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西,一個狹長的地形,幾乎有著除了海洋之外的所有地貌特徵。
隴西歷史上,走出連續的王侯將相,在這片神秘的黃色土地上,自然有著許多奇門門派。
北派法脈,多數主攻,對於法的修行並不那麼重視,所以這也是和南派的區別。
隴西的奇門比較集中,除去一些小門小派以及普通家族,真正能叫得上號的只有那幾家,其中最為重要的當然是李氏。
之所以稱之為李氏而不是李家,是因為這李氏的龐大已經不能用家形容了。
李氏的李源於李唐王室,唐朝結束之後,李姓的人便回到李世明的祖地隴西繼續發展。
這麼些年過去,李氏已經發展了成隴西第一氏,家中各個是翹楚,涉獵各個行業。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隴西李氏的地位和馬家在東北的地位差不多。
而這樣的李氏註定也有著他們的奇門部門,眾所周知古時候朝廷有太史局、欽天監。
但除了這些之外,還有欽地監,便是專門用來處理靈異事件的部門。
這部門與刑部一體,專門處理一些刑部處理不了的怪力亂神、鬼祟作妖的事情。
後來皇宮中這類奇書也就留了下來,李氏自然安排了專人學習,一些觀星之術,堪輿之能也都被傳承了下來。
所以李家的奇門也一定不是什麼泛泛之輩,應該擁有著不俗的實力。
想要拉攏隴西奇門勢力,和李氏的交好肯定是第一步。
高鐵上,我們基本都在一個車廂,吳炎的小隊幾人就好像是年輕人出門旅遊一般,不會引人注意。
其他二隊三隊也沒有什麼問題,都是正常的出行人。
唯獨龔海的隊伍,他隊伍里都是凶神惡煞的男人,要麼臉上有道刀疤,要麼眉宇間透露著殺氣,嚇得周圍的人都不敢直視他們。
這種隱蔽任務,他們這肯定是不行的,太引人注目了。
坐在車裡,我們弄了高鐵上的盒飯邊吃邊看,從龍城到隴西最起碼得六個小時,我們在車上也沒什麼事做,也不好當著其他人的面研究其他的事情,只能玩手機聽音樂。
到了下午五六點鐘,我們才到了隴西高鐵站。
此次來雖然不用擔心被發現,但也畢竟要小心為上,所以我們雖然是一起出來的,但動靜也都鬧得不大。
早在來之前就已經定好了酒店,我們跟酒店方打電話包下了一整棟樓,然後下車後直接就打車前往。
就我們這小三十人,每天光是吃飯住宿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好在是有陰陽商會頂著,加上龍城商會的分紅每年足有上億,在這些方面倒也用不著過於節省。
打車前往了酒店,我們將行李放好,也就沒事做了。
這次與以往不同,我們無需自己摸索,魏正滔已經安排了一位大佬明天會直接帶我們見李氏的核心人員,之後的事情就看我們了。
在酒店待到了晚上,我們也實屬無聊,便打算出門看看這隴西的夜景。
我們一行近三十人,走在街上當然是十分醒目,所以便以各自的小隊在這裡活動。
有胖子和大山,我們自然是逃不了任何吃的。
吃過了本地的小吃一條街,在街尾的時候卻有著一條古玩街。
對於奇門中人來說,古玩街是一定要看的,當然也不是有什麼東西要買,總之屬於是一種情懷。
有很多時候在古玩街上能遇到許多用得上的法器,法器這種東西在不用的時候就是普通的物件,但在用的時候能起到相當大的作用。
我們遊蕩在這街上,也只是逛街。
對於這地攤上的物件,我只是燭龍目一掃便知道上面的東西是真是假,這一路走來也並未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其實我來這裡還有著我的第二個目的,明日畢竟是要見李家的核心人員的,高低也得帶件禮物。
不過古董珠寶之類的東西想來人家也不稀罕,所以我要找件特殊的。
就這麼一邊走一邊看,走到古玩街中心的時候東方一劍卻用胳膊肘退了推我。
朝著他看去,只見他的目光看向遠處。
看向遠處,遠處卻走過來幾個穿著奇怪的人,這幾人最低的都有一米九,他們身上佩戴著一切奇怪的裝飾,看起來就不像漢人。
從他們走路的姿態和舉手投足散發出來的氣質看他們就不像是普通人,極有可能是同道中人。
我看見當中的人也在掃視著這些攤位,似是也在找什麼東西。
看著這些人的模樣,我微微皺了皺眉頭,難道他們是?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立刻走向了一旁隱匿了起來,這條街上人也不少,所以對方並沒有發現我們。
半晌,我皺著眉頭說道:「不會這麼扯吧?剛來就遇見?」
東方一劍應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藏一下吧!」
待到對方離去,我們才走了出來。
雖然好奇剛才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但也沒影響我們什麼,我們繼續查看,才走不久,我便在一個小攤上看到了一枚令牌。
這令牌通體黃銅的,但明顯是個老物件,似乎這令牌之上還纂刻著特殊的銘文,這東西如果再祭煉一下,一定是一件辟邪的利器,而且造型足夠漂亮,普通人看到也會喜歡。
我立刻朝著攤主問道:「老闆你這枚黃銅令牌多少錢啊?」
老闆的眼中精光一閃,說道:「哎呦喂小兄弟你可是有眼光,這東西是宋朝的武將令牌,我廢了好大力氣才搞到的,給個交朋友的價,八千你拿走。」
我心中不經冷笑,這東西不過清朝歷史,能給他千八百都已經相當好了,他竟然開口就是八千。
我冷笑一聲,說道:「老闆,我出一個價,您不賣我也不多問了。」
我豎起了一根指頭。
「一千。」
這個價格,已經是最高了,正常人絕對不會推辭。
老闆股作為難的摸了摸下巴。
「這個……」
我搖了搖頭:「那算了我不要了。」
「哎哎哎一千就一千。」
買下了這令牌,我們便打算回去了。
只不過從這古玩街回酒店得走相當偏僻的一條路,這裡昏暗至極,讓人不禁膽寒。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小道中呼呼啦啦的走出了十幾個人,朝著我們冷笑道:「哥幾個,就這麼就想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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