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四個小時的車程,我們便回到了龍城。
這一次劉義昌親自到車站接的我們,然而從下了車之後我就沒再看到魏龍芊的身影了。
找了一會兒最後沒有找到,打電話也不接,我也有些煩了。
心想是因為我剛才罵得太難聽,可能回帝都去了。
即便是沒回帝都,她也畢竟是個成年人了,跑到哪裡也不奇怪,再加上有著一身奇門功夫和纏龍手傍身,一般的人也奈何不得她。
於是我和魏正滔打了個電話說了此事,也就不再理會了,便跟著劉義昌回到了鏢局。
久違的地方,依舊是坐落於市區的一處大宅,只不過此時比早些時候卻閒得寂寥許多。
當初的時候屠殺和李劍鋒都帶人在這,這段時間卻只有劉義昌一個人在此,偶爾伍一也會回來,但也不會有什麼動靜。
於此站在宅子外看去,甚至有幾分暮氣。
走進了鏢局,發現劉義昌倒是讓人打掃得十分乾淨,地上一塵不染,不過還是有幾分荒涼。
走進了宅子,徑直走向了我自己的房間,雖然也就是隔了一個多星期,但卻是十分久違。
躺在床上,我陷入了放空的地步,多長時間沒有這樣了,此刻我的腦子裡什麼都沒想,無限地放空。
這怪異的感覺,我竟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窗邊鳥嘰嘰喳喳地叫,夕陽西下只留有一道翠紅的霞光,窗口的樹枝輕垂到了窗邊,微風輕輕拂過,倒也是一種韻味。
我收拾了一下,走出了屋子,正好撞上了回來的劉義昌。
我剛打算朝他問些什麼,他卻急切地朝我說道:「鏢主,葉總來了。」
葉榮生?說起來我也有許久沒見他了。
說話的功夫,葉榮生已經走了進來,多日不見他也有了些老態,畢竟現在的全省首富,估計比以前更忙了。
「葉總。」
「張少,我有事要找您。」葉榮生立刻說道。
看著他十分著急的樣子,我疑惑道:「怎麼了?」
葉榮生一字一頓地說道:「凌霜不見了。」
「什麼?」我頓時驚訝。
葉榮生之後和我說了許多,我才聽明白他的話。
大概是從很久之前,葉凌霜就表現得有些不太正常,不僅變得沉默寡言,更是放棄了手下的生意,全權交給其他人管理。
葉榮生也勸過她很多,想讓她好一些,但沒有任何的效果。
無論是葉凌霜最好的朋友還是她的閨蜜,她對誰的反應都是一副冷漠。
終於在十天之前,葉凌霜丟下了一封信便離開了。
葉榮生給我看了信,信大概的意思是她突然領悟到了人生的意義,所以要離開一段時間去做這些事,讓所有人放心,終有一天她會回來的。
我看著這信,又看向葉榮生:「她這不是說她會回來嗎?」
葉榮生聽後嘆了口氣,說道:「張少啊,凌霜這孩子之前從來沒有這樣過,我擔心她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或者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了,她要是有個什麼事我也活不了了啊!」
「這段時間,我動用了所有的人脈,動用了我所用的力量,可就是沒有凌霜的一點信息,我沒有辦法了,所以來求到了您。如果您能找到凌霜,只要讓我知道她還好就行。」
我點了點頭,隨後掏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沒有名字的號碼。
不多時,對面傳來一道沉悶的聲音。
「動用你的力量查一下葉凌霜最後的位置。」
對面沒有回答,便掛斷了電話。
前後不過五分鐘的時間,電話又打了過來,我立刻按開了免提,裡面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七天之前,葉凌霜買了一張前往拉薩的火車票,之後便沒有了任何信息。」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這也是我們能夠掌握的最後線索。
「葉總,您聽見了吧?」
葉榮生點了點頭,有些奇怪道:「凌霜她去拉薩做什麼?」
「可能是散心吧,總之凌霜是個很聰明的人,她自己會注意安全的,用不了多久她就一定會回來的。」
葉榮生嘆了口氣,說道:「算了,我還是回去動用一下我西藏的人脈找找吧!」
說完,葉榮生也失魂落魄的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有些奇怪,葉凌霜為什麼變成了這樣,又究竟因為什麼?
突然間,我想起了上次見葉凌霜時候她跟我說的話,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但我思考了許久也並未想出個所以然。
最終,也只能搖搖頭,就此作罷。
我朝外走去,這日落西下,鏢局又冷清了起來。
大山因為太想見阿青,下午就帶著胖子去了隱宗,東方一劍說有些事情要去辦,所以也不見了。
這一刻,我有些孤獨,我走到了外面的街道上,想吃碗牛肉麵。
可剛坐下來,電話就又響了。
我接通電話,一道男生傳了出來:「老大,蛀蟲出現了,怎麼處理?」
我眼神一變,說道:「給我個地址,我去。」
掛斷電話,不多時簡訊便收到了一個地址,我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面,隨後回鏢局開車前往。
這地址是龍城一個相當大的娛樂城,當然消費不低,能去的都是龍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我將車子停在了停車場,車門就被拉了上來,一個一襲黑衣的男人就坐了上來。
我看向了他,伍一依舊是那消瘦的臉龐,但此刻卻多了幾分堅毅。
我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只是喃喃了一句:「辛苦了。」
伍一搖了搖頭,指著面前的娛樂城說道:「負責陰陽商會和龍城商會交接的負責人,是這裡一個夜總會的股東。他利用自己的便利走了很多的關係,給自己斂了不少財。不過這貨是個變態,用一些卑劣手段恐嚇附近不少的大學生為他免費,這種人雖然不會壞內部問題,但能留嗎?」
我拳頭捏得咔咔作響,咬著牙說道:「這個人絕對不能留。」
伍一點頭說道:「他現在就在這夜總會當中,需要再叫人嗎?」
我冷冷開口:「收拾個雜碎而已,你和我兩個人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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