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不速之客;當年往事

  雖然這獸靈的事情處理不了,但我也一直在想著辦法,反正我是不可能放棄這個宅子的,難得找到這麼個地方。

  送走文師傅後,我和胖子便打掃起這宅子,里里外外仔仔細細,哪裡需要添置,哪裡需要重裝,都在計劃中。

  到了晚上,這陰沉的天空竟下起了深秋的雨,稀稀落落的墜下,將來往的行人澆的紛紛而逃。

  站在宅子門口,我微微皺著眉頭。

  過了不久,我們也準備回去了,畢竟這裡還沒收拾出來,而且那獸靈的事情也沒有處理,肯定還是不能住的。

  就當我鎖起大門,準備和胖子上車的時候,一道人影出現在了我的視野之中。

  不遠處路燈之下,一個身影穿著黑色的雨衣,將雨帽戴在了頭上,根本看不見他的臉。

  他正對著我們站著,似是在凝視我們,但沒有任何的動作。

  這裡雖然屬於鬧市,但來往都是著急回家的人群,並沒有人會駐足而停,所以這人的目的性也就特別的強。

  我站定在原地,也盯著他一動不動,胖子也朝著那邊看去。

  我們三人一直持續了很久都沒有任何動作。

  還是胖子朝著我說道:「隱子,走吧!」

  我緩緩轉身朝著胖子走去。

  胖子嘟囔道:「那人可能腦子有問題。」

  我有些奇怪,但畢竟什麼情況都沒有,我也不能主動做什麼。

  可當我們準備上車,這人卻突然出現在了我們車前方。

  這一下,我二人都嚇了一跳。

  因為我一直有所戒備,他這麼快出現在我們身旁,但我卻沒有一絲察覺。

  此人有點邪乎,不是普通人。

  我皺眉盯著他,沉聲道:「閣下,什麼人?」

  他微微低下了頭,雨水沿著他的帽檐滑了下來,聲音嘶啞道:「你們不該買下這裡,趁早離開吧!」

  沒等我說話,身旁的胖子就不樂意了,怒道:「你扯什麼呢?我們花錢買的宅子,你讓我們走就走?你是幹啥的啊?」

  這人依舊低頭,並未回答。

  我看著他,輕聲道:「不只您是哪位,有什麼事請直說好嗎?」

  他抬頭朝著我看來,借著路燈我只能看到他額前留下的頭髮和一隻黑暗的眼眸。

  隨後,他繼續嘶啞道:「仁慈義盡了,後果自負。」

  說罷,他便轉身。

  在他轉身的一瞬間,我覺得這人身上一定有什麼秘密,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我一聲怒喝,隨即朝著他奔去。

  他似是也預料到了,撒腿就跑。

  但此刻我離他只有一步之遙,只一伸手就能將其抓到。

  可就在這時,胖子一聲怒吼:「我上去就是一個滑鏟。」

  伴隨著這一聲,我也是瞬間重心不穩,下一刻便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摔的七葷八素。

  我腦子裡沒想其他,只想把這人抓到。

  我強忍著疼痛爬了起來,看到那人也被帶倒在地,摔的不比我輕。

  十分鐘後,將這人捆在了宅子的一間屋子裡,我拿著碘伏沖洗擦破的傷口。

  恨鐵不成鋼的朝著一旁也在包紮傷口的胖子罵道:「紗布擦屁股,是真給我漏了一手。哪有你這麼整的?傷敵一千自損一萬二?還特麼上去就是一個滑鏟,你倒是鏟他啊,鏟我幹啥?」

  胖子齜牙咧嘴的說道:「當時著急了沒注意到啊!下次一定。」

  「你可拉倒吧,下次你研究點別的招。」

  「行我知道了。」

  我看向角落裡捆著的男子,一把將他頭套扯了下來。

  一張消瘦的臉出現在了我的眼前,甚至瘦到兩腮內陷,長長的頭髮遮著他的一個眼睛,看樣子也就二十來歲。

  我看著他,很是不悅的說道:「你叫什麼?」

  他漆黑的眼眸盯著我,並沒有開口。

  我「嘖」了一聲,指向了胖子。

  「你也看見了,這小子腦子不太聰明,狠起來連自己人都打。你別逼我讓他動手,否則你這頭髮都給你剃成光頭。」

  他似是有些動搖,輕輕閉上了眼睛:「我叫伍一。」

  「少扯犢子,我特麼還叫國慶呢。好好說話。」

  他扭過了頭,不再回答我。

  我呼出口氣,冷聲道:「行,先不管你叫啥。我就問你一件事,這院子裡那個獸靈和你有沒有關係。」

  他瞬間睜開眼睛,有些奇怪的看著我。

  「行,那我應該是猜准了。你說,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他突然就紅了眼,十分不悅的罵道:「和你有什麼關係?」

  「嘿,你小子。這宅子我花錢買下來了,你給我整了這麼個東西,我還不能問問?」我憤怒的說道。

  他看著我,不知在想些什麼,但還是沒說話。

  「行,你不說也沒事,我有的是辦法把你這破玩意弄走。」

  「你敢!」他突然怒目圓睜,額頭青筋暴起,整個人十分猙獰。

  「你敢動那東西,我絕對和你不死不休。」

  我被嚇了一跳,但轉念一想不對勁,這明明是我買的宅子,憑什麼要被別人這麼嚇唬。

  一時間我也有了怒火,我指著他大罵道:「你特麼的,我張某下嚇大的,我非得弄走它,我看看你怎麼跟我不死不休。」

  說完這話我便朝外走去,可剛拉開門,他便當即喊道:「等等。」

  我看向他。

  他呼出口氣,十分沉重的開口:「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我轉過了身,走到了他的面前,聽他說了起來。

  他真叫吾一,準確的說這裡也是他的家。

  二十多年前,龍城有個煤老闆叫欒玉帛,當時的欒玉帛剛承包了一個煤礦,也算是小有所成。

  而這欒玉帛自從有了錢之後就做各種壞事,幾乎是一個十足的惡人。

  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欒玉帛遇到了伍一的母親伍彤,追求不成竟然強姦了伍彤。

  使其懷了一個孩子,正是伍一。

  把伍一生了下來,可到了年紀,伍一卻因為沒有戶口而上不了學。

  伍彤帶著他求到了欒玉帛家,可當時的欒玉帛早已結婚,更是有一定名氣的商人。

  他認為伍彤母子的出現將會毀掉他,於是便派了很多去殺著母子二人。

  為了救伍一,他母親死在了欒玉帛的層層追殺下,而那時候的伍一才七歲。

  聽完他說的這個故事,我突然一怔,猛然開口:「你的意思是,那老虎下面鎮這的是欒玉帛一家人?」

  伍一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反問道:「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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