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二三男事【完結】_分節閱讀_44

  ☆、49晉江獨家發表

  李偉晨對她的胸部格外留戀,貪婪的吸允裡面的蜜汁,可是份量非常少,只好換了另一邊的吸,沒多會兒又沒了,他不甘的咬了一下,傳來她的抗議的指責。

  他的唇移開,被吸過的兩點紅梅晶瑩欲滴,誘人無比,禁不住眼睛發熱,把頭埋在上面繼續吸允。

  「嗯……」葉慧低喘著,垂眸望著胸前的男人頭顱,為什麼他還在親她這裡,不知道她此時有多難受嗎?她多渴望他能解去她體內的燥熱,雖然在他之前不止一次的行過男女情愛,但她也是有矜持的,讓她在他面前主動似乎有那麼點羞怯。

  為什麼還在吸?葉慧受不了,微微移開身子,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裡。

  古代的褲子很寬鬆,便於她的動作,嫌褲帶費事,另一隻手解開了它,裡面的那隻手很快找到滾燙的堅硬物體,用的柔嫩的小手輕輕揉搓,然後食指和中指下移,找到二球玩弄,手法又柔又媚,在他身上撩起一波波的火焰。

  紅梅雖然香甜美妙,但她的手帶來的感覺占據了他的全部注意力。他的唇從她胸部移開,覺得身上那層布太礙事,伸手脫去,再一看,不禁吃了一驚,生平第一次見到自己□以這樣的形狀抬頭,青筋突暴,尖端溢出了液體。

  她的兩手還在玩弄,摩擦著,他眼見它越脹越大,小腹里的火焰越來越強,越來越麻癢,仿佛無數的螞蟻在裡面爬著,強烈的慾念得不到解脫,幾乎逼瘋了他。

  他有一個念頭,就是脫光了她,抬起沒受傷的手臂往淺粉色的裙下探去,剝掉裡面的長褲……他摸到了,二指往深處探索,好熱,好緊。

  「疼!」她蹙了下眉,知道他沒經驗,低聲道:「你別亂動,讓我來。」

  「讓我看看,我想見見它的樣子。」他也很小聲,擔心氈房外面的守衛聽去。

  「可是你的傷還沒好?」

  「沒傷到骨頭,再說都好幾天了,不像前幾天那樣疼。」他生怕被拒絕,急忙解釋,手指往裡深深一探,指尖旋轉了起來,瞅著她眼裡的媚態,知道她是喜歡的,手指連續的動著,找到了一片嫩肉,二指一夾,往外一拉……「唔,別碰那兒。」她痛得弓□,天,那兒是她體內的器官。

  「好,我不碰。」說是不碰,卻改變了手法,指尖繼續在裡面揉捏,旋轉。

  「嗯!」她低吟了著,咬著牙對他道:「到帳子裡去,這裡不行。」這裡容易被人看見,只要一挑門帘子就能外面站崗的突厥人發現。

  他把她抱起來,來到裡間,放下簾幕,光線暗了下來,但不影響視力。

  「惠兒,我說過,要看看你。」李偉晨邊說邊動手剝去她的裙子,掰開她的兩腿……腦袋嗡了一聲:「好美!」他把手指按在上面,輕輕的撥弄,迷惑的道:「惠兒,原來這裡也有汁液……不知道是什麼味道,我想嘗嘗……」他不等她回答,掀起兩條玉腿,女子的私密處呈現到男子視線里,他把手放在上面來回撫摸,再把手指放入嘴裡吸允,抽出來後,突然把頭埋下頭去……

  「別……別咬啊……」她禁不住叫道,兩腿掙扎的搖晃。

  他以為她疼了,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

  她急得抓狂:「讓我在上面。」跟一個沒經驗的雛兒做這事真的會逼瘋。

  她從毛氈上起來,握住他胯間的那根巨物,尖端有一滴晶瑩的液體,她用手指抿了一下,像他剛才那樣放進嘴裡,是處子的味道!

  他呼吸急促起來:「惠兒,我想要你……快給我……」

  她眼睛一瞥,看見他肩窩點的一點殷紅的守宮砂,秦宇航和皇甫知道都曾經有過相同的標記,墨琪至今仍有。

  「你躺下!」她命令著,兩手一直玩弄他□,雖然比不上皇甫澤端,但粗的程度絕對相同,她的手都握不過來,傳言男人的鼻子大,下面就大,她的幾個男人都是高高的鼻樑,面部特點宛如古希臘男人一樣稜角分明。

  李偉晨躺在氈毯上,葉慧騎馬似的跨在他的小腹上,一手扶著那根柱子,用自己的私密處對準了,緩緩的坐下去,低下頭,看見那粗粗的一根一點一點的進入自己體內。

  「進去了,進去了……嗯……好熱……好舒服……」李偉晨興奮的把身上的感覺喊出來。葉慧擔心的往帳子外瞅了一眼,對他道:「你小聲點,會被氈房外面的突厥人聽見。」

  「我……我忘了……」他抓住她的胸部,同時腰腹猛的往上一頂,嗯的一聲喊出來,退出兩寸,隨即又是一頂,兩隻手在她胸部用力一抓。震撼人心的感受!他臉上湧現潮紅,腰腹開始一連串的動作,密集的往上頂去。

  「疼……你別動……讓我自己來……」葉慧蹙著眉,他不懂得控制力度,像要把她貫穿一般,裡面痛得一陣陣收縮,緊緻無比,越是這樣,他越是銷魂到難當,讓他不要動,會比死了還難受,怎麼可能不動?他抱緊她,傷處滴出血,卻無知無覺。「我要在上面!」他喊了一聲,抱住她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用不著特意的去學,他就知道該怎麼做,托著嬌臀忘我的瘋狂衝刺,每一下都給帶來巨大的刺激和滿足。

  葉慧生怕叫的大聲被外面的人聽到,咬著牙,任憑汗水濕了肌膚,極致的快意爬滿全身,濕滑的蜜液不斷從兩人結合處淌下,伴隨著嬌胴的淋漓香汗,在兩人腳下形成一個小小水窪。

  她無力的喘息,在他一陣強勁的抽擊之中,驀然體內接受到一股泄洪似的滾燙熱流,她顫了顫,失聲尖叫,在他的臂彎之中攀上了愛的顛峰。

  他卻直接吼出來,眼前發黑,大腦閃過一道絢爛的霞光,滔天的快樂在全身盪開。

  過了好長時間,他仍不退出去:「惠兒,我還想要……」其實他想一直留在裡面的,永遠保持這個姿勢,他覺得自己從前的人生都虛假的,跟她在一起才感到真實。兩手放在她的胸部揉搓,這裡被他長時間的蹂躪,早已充血發紅。

  「別要了,你頂得太用力,我都疼了。」葉慧摸著自己的小腹,裡面真的很痛,這個男人平時看起來文質彬彬,瘋狂起來像一頭蠻牛。

  李偉晨在她豐盈上揉捏了好久,埋頭吸了好一陣,才很不舍的離開她的身體,把自己的□緩緩抽出來,裡面的液體像泛濫的河水一樣流出。他看見旁邊有一條巾帕子拿起來,急忙去擦,邊擦邊問:「怎麼會這樣多?」

  「問你自己。」她說著,抬了抬臀,讓他擦流到下面的。

  「我們這樣做,會不會生孩子?」他眼睛瑩亮,充滿興奮。

  葉慧搖了搖頭,她沒來月事,怎麼可能生,回去之後一定要給他吃避子丸,她可不願意自己的孩子生下來連父親是誰都不清楚,再說該輪到給秦宇航生了。

  「等回到萍州,別忘了吃避子丸。」她預計著這場戰爭很快就會結束,在潁唐那麼先進的武器轟擊下,沒道理進行持久戰。

  「哦。」李偉晨眼裡閃過一絲失望,可是很快被她下面吸引了注意,渾然忘了她說什麼。

  她不禁問:「你還在做什麼,快放下我啦。」

  「我就是瞅瞅,不會弄痛你。」他埋著頭,用手一層層撥開,查看她的構造,好久才放下她的腿,興奮的道:「我知道了,原來你是這個樣子的。」

  她看見他的肩頭還在滴血,給重新包紮了,責備道:「不許再要了,等傷好了,我會加倍補償你。」他用沒受傷的手臂摟住她,眼裡露著堅持:「今晚可以不要,明天再給我一次,我只是受了皮肉之傷不礙事的。」

  剛嘗過男女情愛滋味,要是不再讓他碰有點殘忍:「說好了,明天就要一次。」李偉晨俊朗非凡的容貌立即感染了燦爛溫柔的微笑,並從雙眼裡發射著光芒,洋溢了夏季的陽光色彩。

  葉慧感到特別的幸福,自從認識他後總共沒見多少次,但每次都糾纏不清,印象深刻,只有這次相遇時間最久,從前她一直討厭他,直到他用生命維護她,就改觀了印象。

  他做她的側夫,似乎不錯,一直以來她就喜歡被關愛,前世只在家人處遇到過,愛人處也遇到過,卻最終失去,今生被這麼多男人珍愛,不得不說是上天對穿越人的厚賜。

  既然是時代大環境允許,她為什麼要表現的另類,表現的特殊?

  難道就因為她來自男尊社會,就必須像小女人一樣推拒到手的幸福,就算是小女人心理也是想要的吧!只是沒膽子,才口是心非,好像有多清高似的。誰要嘲笑就讓那人一生一世守著一個男人生活吧!

  對不起,她要享受齊人之福。

  這個社會從遠古母系之初一直男多女少,一直一女N夫,幾千年的傳統,就連男人當政之後也認為天經地義。

  她將來成為一國之母的皇后,如果堅守一個丈夫生活,勢必帶頭興起一夫一妻制度。

  那麼潁唐國將有十分之九的男人打光棍,十分之九,咋看起來不多,但對於潁唐這樣的上億人口的國家,如果實行一夫一妻制度只有一千萬男人才能享受婚姻,另外九千萬註定單身,屆時國家大亂,人口就減少,很有可能滅國。

  社會的歷代君主們必是意識到了,才很給力為皇后安排側夫,就像秦宇航給她安排了墨琪。

  此時,她還不知道皇甫澤端給她安排了老十和老十一。

  這一夜,葉慧睡得很香,李偉晨了無睡意,暗夜裡摟著她的身子,身體裡竄起一道又一道火苗,蕩來蕩去,想要她,因為記得她的警告,又不敢亂動。

  突厥跟萍州城軍隊足足打了二日,到了最慘烈的時候,葉慧在氈房裡都聽到了遠處傳來的驚天動地的大爆炸,她明白那是液體汽油彈的炸出來的聲音。她從房門前往外瞅去,不時有殘肢斷臂的士兵從戰前抬回來就醫,突厥人也算狠,對於難以活命的士兵通常是再補上一刀,給他們一個痛快。

  她小時候看電影「敦煌」見過這樣場面,以為是虛構的,不想現在見到真實場景。

  李偉晨放下羊毛帘子,把葉慧從後面抱住,溫言安慰:「別看了,戰爭都這樣,我們在沙洲被他們殺死的百姓比這悲慘一百倍,草原上狼群不配我們同情。」

  戰役在第三日的午時停下來,因為雙方都累了,潁唐據城而戰,居高臨下,又有強大的火力支持,損失可必定不大。但突厥又折損了數萬人馬,加上前段時間死去的,剩下不到三分之一,每個人心裡都明鏡似的,再打下去必然覆滅的慘劇。

  葉慧以為突厥單于會在第二日召見她,沒想到戰役結束的當天下午,她就被烏日格帶去,路過的空地上聚集了一群又一群的突厥人,男女老少圍坐一圈,邊吃邊唱著草原歌曲,唱著唱著都哭做一團。

  葉慧不知是憐憫,還是諷刺,眼裡閃著鄙夷的光。也不知人群里誰用突厥話喊了一聲:「快看,這裡有一個潁唐國的女人,快殺了她,給我們死去的兄弟報仇。」

  圍坐的突厥人都站起來,狠狠的瞪視,用手指著,紛紛咒罵,有幾個已經握著拳頭隨時撲過來。葉慧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卻能感受那些人的滿腔仇恨。

  「她是大汗等找要召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