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表明心意後,兩人每日閒來無事就到竹林後面練功。遇到難解的招式,綠袍也很有耐心的解說,甚至手把手的親自教,給她輸送內力。十多日下來,英男的功力突飛猛進,,第一招已經被她練地爐火純青。
當兩人練完功,剛回到竹林小築,就有手下弟子來通報,陰山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即日舉行,烈火派人來通傳。綠袍才驚覺,和英男呆在竹林小築半月有餘,未曾出門。
「英男,我們一起去吧。」綠袍看著英男說道
「好!」英男也想去看看祭祀大典是什麼樣的
等候已久的烈火,看到綠袍帶著英男來到陰山大殿,被烈火盡收眼底。
作為綠袍的死對頭,他豈可放過任何壓倒綠袍的機會。
「綠袍,若不是陰山一年一度要開壇祭拜天尊的話,想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啊。這一陣子,是不是在哪藏了一個相好的,讓你每天樂不思蜀啊?」
譏笑中的烈火有些得意,他如果不當統領,也是個紅娘的好苗子。
綠袍仰頭輕笑,「你燒你的烈火,我穿我的綠袍,你要見我幹什麼?」
「見你還需要理由嗎?苗掌門失蹤了八年,這陰山派大事小事,全都由我一個人處理,你從來就不聞不問。本來有黑面幫我,你不過問也就罷了。可是現在,我那黑面兄弟被人給殺了,
我的擔子也越來越重。你身為陰山派的三統領,陰山派的事不聞不問,要你這三統領還有什麼用呢?」
「那你想要我怎麼樣?要不然你把大統領的位子給我,以後陰山派的事讓我來處理。」
在場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綠袍。
烈火不以為然,得意地笑道,「哈哈哈……」
「看來大哥的運氣還沒背到底嘛!」
眾人心裡默念,綠袍三統領的嘴巴怕不是開過光,毒舌的功力可謂是一流。
烈火內心一口老血,但面上仍笑盈盈,看著站在綠袍身後的英男道「怎麼,三統領也不介紹下這姑娘」
綠袍聞言轉身看向英男,此時的英男看烈火的眼神恨不得殺了他,為慘死的雙親報仇。「英男,這是大統領。」綠袍伸手拍了拍英男的肩,示意她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
英男微微抬眼,對綠袍露出笑臉。上前道:「見過大統領。」英男抬起頭,卻仍沒有正眼瞧烈火。
綠袍很想把烈火捶到熄火,但如果真的為了英男發火,反而中了他的套。
他只好默默忍著,到時候一起算總帳。
「還算聽話吧。」烈火賤兮兮地看向綠袍。
轉頭問英男,「你還能做什麼?」
英男抬眼盯著烈火,「大統領說出來的,我都能做的到!」
烈火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綠袍,就看你的咯!」
一時間,所有的人又看向綠袍。
「大統領,祭典時辰已到。」這時偷風上前提醒。
「時辰已到,擊鼓奏樂!」陰山之腰,鼓聲陣陣,號角連連。
碩大的生豬頭擺在香案中間,瓜果貢品位列兩旁。烈火綠袍依次祭拜上香,接著便輪到偷天和英男。
十幾丈開外的山底下,古老的祭祀舞依次上演,陰山眾弟子皆在半山腰的石台上,欣賞紅衣舞者綺麗的舞姿。
看台的正中央,是烈火和綠袍,英男坐在綠袍的身側,再往外,依著在陰山的地位依次占位。
她先是直視前方,看了幾眼山腳的舞蹈,而後微微轉頭,瞥了一眼綠袍。
綠袍覺得沒意思,轉身打算帶著英男離開。
「綠袍,」烈火叫住他,「你我兄弟難得相聚,何不乘此機會好好的喝上幾杯?」
「好啊,那就一醉方休!」
「好,擺酒!」
「是。」
大石板上立馬被擺上燒雞、燒鴨、燒魚等下酒菜。
英男看了一眼綠袍,徑直走到綠袍的小石桌前。
「英男要學會『忍,現在我們還沒足夠的力量與他抗衡。』」綠袍拉著英男坐下對她說
「嗯,我知道。」
「余英男,」烈火看著綠袍和英男交頭接耳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這個余英男上次沒能從她嘴裡得到聖火令的藏放處讓他十分不爽。
「綠袍,這碗酒,」他看看綠袍,又看看余英男,「可是香醇的很啊!」
綠袍沉著臉,單手拿酒碗,對著烈火敬了敬,然後一飲而盡,帶著英男便疾步離去。
但很快,烈火看了跟著綠袍一起走英男,就平復了怒火,哈哈大笑起來。
一旁的偷天不解,「大統領的意思是?「
「像綠袍這種人,一旦動了真情,必定是死無葬身之地!不過,綠袍,殺弟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方能消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