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昆安排好這裡,讓三人值守,我們便先離開了葉凌霜的別墅。
因為他那裡組織人還需要時間,我也就沒有立刻過去,而是先回到了鏢局。
晚上的時候,陰陽鏢局的訓練室內,兩個麻袋被丟在了這裡。
伍一指著兩個麻袋,說道:「鏢主,人帶來了。」
我看著兩個還在蠕動的麻袋,朝伍一說道:「把他們打開。」
伍一當即上前解開了兩個麻袋,頓時兩個人就漏了出來,男的胖的流油,頭髮也沒幾根了,女的則正是在高鐵上和我們吵架,下車派人來刺殺我們的人。
因為訓練室里只開著他們頭頂的一盞燈,而我站在黑暗中,他們根本就看不見。
男人頓時四處查看,面色恐慌。
而女人直接便破口大罵:「他媽的敢動我們,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想死了不是?」
這股潑婦勁和昨天真的一模一樣。
看著他二人,我怒不可遏,拽起了一旁的一把飛刀就甩了出去,飛刀划過一道流光,直接扎在了他二人面前的地上。
我沉著聲道:「不想死就安靜一些。」
可那女的並沒有停止,而是繼續罵道:「不管你們是誰,我跟你們說都死定了,老娘一定饒不了你們。」
那男人一怔,輕輕扒拉了一下女人:「別說了。」
「季帛曉誰給你的膽子,敢讓老娘閉嘴,都他麼有人綁到我們頭上了,你是幹什麼吃的啊?」那婦人對著男人便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男人看著她也只能縮著脖子被罵。
婦人越罵越起勁,甚至站起來朝著胖子身上踹去。
這時,訓練室的門打開,伍一帶著胖子幾人走了進來,看見季帛曉夫妻二人當即就是一生暴喝,嚇得倆人一怔,朝著四周張望而來。
我打開了燈,訓練室頓時亮了起來,燈光刺的二人也頓時擋住了眼睛。
我們朝著二人圍去,朝著季帛曉緩緩開口:「你叫季帛曉?」
男人連連點頭:「對對,我是季帛曉,我是季帛曉!」
胖子一聽,噗嗤一聲就笑出了聲。
「有多小?」
男人臉上閃過一絲溫怒,但並沒有反駁。
反倒是一旁的婦人當即指著我們開口:「好啊,是你們?你們竟然還敢找我的麻煩?你們知道這裡是哪裡嗎?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讓你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實在覺得聒噪,朝著大山揮了揮手:「大山,這老潑婦還是沒長記性啊!」
大山一拳便將其打飛了出去,隨後拖著她走到一旁,左右開弓大耳刮子扇了起來。
這樣的人,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是不會罷休的。
如機關槍般噼里啪啦的巴掌打完之後,婦人再也不說話了,捂著臉趴在地上嗚咽了起來。
我看著男人,露出一副儘量親和的表情問道:「季老闆?你和東山集團是什麼關係?」
季帛曉看著婦人的慘樣,兩個腿都在打擺子。
「我我我,我是集團的總裁。她……她是集團的總經理,我們初來乍到,不知道她怎麼得罪了幾位?我一定給幾位賠償。」
我坐在了地上,盤腿看著他:「季總,咱們都是聰明人,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誰讓你來龍城開公司的?」
季帛曉一怔,連連搖頭:「沒,沒有人啊!是我自己來龍城開的,哦對了,是沒有拜山頭對嗎?我錯了,我之後一定去。」
拜山頭,是一句黑話,就是任何行業去任何地方立足都要先去拜訪一下對方的領導人物,比如做生意的就一定要去商會。
我呼出口氣,依舊平和:「季老闆,我想跟您好好說話,但您好像沒把我當人看啊!你覺得你今天不說,你還能離開這裡嗎?」
這時那婦人卻又爬了起來,指著我們開口道:「有種你今天弄死我們,否則老娘明天一定讓人殺了你們!!!」
我盯著季帛曉,眯起了眼睛,隨後招了招手:「把這女人弄出去,做了吧!」
女人頓時大驚,下意識後退,結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山拖著她便朝外走去,季帛曉看著我們,面部的肥肉都在顫抖。
「不……不要啊!求您了。」
我盯著季帛曉,臉色沒有一點變化。
那婦人也是失聲尖叫著,就好像殺豬一樣,終於季帛曉還是忍不住了,喊道:「我說,我說!是魏爺,魏爺讓我這麼做的!」
「魏爺是誰?」我連忙開口問道。
「我……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在北方勢力很大,很多帝都的大老闆都十分敬佩他,但我從來不知道他開的公司是什麼,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路。一個月前,我在南澳輸了兩千多萬,眼看著就要回不來了,是魏爺把我贖出來的,並且說給我出資讓我到龍城開一個公司,他給我安排什麼我就做什麼。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看季帛曉的表情,應該沒有說謊。
我冷著臉道:「你記住,你只有這一次機會,下次再犯我手上,你明白的。」
季帛曉連連點頭,我抬手一掌便將其拍昏了過去,大山也是一拳便打暈了那婦人。
我朝著伍一開口道:「把他們隨便找個街口丟下就行了。」
伍一點了點頭,隨後拖著二人離去了。
我卻陷入了沉思,聽起來,這魏爺似乎就是他們的幕後主使,連季帛曉都不知道對方的底細,難說。
我頓了頓,隨後離開訓練室,走向了東方一劍的房門,還沒敲門,東方一劍就開口了:「進吧,小少爺。」
我推開門,他正坐在窗邊看著本書,扭頭朝我問道:「審出來了?」
「審出來了,但沒有完全審出來。我想請您調動一下青龍門下的力量,幫我查一個名叫魏爺的人。」
東方一劍當即開口:「不用請,青龍門本身就是張家的,我只是代管而已,只不過青龍門現在只有寥寥數人,偵察能力也遠不及影部門,所以能不能查到還是未知數。」
我點了點頭:「盡力而為就行。」
離開了東方一劍的房間,我實在無奈不已:「這普天之下上哪去找一個魏爺。」
正巧劉義昌從一旁走了出來,朝著我問道:「鏢主?您說誰?魏爺?是我知道的那個魏爺嗎?」
我猛然瞪大眼睛,問道:「你認識?」
劉義昌點了點頭道:「我跟著華英雄的時候,聽說過一個叫做魏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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