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上次的魏爺以及民奇會的事情我都已經告訴伍一了,他自然知曉,現在看到季帛曉夫婦帶著幾個人來到龍城,就懷疑到民奇會身上去了。
聽著伍一的話,我也是一陣凝重,民奇會的人來龍城做什麼?無論從魏爺方面還是唐益華方面我對這民奇會都不是朋友,出於什麼條件他們都不太像是朋友。
我腦袋裡突然閃過了十幾年前李家滅門的事情,看來對方還是有這個心思啊!
我當即開口:「伍一,一定監視住他們,有任何動作都及時報告。」
伍一連連點頭,沉聲道:「我會發動全部龍牙,用所有方式監視對方。」
隨後便轉身離去了。
這一下,弄得我困意全無,一想到民奇會會有什麼動作,我就有些膽寒。
如果像當年的李家一樣,民奇會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將我千辛萬苦打的根基一點一滴的掏空,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麼面對。
思緒再三,最終咬牙確定,如果對方一直出現在龍城,但又始終不表明目的的話,我會先下手為強。
就這麼一直過了兩天,特訓班也初具規模,都是年輕的翹楚,有著這三位老師教,效果自然無敵。
原本我都快忘記東方集團的事情了,這一日我正在堂屋制定一些東西,卻見劉義昌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直接走到我的面前壓低聲音說道:「門口來了幾個人,自稱是民奇會的。」
我頓時皺起了眉頭,隨後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走,看看去!」
就我和劉義昌二人大步走向了大門外,大門外,三個穿著黑衣人站著,一動不動。
我們走了出去,為首的一人頓時咧嘴笑道:「誰是張隱?」
我面色十分不善:「何事?」
為首的年輕人倒是不急不躁,輕飄飄的開口:「張隱,想必你也知道我們的身份了,明晚六點,騰龍酒樓,我們門主想見你。」
門主?看來這是有民奇會的核心人物來了啊,也不知道這門主是何許人也。
我平靜的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你們門主,讓他有什麼事來找我吧!」
頓時有人就不悅了,冷聲道:「你不要不識抬舉,我們門主肯見你是你的榮幸,否則像你這樣的市斤之徒一輩子都不一定能見到我們門主。」
我頓時眯起了眼睛,隨後笑了出來:「是嗎?我也麻煩你們搞清楚一件事,這裡是龍城,無論是商業還是奇門都還算聽我這個市斤小民的話,回去告訴你們門主,讓他儘快離開龍城,以後也不要再派人來了,否則不客氣的就應該是我了。」
這三人年紀尚輕,處事也不動什麼腦子,我自然是不想和他們廢話。
正當我轉身走進大門的時候,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們來龍城究竟為了什麼嗎?現在主動給你機會溝通,你真的不需要嗎?」
我站定了身姿,突然改了主意,隨即頭也不回的說道:「告訴你們門主,明晚我會準時到的,也希望他不要遲到。另外告訴你們一句話。」
說話的功夫,一把飛刀便扎在他們的腳下。
「否則,我可管你們是什麼身份!」
說完,我便也回到了鏢局。
劉義昌也很快跟了上來,低聲問道:「鏢主,明天真去啊?」
我點了點頭,應道:「我倒是也想看看這個門主是個什麼來頭。」
「可是,我擔心有詐!」劉義昌說道。
「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隨後,我進入了修煉室,觀看這些人的修煉,我發現那個名叫吳炎的小伙子很有天賦,而且也足夠刻苦,倒是也不錯的苗子。
正好東方一劍訓完了,朝著我走來,平和地問道:「怎麼樣小少爺,還行吧?」
我點了點頭:「差不了,你們訓出來的人都差不了。」
隨後我拉著他走向外面,才開口問道:「東方叔,民奇會裡的階層劃分是什麼樣的?」
東方一劍看向我,當即開口:「你若問裡面的人員分布我不清楚,可這階級劃分我可是專門調查過的。最頂尖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伙人,名叫長老閣,由多位長老組成。其下面便分為東南西北四舵,舵下設多位各壇,壇下最後是門。」
我聽完之後,頓時無感,原本以為會來個核心人物,結果派了個最小級別的門主來。
就這剛才那三個人還在這叫囂,說我一輩子都見不到門主這種級別的人。
我再次開口問道:「你說唐益華在民奇會坐到什麼地位了?」
東方一劍聽後嚴肅道:「一年前他就已經是舵主級別了,他無論是搶刀還是做任何事情,都是想要躋身長老閣,從而有著頂尖的決定權。」
我這麼聽完,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不知不覺中唐益華已經坐到了舵主位置了,如果他進入長老閣,恐怕第一件事情就是派人來殺我吧?
這樣一比,我和唐益華確實還差很多,不由得也有些緊張了起來。
許久,我強行平復了心情,再次問道:「那華英雄這樣的人呢?」
東方一劍想了一會兒,說道:「華英雄雖然在民奇會內部一般,但在社會中有著很強的人脈和聯繫力,即便不是副舵主也算是民望不錯的壇主級別了。」
如果華英雄都有這樣的高度,那他身後的魏爺應該是也一定是舵主以上的級別了。
經過我和東方一劍閒敘,我也大概明白了民奇會的構成,但也只是粗略了解罷了,畢竟每一個位置之上有多少人我們並不清楚,內部的具體細節我們也並不清楚。
可我知道,無論如何我都要會會這個舵主。
次日晚上六點,我們出現在了騰龍酒樓,我一進門服務員就迎了上來,這裡的服務員也都認識我了。
「張少,您去哪個包廂?」
「雲逸一號。」
不多時,我被帶到了雲逸一號門外,我推門而入,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中間的男人。
他帶著一頂大禮帽,幾乎遮住了大半個臉。
一道嘶啞的聲音傳了出來:「張少,久仰了!」
我盯著他,冷冷開口:「你就是民奇會的門主?」
「是我。」對方倒是答應得利索。
我冷笑道:「看來你沒什麼誠意啊?真的有誠意的話,怎麼會派個死人來呢?」
說罷,我一把扯下了這人頭上的禮帽,頓時便漏出了慘白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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