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想到有東瀛勢力干涉就絕對和九菊一脈脫不了干係,所以之前那幾人那麼弱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如今看來果然如此。
我一拳打在其中一人的身上,抽刀便迎到了那人面前。
胖子和大山也同時動了,東方一劍和魏龍芊也將阿青護在了當中。
我們面對著這幾人,只是一交手就感覺出來了,這幾人絕非善類。
與我而戰的是一個瘦高男人,他穿著一身黑衣黑帽黑口罩,整個上下最顯眼的就是胸口處那一枚硬幣大小的菊花標誌。
他手持一柄不長的東洋刀,速度奇快,到了這種地步,我根本無法分析他的進攻,基本就是用意識來抵擋他。
我看不見刀,手中不停地揮動,耳邊只有叮鈴噹啷的聲音和撲面而來的刀氣。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調動體內靈力,同時感應到了甲板上的海風。
乘風刀法!
我的速度快速暴漲,每一刀的力量都能續到下一刀上,明顯對方也發現了這一點,當即發出了一聲驚呼。
「納尼?」
「拿什麼泥,受死!」我一手撩刀朝著這人的腦袋揮去,他只要慢一點我就能直接將其斬殺。
但既然會放在最後出手的,也絕對不是小人物,他幾乎是瞬間撤退,眨眼間便出現在了數米開外,反手攥刀看著我。
他笑著說道:「吆西,這才配做我的對手啊!」
然而下一刻,他猛然朝著我殺來,我本想立刻應對,但在他衝出來的瞬間我卻發現了他身後同時分出了四五道虛影,在我眼中這四五道虛影就是四五個人,他們集體朝著我殺了過來。
我心中咯噔一聲,但立刻反應了過來。
這是東瀛忍術中的影分身之術。
所謂影分身術便是當中只有一個真的,其他都是虛影。
我猛地咬牙,立刻應對。
蓮花刀法。
蓮花刀法,是青鋒教給我的,要訣是刀鋒像蓮花一般,四面綻放,保證自己身邊不會有一個人近身,主要是以一對多的時候用的。
如今這種局面用蓮花刀法倒也合適,只要保證這真人殺不到我便可。
蓮花刀法施展,四面皆是我的刀氣,瞬間便斬滅了一個虛影,但同時對方也不敢動了,都控制在遠處觀望著我。
不過我很快注意到一個問題,那就是一個身影始終保持著與我的距離。
我心中一動,知道了那便是本體。
我扭轉刀鋒,直朝哪個身影殺去,瞬間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伴隨著一刀落下我心中一喜。
然而那刀身的反饋卻讓我寒毛乍起,憑我對刀的掌握,就是用刀在氣球上切頭髮絲我都能做到,所以這個觸感,絕對不是砍中人的感覺。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果然,下一刻,我面前的人影緩緩消散,我的血都涼了半截。
就在這時,我身後傳來一個悠悠的聲音:「呵呵,你中計了呢。」
緊接著,他的刀瞬間朝著我而來,然而他感覺到的,竟然也是扎在了空氣上。
此刻的我出現在了他的身後,說道:「永遠不要自作聰明,除非……你是故意的。」
「納……納尼?」
「對不起了。」
我一刀斬在了他的後背,直接將他砍飛了出去。
我本想乘勝追擊直取他性命,但我身後傳來了尖叫聲。
我猛然回頭,卻看見已經有一個人抓到了阿青的箭筒包,東方一劍正在和那個人搏鬥,另一人已經出現在了阿青身後,而且手中還拿著尖刀,已經刺向阿青的後心。
毫秒之間,我們根本做不出反應。
此刻我的大腦飛速運轉,幾乎想到了最壞的後果。
就在千鈞一髮,一道巨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阿青背後,那一刀也插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大山惡狠狠的開口:「我……不許你傷害她。」
下一刻,他一拳將這人打飛了出去。
我瞬間衝到了大山面前,大山肩膀上的血已經打濕了衣服,並且流到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阿青臉都白了。
於此同時抓住他包的人也一刀割開了背包帶,帶著那箭筒包就朝著船邊衝去,一下躍入了水中。
其他人一看得手,立刻朝著船邊跑去,一下全部跳了下去。
對方既然會選擇跳船,就說明這附近一定有接應他們的人。
我看著血流如注的大山,心中也是震驚不已。
他們的刀都是經過特製的,上面不僅有血槽,可能還有毒。
大山已經躺在了地上,猛烈的呼吸著了。
阿青跪在了大山面前,臉色都發白了:「你醒醒,你堅持住啊!」
這時,海關和船警也上來了,甚至還有荷槍實彈的特警。
我們被瞬間包圍,不多時救護車也來了。
大山被帶走,我們也被帶走了。
不過魏正滔也已經安排人來了,外面走動關係,我們也快被放了。
我們趕到了醫院,大山的手術還沒有做完。
走廊里,我們頹廢不已,雖然鏢師這一行就是如此,但我實在不想看到任何人受傷。
不多時,王奕青說的高人也來了。
是四五個穿著幹練的男人,光是看見他們身上就透露著一股強者的氣息。
他們看著我們,眼神十分凌厲。
「東西呢?」
阿青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
我們也沒人搭茬,因為現在注意力全在大山的情況,自然無心管其他。
對方見沒人理他們,聲音又大了幾分:「東西呢?」
胖子最先忍不住了,說道:「人還搶救呢,你們不能等一會兒嗎?」
「我們來這裡是為了保護東西,和其他沒有關係。」
「那就滾,不用你們保護。」我抬頭說道。
「你說什麼?」對方瞬間衝著我來。
我本身就滿心怒氣,此刻更是讓直接點燃,我站起便是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胸口,這一腳我爆發了全部力量,瞬間便將這人踹飛了數米。
另外三人當即便朝著我出手,只不過胖子和東方一劍也不是吃素的。
幾分鐘後,我看著地下躺著的幾人,說道:「我讓你們等會就等會兒,不要跟我嘰嘰喳喳,明白嗎?」
這幾人充滿了傲骨,怒視著我:「你敢動我們,你知不知道我們的身份。」
我覺得這幾個人腦子有病,便不再理會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手術室的門打開,裡面的護士走了出來。
「誰是高大山的家屬?傷者有一句話要託付給你們。」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