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長春會長;見李家人

  劉義昌沒有騙我,他當天離開就回去找大佬了,似乎十分的急切。

  次日下午,劉義昌再次來到了我這裡,這一次明顯就和上次不一樣了。

  我不解的看向他問道:「你怎麼了?」

  劉義昌冷哼一聲:「我找了個足夠有面子的人,李家也答應和解。咱們去帝都,看看他們什麼態度。」

  「什麼特麼和解,有沒有搞錯?是李家有錯在先,我要他們道歉你明白嗎?」

  劉義昌一聽,頓時朝著我壓了壓手:「行了張老弟,李家能退步已經很不錯了,如何調解咱們見面了再說。」

  我聽後,深深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這麼吧,明天我讓我司機開車,咱們一同上帝都。」

  我應了一聲,還是有些不舒服。

  劉義昌倒是顯得很激動,哼著小曲,好像做了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一樣。

  我漫無目的的問道:「你找了什麼人,讓李家都妥協了。」

  劉義昌神秘兮兮的一笑,脫口而出兩個字:「那一片長春會副會長。」

  長春會我聽說過。是由江湖人士組成的一個組織,古時候下九流的人沒有依靠,走到所有地方都會擰成一股繩,組成一個聯盟。

  而這個結盟就叫長春會,長春會和長春沒有關係,長春之意取自長久春天,生意繁榮。

  隨著時間的發展,江湖之人的地位越來越高,這長春會也更加的高大上了。

  有的改名為商會,有的改名為什麼聯合。

  但無論改成什麼,他們該有的地位已然存在,長春會副會長,這也算是劉義昌能找到最大的面子了。

  本身這事情與劉義昌沒有關係,人家肯盡力找人已經是仁慈義盡,我更不能說什麼了,不管怎麼說明天見到對方再說吧。

  隨後我給劉茫和小橘子打了電話,讓他們第二天直接來我這裡。

  雖然不知道要做什麼,但倆人次日還是如約而至。

  到了之後,小橘子一蹦一跳的走了進來:「鏢師哥哥,是不是又有鏢要走啊?」

  我清了清嗓子道:「哪有什麼鏢要走,今天帶你們去一趟帝都,有點事要辦。」

  我看劉茫的臉色閃過一絲奇怪,但也並沒有開口。

  中午,我三人在街口的小餐館隨便吃了頓飯,到下午的時候劉義昌便開著他的商務車來接我們了。

  從龍城到帝都也就四百多公里,開車的話一下午足夠。

  上了車,劉義昌笑著開口:「放心吧張老弟,事情都辦妥了,只到時候你克制一下情緒,這事情能平的。」

  見此,我也點了點頭,事已至此也和劉茫把實話說了。

  劉茫聽後,有些震驚的說道:「我真的沒想過讓他怎麼樣,因為我知道自己的實力,沒想到你把這件事也放在心上了。」

  我看著窗外,苦笑道:「不讓著李傲死心,你覺得夕家人能等夠你一年嗎?他都奔著弄斷你胳膊去了,你能忍他?」

  劉茫頓了頓,嘆了口氣。

  我臉一板,冷聲道:「你能忍我都忍不了,你是我鏢局的鏢師,斷了你的手相當於把我招牌給砸了,我鏢局還開不開?這李家,必須要個說法。」

  傍晚時,我們終於到了帝都。

  這裡並不是帝都中心位置,而是在邊緣的房山區,正如劉義昌所說,李家但凡再厲害一些也不可能只待在帝都邊緣了。

  我們約的時間是晚上七點,地址選在了一個茶館。

  從舊社會的時候江湖上平事就喜歡在茶館平,一來是因為這裡來的人五花八門,所以什麼樣的人出現在這也不會引起注意。二來是因為平事是將兩個仇家解仇,一杯茶是飲是不飲就能看出對方的態度。三來是因為這茶道的規矩頗多,想表達什麼在舉手投足只見就能看出來。

  六點五十五,我們準時進入了這茶館內。

  劉義昌帶著我們直奔最大的包廂而去。

  推開包廂門,只見一個眉毛髮白的消瘦老頭坐在當中,雙手邊放著兩套茶碗。

  這在茶語中的意思是指他是站在公正的角度幫人平事的,不偏袒任何一方。

  而一旁站著一個年輕女子,應該是茶館的堂倌。

  可這茶桌上,卻沒見其他人,也就是李家人還沒來。

  我們微微施禮,隨後站在了一旁,按照規矩在雙方人沒來齊時事不能入座,我們帶著誠意來,自然不想壞規矩。

  那人坐在當中,面無表情。

  我們在此左等右等,半個小時都不見有人來。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已經有些不悅了。

  突兀間,嘭的一聲,門被人踹開,一老一少兩個男人走了進來。

  劉茫突然動了一下,我輕輕的按在了他肩膀上。

  先走進來的是一個年輕人,染著一頭白毛,臉上充滿了不耐煩。

  後面走進來的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滿臉的橫肉,肚子也很大,臉上的胡茬也十分濃厚,看起來就不像什麼好人。

  倆人走進來,想都沒想就坐到左位上,年輕男子翹起了二郎腿。

  我頓時就有些惱了,因為自古以來我國便是左尊右卑,這本該是給我們賠罪的局,他們反而坐到了左邊,簡直豈有此理。

  中間的副會長也皺了皺眉頭,但還是不冷不熱的開口:「李總,你遲到了。」

  那胖男人扣了扣鼻子,漫不經心的說道:「是嗎?我可能表慢了。」

  副會長朝著劉義昌看來,劉義昌點了點頭,將我們拉到了右邊示意我們坐。

  至此,我還是強忍著不悅在配合著他們。

  副會長緩緩開口:「你們兩邊都知道因為什麼事叫你們來吧?」

  我清了清嗓子應道:「知道。」

  而李家父子那邊,李傲看向我們,咂了咂舌:「不就是差點廢了一條土狗嗎?」

  我目光銳利,手臂的青筋已經暴起,但還是被劉義昌按了下來。

  中間的副會長臉色也黑了下來,朝著李家父子看去:「你們倆是來幹什麼的?」

  李傲他爹清了清嗓子,反問道:「不是你讓我們來的嗎?」

  副會長頓時皺起眉頭,整個人十分不解的朝著他看去。

  此時李傲站起了身,朝著劉茫笑道:「小子,夕染是我的,你別在動心思了。我聽說你還沒碰過她吧?等我拿一血之後告訴你是什麼滋味啊!」

  劉茫聽到此處再也忍不了,但比他先忍不住的人是我。

  一個茶杯頓時飛到了他的臉上,頓時間炸的四分五裂。

  伴隨著我的一聲暴喝響起:「老子們是不是給你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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