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幾人就看向了我,隨後我開車,帶著胖子和小橘子前往了資料里的地址。
可疑的總共有五家,都是打著高級酒店的旗號採購新鮮的豬鴨牛羊,但這酒店又都不在營業之中。
肉聯廠為了利潤也根本不會在乎這種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們前往了第一個地址,這裡根本就沒有上面的地址,自然無法查下去。
隨後陸續前往了第二、第三個地址,不是找不著就是張冠李戴,反正不是我們要找的。
直至我們找到了第四個地址,才看到這裡確實是一個酒店,只是這酒店大堂黑洞洞的,從下到上十幾樓卻不見一點光芒。
我們站在門前向里看,只見裡面一片狼藉,似乎很久都沒人來過了。
我皺了皺眉頭,朝小橘子說道:「你去看看這裡是不是真的荒廢了。」
以小橘子的身手兩步便翻過了圍牆,鑽進了酒店裡面。
大概過了十幾分,小橘子從裡面跳了出來,說道:「確實沒人了,一個都沒看見。」
我嘆了口氣,揮手道:「下一個。」
這一路走來,我也在思索著,這些人弄一些假地址是因為什麼呢?難道這玩意也有走私?
陡然間,我似是想到了什麼,但也不敢確定。
不一會兒,我們到了最後一個地址,而這地址不是酒店,而是一個屠宰場。
我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找到一個對口的地方,不管是不是也得進去看看。
將車停好,我們走到這裡的圍牆外,只聽裡面傳出了動物陣陣的嘶鳴。
大門那裡有著門衛,也不想打草驚蛇。
找了個相對低矮的牆頭小橘子直接翻了進去,我也三步並做兩步爬了上去,但輪到胖子的時候這小子卻死活都上不來。
沒有辦法,只能留他在外面望風。
我和小橘子在屋頂上走去,發現這裡有著大批的牲畜,估計足有好幾百頭。
我皺起了眉頭,突然想到前面幾家都是假的,如果這麼來的話極有可能他們是一起的,然後這些都集中在這裡了。
跟著小橘子,我們很快到了這裡有人居住的地方,屋頂倒吊著朝屋內看去,只見裡面坐著七八個壯漢,有的喝酒,有的打麻將。
看起來也都是村子裡的莊稼漢,應該就是在這養這些東西的。
此刻的我們雖然好奇,但什麼證據都沒有,也不能貿然出手。
也許這裡只是一個普通的屠宰場。
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隨後我們離開了這裡。
胖子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搖了搖頭,表示什麼都沒有。
就在這時,門口轟隆隆地開來了一輛大車,只見車上下來一人直接走了進去。
我咬了咬牙,看來只能再用那一招了。
回到車上,我從車座底下翻出一把手槍。
胖子和小橘子看見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驚恐道:「你怎麼有這東西?」
我叼起了一根煙,啪的一聲用這手槍點著了。
偽裝好,我緩慢地朝著大車接近,剛才那個人是從副駕駛下來的,所以我斷定副駕駛的門是開著的。
我竄上了車,一把拉開了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上。
駕駛位是一個穿著中年漢子,一臉茫然地看著我:「你幹啥啊?」
我一抬槍對準了他,說道:「開車。」
他一愣,下一刻掛擋發動了車子。
「駕駛證我看一眼。」我說道。
他指著扶手箱,臉已經嚇得煞白。
我只是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隨後便丟了回去。
「不圖財不害命,就問你幾個問題。」
他十分激動地開口:「問,儘管問。」
我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男人把知道的都跟我說了。
他說他只是個司機,每隔一周就過來拉三趟,就拉到荒地附近交給其他人就行了,每個月給他開四千塊錢。
對於其他的信息,這個屠宰場是誰的,東家叫什麼名字,要這些牲畜做什麼,他都一問三不知。
由此可見,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下了車,開口道:「你知道該怎麼做。」
男人連連點頭,嚇得都快瘋了。
我繞了一大圈再次找到了小橘子和胖子,這一晚上折騰屬於什麼線索都沒有的那種,僅僅是問到了那人拉這些牲畜的最終位置。
確實離葉凌霜的影視城不遠,思來想去,我們直接前往那附近。
按照那人說的,我們到了一片野地,這裡有一天黃土小路,十分凹凸不平。
一路走來只發現了一個羊圈住著人,而我當即就聽到這羊圈當中沒有一聲羊叫,所以我斷言這裡絕對有問題。
到此我也不想等了,一腳油門干進了羊圈院中。
屋子裡頓時傳來一陣的咆哮,房門打開,跑出了七八個壯漢。
我心中暗道一聲不妙,草率了。
這幾個人一看就與農民不同,是那種道上混的樣子。
「小子,你們特麼幹什麼的?」
我咬了咬牙,只有七八個人,解決他們也不是不可能的,但和他們打架,完全就沒有必要。
我笑了笑:「幾位大哥,我們走錯了。」
說著我便準備上車。
但他們明顯喝了酒,罵道:「你他嗎說走錯就走錯了?站那。」
隨後,一個光頭便酒氣熏天地走過來推搡我。
原本我不想和他們計,但這群人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還朝著小橘子身上揩油去。
我剛準備出手,胖子便大喊地朝著幾人衝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幾人都有些發楞。
只見胖子怒喝一聲,一把將推我的光頭抱住,隨後一個旱地拔蔥扛起,緊接著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臥槽。」
這一擊下去,這光頭即便是不死也得趟兩三個月了。
所謂寧挨十拳不扛一跤,這摔一下可是極其嚴重的。
其餘的人先是愣了好幾秒,隨後憤怒地朝我們衝來,但僅是下一刻,幾人就站在了原地。
我拿槍對著他們,喊道:「再來啊!來!」
幾人一動不敢動,我呼出口氣,呵斥道:「靠牆蹲著。」
幾人連忙靠牆蹲下。
我開口問道:「說吧,誰讓你們在這的?」
幾人互相看了看,沒有說話。
胖子頓時怪叫一聲,嚇得幾人連忙開口:「是鄭鴻飛,他讓我們在這等送來的肉,然後拖到三里之外丟進一個大坑裡。」
鄭鴻飛?
我頓時皺起了眉頭,因為這人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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