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回到鋪子再向外看時,劉彤滿是怒意,不知道嘴裡罵著些什麼,而林瀟然的表情則有幾分凝重。
不管如何,我只是出於好歹同學一場提醒她們一下,至於她們怎麼做,便與我沒有關係了。
幾天後,一向貧窮的殯葬一條街,卻開進來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引得街坊紛紛側目。
然而這勞斯萊斯直接停在了我的鋪子前,車門打開,一個長相威嚴的男人走了下來。
男人出現的一瞬間,周圍的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這張臉平時只有在各大媒體才看得到,此人便是龍城首富葉榮生。
看見這人出現,我心中咯噔一聲,難道爺爺說的葉姓人就是他?
葉榮生走進了鋪子,一眼就看到了我,壓低聲音問道:「您是張少,張鏢頭嗎?」
我立刻應道:「葉老闆,我等候您多日了。」
確定了葉榮生就是爺爺讓我等的葉姓人,也不過多耽誤了,我們直接邊走邊說。
上了他的車,離開這裡。
車上,葉榮生告訴我是半年前他遇到了一個高人,那高人告訴他半年後會有一劫,最危險的便是他的女兒,而這一劫只能找陰陽鏢師來化解,並且留下了我這鋪子的位置。
近來,葉家果然出現了巨大問題,各種各樣的麻煩不斷,因為擔心女兒的安危,怕他這一個獨女真的出事,便著急忙慌的來尋我了。
我聽後,朝著葉榮生問道:「葉老闆,家裡最近出了怎麼樣的事?」
葉榮生沉默片刻,語氣沉重道:「各種麻煩不斷,開發的樓盤一個月死了三個人,商場裡二十天內出現了六次事故,自己的家裡總是感覺有看不見的人行動,睡覺也總是各種各樣的噩夢。」
我沉思了一會兒,感覺撞邪的可能不大,那只可能是被人害了。
我沉聲問道:「葉老闆,你平時得罪的人多嗎?」
葉榮生苦笑道:「張鏢頭啊,到我這個地步誰得罪的人少啊?」
我聽後,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些什麼。
不久,到了葉榮生家。
葉榮生竟然在省城這種地方買了一套兩進兩出的四合院。
宅前是一條環形池塘,宅後是一座自然石山,所謂前有明堂後有靠山。
池塘的水環繞宅子一周最後被供水系統抽上石山,再次循環,這是陽宅當中的玉帶環腰。
主財運亨通,步步高升。
進入宅子,才發現這裡面的屋頂又大又寬,外高內低,一旦下雨便會將這屋頂上的雨水全部接進院子,匯入外面的池塘里。
這是典型的四水歸堂,主納外財為己用,匯財盈滿。
這裡的風水顯然是找人做過的。
生意做的越大的老闆,也越相信這些,這葉榮生顯然也不例外。
可這麼風水如此極佳的宅子,怎麼會有問題呢?
我里里外外,幾乎和葉榮生走過了所有房間,但卻沒發現任何問題。
我陷入了沉默,葉榮生也有些著急了。
突然,我冷不丁的開口:「你家有沒有一些比較隱匿的地方,地下室之類的儲物室。」
任何陰物,只有在陰惡的環境之下才能發揮它更大的威力。
葉榮生突然想起了什麼,帶著我到了他家的地下室,說是地下室,其實是個酒窖,裡面放著各種各樣的白酒和洋酒,總價值超千萬。
果然,到了這裡我頓生惡寒,憑著感覺尋去,我到了幾個酒缸前,隨後將上面蓋著的東西盡數打開。
果然,在其中一個里找到了一個特殊材質的小磨盤和一個用紅布包裹著的東西。
葉榮生看著這東西,兩眼發呆。
我沒有說話,而是根據方位又找出了三個這小磨盤。
「這是什麼?」葉榮生問道。
「磨盤是人骨做成的,怨氣很重,看樣子是想做小鬼竊運,一種邪術,現在還沒成型。如果四個推磨小鬼都齊了,你這陽宅的氣運也就都被竊走了。到時候家破人亡,流落街頭。
葉榮生聽後,臉色大變。
「張鏢頭,您一定要幫幫我。」
我看著這小鬼竊財:「葉老闆,這裡什麼人能來我想您比我清楚啊?」
葉榮生愣了一下,隨即便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我卻一把按住了他。
「葉老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倒是不如我幫您把這背後的人一起揪出來。」
葉榮生一聽,混跡多年的他豈能不明白這當中的利害。
我將這些磨盤拆開將其反著裝了回去,又在酒窖門內貼了一張鍾馗鎮邪符。
這樣這小鬼竊運暫時無法對葉家造成麻煩了,如果這背後的人想強行催動,甚至會將他的氣運倒推回葉家來。
隨後我又在葉家各種地方做了風水,將其門外的石敢當開光鎮壓,能初步保證葉家的安全。
葉榮生朝著我問道:「張鏢頭,情況您也看到了。這酬勞?」
我思緒片刻,說道:「葉老闆,您家的麻煩並不簡單。就按您說的,解決您葉家的所有麻煩外加這段時間保護令千金的鏢。總共一百萬。」
葉榮生的表情頓時詫異,我心想可能要得高了,剛想說話。
葉榮生就開口了:「張鏢頭,雖然我葉家遇到了大麻煩,但這一百萬我絕對能給得上,如果您能幫我葉家擺平此事,我再給你加一百萬。」
當然我也沒說什麼,因為我深知葉家的情況很不尋常。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緊接著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爸,這麼急找我回來幹嘛?我下午還要趕通告呢。」
扭頭看去,只見來人長相奇美,絕代傾城,美艷不可方物。
我瞪大了眼睛,不為其他,只因這女子竟然是國內一線明星,葉凌霜。
葉榮生站起身,朝著葉凌霜說道:「霜霜,這位是我給你找來的保鏢。張鏢頭可不是一般的保鏢,有他保護你,我放心。」
葉凌霜看了我一眼,不屑道:「您叫我回來就是為了這個啊?你看他土裡土氣,細胳膊細腿的。那裡像個保鏢了?您快別添亂了,我有專業的保鏢團隊。」
說著,朝著她身後指了指,三個穿著西服的肌肉大漢,戴著墨鏡和耳麥,氣場十足。
葉榮生嘖了一聲,不悅道:「霜霜,有些事情他們解決不了。張鏢頭是陰陽鏢師,他保護你什麼髒東西也不怕了,最近老出事,爸心裡不太平。」
在說出這句話之後,葉凌霜的助理和保鏢都是強忍著笑意。
葉凌霜回頭看了一眼,只覺十分丟人和煩躁。
「行了爸,您怎麼變成這樣了?這都是封建迷信,哪有什麼神神鬼鬼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朝著葉凌霜說道:「葉小姐,您不信我沒關係,但出了什麼事,記得來找我。」
我看到她身上卻有一股不尋常的邪氣,一般人自然是看不出來,但這邪氣明顯就是標記了葉凌霜,說明有人想要害她。
葉凌霜走後,葉榮生嘆了口氣,說道:「張鏢頭,我這女兒不懂事,回頭我慢慢跟她說。」
我平靜地搖了搖頭:「來不及了,已經有人對她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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