:「其實陰陽鏢局的業務當中,真的有護法這生意。而且不止是給人護法,甚至是給鬼、妖、仙。」

  當然萬事都有其中的道理,曾經我爺爺就給一個黃皮子護過法,只不過那黃皮子是個修行得道老仙,而且還接著自家弟馬的身救了很多人。

  好不容易到了渡劫歷練的時候,但它知道自己的情況肯定過不了這劫,所以委託自己的弟馬找到了我爺爺。

  我爺爺知道情況之後,也念在這黃仙是個好仙,於是親自點人成立鏢隊為其護法,最終幫助他平安度過了那一劫。

  渡劫之後,黃仙成功成仙,那弟馬的堂口也變成了皇封堂,屬於出馬仙當中頂級的存在。

  只不過那弟馬並不在東北,而現在也不知在何方。

  不過生前於爺爺有恩的人不在少數,只要他們看到斬邪刀就一定會出手的,當初劉茫出事的時候,我還想過藉助他們的力量,最終還是沒用上。

  這些底牌,都是我將來要滅掉唐益華時才能用的。

  將鏢旗紮好,我站在了屋頂上看著周圍,實話說這裡並不是什麼有利的地形,外面的田地已經長出了一人多高的玉米,如果真有有心之人來這裡,我們絕對難以觀察。

  但畢竟這件事交給我們了,我們也自然不能掉以輕心。

  在這裡一待,就是三天。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在這期間我們和王義都沒見過幾面,我們也很少越界,因為這畢竟是王家家傳的法脈,我們看到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第四天的晚上,正輪到我在院中值夜,但我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我看到是蘇錦禾打來的視頻電話,蘇錦禾在送我們來到上郡之後因為放心不下家裡,早就回去了。

  我接通視頻,便看到她臉上的鮮血和傷口。

  她立刻哭著開口:「張少,長安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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