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我怒吼一聲,身後的陰人發像有生命一般抽在身邊幾個大漢身上。
這些大漢被辮子抽到之後,感覺渾身的氣力都被抽走了一般,晃晃悠悠的就倒下了。
我的力氣瞬間大了幾倍 ,拳打腳踢之間,七八個大漢近不了身。
「小崽子,真邪門!」
老保長暗罵一聲,一腳踩在地上灰頭土臉的海子身上。
拿起一把小刀架在海子的脖子上,惡狠狠的說道:「再動手老子弄死他!」
聞言,我趕緊看向海子,心中緊張起來。
「噗!」晃神之際,其中一個大漢一拳砸到了我的鼻樑上,將我摁在了地上。
一次失手基本就沒有再起來的機會,我只能努力護著頭。
宋巧頓時慌了,揮舞著玉手,一陣陣肉眼不可見的白氣將大漢們都打飛出去。
可狐白鳳上一戰還沒恢復,沒幾分鐘便被老保長當場活捉!
我們當即被捆成了粽子,擺在了老保長面前。
我不甘的掙扎著,目光死死的盯著這卑鄙的老東西。
剛才若不是這老東西危急關頭拿海子威脅我,我絕無可能被輕鬆制服!
以這老東西的尿性我毫不懷疑,只要我當時不停手,那把鋒利的匕首瞬間就會抹了海子的脖子!
「年輕人,我說過識時務者為俊傑。但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老保長拿著一根唱戲裝飾用的釵子,在我的肩膀上戳著。
我冷凝著他,陰人之力蠢蠢欲動。
正當此時,一個鼻青臉腫的年輕男人從岔路口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還跌倒兩次,跑到老保長面前,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保長,您兒子他被他們打傷,雙腿廢了。」
聞言,老保長大驚失色,眼中噴吐著憤怒的火蛇。
「該死的小崽子!敢傷我兒子,宰了他們!」老保長對著地上的我和海子,惡狠狠的說道。
這些大漢抄起手邊的木棍、鋼筋、斧頭,一副要將我倆活活打死的架勢。
「沒打死你那兒子都算我下手輕了!」
「真要魚死網破你以為我怕你!?」
我劇烈掙紮起來,渾身黑光乍現,身後一條陰人發無風自動,一股恐怖的威壓籠罩在眾人心頭。
捆在我身上的麻繩嘎吱嘎吱的作響,仿佛下一刻就會瞬間崩斷。
「老子就算死也不讓你們好過!」
海子咬著牙,怒吼著。
身邊的一群大漢已經朝著我動手,生怕我掙脫之後再用那奇怪的力量。
「住手!動他倆一根汗毛我自殺,你們就沒人獻祭了!」
老保長和幾個大漢聞聲轉過頭。
只見宋巧拿著尖銳的碎瓦片頂在脖頸大動脈上,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我瞪大了眼睛,心臟砰砰直跳,心中緊張萬分,暗想宋巧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啊。
哪怕我死了,也不希望你因我而死!
「住手,別亂來!!」老保長嚇了一跳,趕緊阻止。
「我可以被獻祭救你們一命,但是要放了他們,不然就一起死!」宋巧厲聲道,語氣中透著決絕。
老保長咬牙切齒,一擺手,「放人!」
聞言,宋巧看向我如春風般淡然一笑。
我的心裡好似插了尖刀般難受,捂著胸口喘不上氣,內心憋屈萬分。
海子錘著地,把牙咬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恨不得將牙床子咬碎。
「不能放,爹!就是他們打的我,必須弄死他們啊!」
老保長的兒子被人用輪椅推了過來,渾身上下裹著繃帶,腿上打著石膏,看起來悲慘至極。
包裹的繃帶中只露出一隻眼睛,眼神充滿憤恨。
「閉嘴!」
我轉過頭,猶如殺人一般的目光直直的瞪向保長兒子,手中拳頭緊緊攥起。
這慫包頓時感覺如墜深淵!渾身止不住的發抖,生怕再多說一句話臉上就挨了一拳頭。
「小癟犢子,老子下次再見到你,不把你屎打出來算你前天晚上拉的乾淨!」
海子瞬間勃然大怒,指著保長兒子破口大罵。
見這副情形幾個大漢趕緊攔在身前,生怕這嘴賤的少爺又挨一頓毒打。
「快閉嘴吧!別再給我惹事了!」老保長一副恨鐵不成鋼,痛心疾首的模樣。
聞言,幾個大漢連拉帶扯的把我跟海子拽了起來,一路丟出了鎮子外去。
「算你倆走運,再敢回來,打折你們的腿!」幾個漢子氣勢洶洶的丟下威脅,轉身罵罵咧咧的走了。
我跟海子兩個人互相解開了繩子,海子氣的跳起來,「混蛋王八蛋!仗著人多欺負人少,有本事一個個單挑!」
我拉住海子,讓他不要白費力氣,低聲說:「現在重要的是阻止祭祀,把宋巧趕緊救出來。」
宋巧一個女孩子,孤身一人被老保長帶走肯定害怕極了。
而且誰也保不住老保長和他兒子這兩個牲口會對宋巧做些什麼,必須要儘快救出宋巧。
海子聽到我的話冷靜下來,重重的點了點頭。
鎮子門口有人看著不讓我倆靠近,我倆也只能等天黑下來尋找機會。
天剛黑看守的人就呆不住,三三兩兩的摸魚去了,我跟海子也輕鬆的偷偷溜回了鎮子裡。
直接摸到老保長家,趴在院牆上就看到兩個男人嘀嘀咕咕的從後院出來,一臉猥瑣笑的談論著關在後院的妞有多潑辣,獻祭前應該樂呵樂呵什麼的。
聽到兩個人對宋巧口出污言穢語,我心中怒火中燒。
這幫混蛋色膽包天,若是我們再來晚一步,還不知道宋巧要遭受什麼非人般的對待。
兩人口中意淫著,渾然不覺身後有人聽了一清二楚。
沒等兩個人盡興完,就被我跟海子按進了角落裡,逼問出宋巧被關的地方,然後便一人一拳頭揍暈,塞進了灌木叢里。
按照問出的地方,我倆找到了後院的密室,趴在通風口往下一看,果然就見宋巧正坐在那,身上被捆著,面容畫成了戲子的妝容,換上了戲子服。
這時密室的門打了開,坐輪椅上的保長兒子被人推了進來。
「讓我來瞅瞅兒小美人兒如何了,」保長兒子就算動彈不得了,這眼睛和嘴巴也不老實,眼神色眯眯的上下打量宋巧,嘴上笑得猥瑣,
「嘖嘖,這小模樣可真招人疼,你說你之前要是答應我,給我伺候高興了,何必走這一步,怎麼樣,現在想明白了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