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後,長生宗的人都站在了寨子外,一道聲音傳了過來:「柯迎風,我們已經給過你一夜的時間了,再這麼下去,後果自負。」
柯迎風站在門樓之上,盯著長生宗帶頭的人,緩緩開口:「我們商量好了,這藏寶圖啊,不能交。」
一時間,門樓下的倆人幾人臉都黑了,咬著牙說道:「看來你是非逼我們來硬的了?」
柯迎風依舊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們要來硬的了。」
說著,寨門打開,好幾匹狼就撲了出來,朝著為首幾人撲去。
畢竟還是人,對於惡狼這種動物還是有一定的忌憚的,只見他們連連後退,閃避了開來。
與此同時,兩隻老虎從一旁沖了上去。
這下我們可看清了,兩隻老虎衝上去之前是在最後面站著的一個黑袍人在空中畫咒施法了。
顯然,他就是那控制倀鬼的法師。
看清了人,接下來就好辦了,只要前方混亂的時候我們突然殺出,直接將這法師斬殺,之後的一切便都好說了。
長生宗的人一看柯家人有動作了,當即便一哄而上,企圖破開寨子的大門。
柯家的人也是拉弓搭箭開始了還擊,場面一下子就亂了起來。
就是現在!
我們如同山林中的豹子,樹木的影子在眼旁飛速倒退,幾乎是同時衝出了林子,眼看那黑袍法師就在咫尺。
我手起刀落,刀鋒在空氣中發出了一聲嗡鳴。
「受死吧!」
伴隨著刀鋒所過,我們自當認為塵埃落定。
可當那黑袍緩緩倒下時,漏出來的卻是一截木頭。
木頭,漆黑無比的木頭。
久經沙場的我們早已知道這種情況意味著什麼,幾乎是同時我寒毛便寒毛乍起。
馬天意幾人衝上來也看到了這一幕,頓時瞪大了眼睛:「這……」
與此同時,周圍的人緩緩轉過身,看向了我們。
其中一個人咧起了嘴角:「還想暗算我?誰給你們的膽量?」
我們幾人看著四周,臉色極其的凝重。
這時,我看到了人群中央有一個穿著十分奇怪,頭頂一個相當大的冠,上面都是銀器與寶石鑲嵌,風一吹便是嘩啦嘩啦的聲音。
作為奇門中人,我就算沒有見過也聽說過,這是薩滿的大祭司。
祭司有著窺探生靈,預知禍福的本事,也就是說他站在這就是一個人肉雷達,能夠知曉方圓數百米之內的動態。
怪不得長生宗有這樣的膽量敢來找柯家,原來是有著大祭司。
這一刻,我們深入虎穴,要想殺出去只能殊死一搏。
可就在這時,伴隨著一道道呼喊,寨子的門被他們破開了。
我心中大驚,此刻的一切局面都對我們不利。
但緊接著,便是兩聲兇猛的呼嘯,炎君怒吼著鑽了出來,一瞬間便撲倒了幾人,伴隨著幾爪下去,直接讓好幾個人都失去了行動能力。
我和胖子大山劉茫幾人都是相當嫻熟的配合了,幾乎是瞬間便做出了相同的反應。
我們幾乎同時而動,朝著周圍的人殺去,而我的目標一直就是那個倀鬼法師。
所以瞬間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刀鋒划過,那法師便捂著脖子倒了下去。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對方也沒反應過來。
而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胖子幾人也各自斬殺了一人,這一瞬間對方便成了劣勢。
那大祭司渾身一顫,頭上的冠冕也是顫動了幾下。
就在這時,一聲咆哮傳來,扭頭看去,只見南王怒嘯著沖向了寨子。
此刻的他宛若一輛重型坦克,就算被撞一下也招架不住。
南王直接撲到了炎君身上,將炎君撞的翻了好幾個圈,但還沒等他站起來,南王便是撲起一口直接咬向了炎君的脖子。
好在是炎君閃的夠快,躲開了這一口。
雖然對於老虎而言,同類的一口並不致命,但也絕對是不小的傷勢。
炎君翻身而起,直接和南王撕扯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長生宗的人趁著炎君失勢,朝著寨子大舉而進。
然而下一刻,又是一隻猛烈的咆哮,一隻棕熊怒吼著沖了出來。
估計長生宗的人到死都想不到,這寨子裡面不僅有老虎,還有棕熊。
一時間,場面雖然焦灼,但依舊是長生宗的人占著下風。
一看情況急轉直下,長生宗那幾個首領頓時緊張了起來,隨即拿出了各自的武器,準備迎戰。
我們知道長生宗的人絕對不一般,也並沒有貿然行動,而是先觀望著。
然而一直代表長生宗和柯家對話的男人卻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撥浪鼓。
看到這一幕,我都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神特麼撥浪鼓?他咋不掏出兩顆旺仔牛奶糖呢?
我身旁的大山頓時就沖了出去,一拳朝著這人打去:「哪個撥浪鼓你裝泥馬呢?」
然而那人卻不為所動,緩緩轉動手柄,搖起了撥浪鼓,輕輕開口念道:「我是你爸爸我真偉大,養了你這麼大,快給我跪下!」
我們疑惑在這迷惑的操作當中時,大山卻突然跪了下來,抱住了這男人的腿。
「爸爸啊!」
我們看著這一幕,下巴都快拉地下了。
於此同時,那大祭司舉起了手中的類似權杖的東西敲了兩下地,發出了類似哨聲的兩聲。
下一刻,我只覺得腦子翁的一聲,仿佛被關在一口大鐘內又敲響,伴隨著強大的耳鳴目眩,我撲通一聲半跪在了地上,整個人都在顫抖。
而且不止是我,所有的人都倒下了,就包括強如東方一劍,此刻也是滿臉難看強撐著斬的。
甚至於柯家的所有動物,包括炎君,此刻都倒在了地上一時半會兒站不起來。
而長生宗的人還在一陣陣的衝殺著。
這就是薩滿祭司的力量嗎?我們真的都動不了了。
我費力的抬起頭,只見長生宗的人殺入了寨子,此刻正是一片喊打喊殺之聲。
我的心如死灰,是我們連累了柯家,今日恐怕是柯家整個寨子的滅頂之災。
不,甚至是我們的滅頂之災。
感受著渾身泄力,我蜷縮在了地上,再也動彈不得分毫。
可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出現在大祭司的面前,一劍刺穿了她的胸膛,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
「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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