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連忙下了車,男人看見我們,當即朝著我們走了過來,並開口問道:「哪位是小張爺。」
我當即上前,說道:「我就是。」
男人微微低頭:「小張爺,我叫刀子,五爺現在不在龍城,派我來處理這的事情。」
「需要我做什麼嗎?」我問道。
刀子搖頭說道:「請您稍等一下。」
隨後他回頭朝著他帶來的人使了個眼色,幾人當即朝著廠子裡走去。
前後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便將那地中海從廠子裡面拖了出來。
隨後猛地踹在他的腿上,他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這地中海男人凌亂地看著眾人,跪著挪動了幾步,到了刀子面前:「刀……刀哥,這是做什麼啊?」
刀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小張爺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別找不痛快,也別撒謊,你知道我的手段。」
這地中海此刻灰頭土臉,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狂傲,朝著我慢慢挪動了過來。
「小張爺,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小張爺。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
我走到他面前,面無表情地開口:「那船是誰讓你造的。」
地中海哆嗦了兩下,但並沒有說出什麼。
刀子揮了揮手,立刻就有兩個人準備拖他走。
「我,我說!我說。」
兩人放開了他,他忍不住地乾嘔,顯然十分害怕。
「四年前,我在賭場裡輸紅了眼,欠下一個南方老闆五千萬。我當時以為自己完蛋了,但那個南方老闆並沒有要我的錢,只是給我提出這麼一個條件,讓我蓋一個船形建築,並且每個月初一十五就派人往這船上刷豬血。只要我照做,他就保證不找我麻煩,我真的不敢拆啊。」
我聽後,頓時恍然大悟。
「那我問你,讓你幹這一切的人是誰你知道嗎?」
地中海搖了搖頭:「我只知道他們是南方的生意人,但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啊!」
如此看來,這顯然是對方做的局啊。
我看向刀子,說道:「刀哥,我問完了。現在把這個拆掉就好了。」
刀子聽後,走到地中海面前,上去就是兩個大逼兜。
「你一個廠長,哪來錢得去賭?你這些年做的事情我會讓人查清的,你自己準備面對後果吧!」
說著,便讓人將他拖進了車裡。
刀子辦事很利索,很快便來了幾台大型挖掘機,不到半天的時間那船就被徹底拆除了。
我讓葉榮生派人去附近的石雕場買幾個祥雲台放在御龍江灣大門外,然後用紅布將那巨龍的眼睛蒙起來,等到開盤當日辰時再揭開,就保證不會出事了。
聽到御龍江灣能開盤,葉榮生都快激動瘋了,當即安排人手,要確保萬無一失。
然而於我而言,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將葉榮生的爹再埋回去,只有先輩埋在穴中,後人才能汲取到氣運,而葉老爺子還在葉家放著呢。
我看了半天,發現一天後的子時就是個很好的時辰,那時候必須要將葉老爺子入土為安。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我在葉家大宅的偏房醒來。
打開手機的一瞬間好幾十條消息擠了進來,粗略的看了一眼,都是些平時交情不怎麼樣的同學。
說實話,我從來沒同時收到過這麼多消息。
想來也是與昨天的事情有關。
看了一遍,沒什麼重要的人的信息,我便準備起床。
然而僅僅是剛穿好衣服,電話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龍城本地號,本意我是不想接的,但又害怕對方萬一有急事,便接通了起來。
我有個習慣,對方不出聲我是不會說話的。
過了十幾秒,對面慢慢悠悠地傳來個聲音:「張家少爺,有點本事啊!」
這聲音很是沉悶,感覺對方應該在五十歲以上了,除此之外聽不出有何異常。
「你是誰?」我問道。
「我是你想抓到的人啊!見一面吧,晚上六點虎盛江山,我等著你。記住,我只見你一個人,否則後果自負。」
掛斷了電話,我沉下了心。
這段時間以來,我解決了葉家的小鬼竊運,奪回了葉榮生的魂魄,解決了陰陽竊運魚,找到了葉老爺子的屍體,如今這背後的人果真坐不住了。
我也打算去會他一會。
下午六點,我和葉榮生父女說好,隨後出門打了輛車直奔虎盛江山。
虎盛江山是一家有名的酒樓,比葉家的騰龍酒樓差一些,但也算是高檔場所了。
六點的時候,這裡的人還不算很多。
我進入酒樓,在大廳里四下看著,卻看見靠近窗子的地方坐著一個男子,背對著我,但強烈的感覺告訴我就是他。
我沒有猶豫,大步走到他面前坐了下來。
這一看,才發現這個男人約莫四十歲,留著微微的胡茬,雙目無神但略有寒意,只是看一眼就覺得他不是善茬。
我開門見山道:「是你找我來的?」
男人將一張銀行卡推到了我面前,僵硬的開口:
「這卡里有兩百萬,是葉家給你的兩倍,只要你不插手葉家的事情,歸你。」
我不屑地看了一眼銀行卡。
「如果閣下是這種談事情的方式,那就別找張某了。」
說罷,我站起身,準備離去。
男人當即開口:「那你想要什麼?」
「最起碼,讓正主見我吧?派你一個傀儡來是什麼意思?你們沒有誠意,我們也就別談了。」
說罷,我徑直朝著門外走去。
這時,那個男人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通後應了兩句,隨後猛然開口:「站住。」
我轉過身,平靜地看著他。
「我老闆請你。」
隨後,我們坐著酒樓的電梯上了三層,這人將我帶到了一間屋子裡。
我進入屋子,他就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我看著這屋子內,燈光昏暗,各種古董陳列。
而辦公桌後面,有著一個巨大的老闆椅,背對著我,這椅背極其高,將椅子上的人牢牢地擋住。
感受著這陰森氣氛,緩緩念動心法,調動靈力出現在了眼部,異瞳出現了些許的光芒。
我一眼便看到了那老闆椅上方盤旋著一股恐怖的血煞之氣。
這種血煞之氣極其濃重,是跟隨這人自然泄出的。
我心中咯噔一聲,這人身上有人命,且不止一條。
他究竟什麼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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