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8章 殺屍2(九殿番外篇)
北冥夜躺下,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解釋,我往他身邊靠了靠,略微討好的說:「那啥,北大少爺,如果明天中午,真的遇到什麼,你」
北冥夜輾轉過來,漆黑的眸子盯著我,冷峻的道:「女人,別指望我會幫你。」
「切,小夜夜,別說的那麼決然,我要是死了你就沒地方寄生了。你以為這個戒指帶起來舒服啊,勒的疼死了。你看那個女生戴造型這麼怪異藍色的戒指的,俗不俗啊。」我滿臉抱怨。
「是你自己親自戴上去的,怨不得別人。」他回答的相當簡潔。
「幫不幫!?」嘴上鬥不過,只能逼問了,雖然這招不太理智。
「你覺得呢?」北冥夜挑眉,完全不在意我。
「媽的!」我反手騎北冥夜身上了,看著他正面躺著的俊臉,波瀾不驚的撇著我,我像是發怒的小豹子,居高臨下的質問:「信不信我強x了你?」
北冥夜濃密的眉微挑起,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勾勒出了彎彎的弧度,輕聲的說道:「女人,你就這麼急不可耐麼?」
他一雙劍眉下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此時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不幫算了!」我臉頰微紅,女漢子的最終形象暴露到沒什麼,不過看到他,總覺得到頭來吃虧會是自己。
不過,我還剛躺下準備從c頭櫃拿手機,北冥夜卻期身而上,以曖昧不明的姿勢俯視我的面目。
「女人,你以為吃乾淨抹抹嘴就好了?」北冥夜眼光流轉,仿佛深邃的深淵,讓人淪陷。
他美得就像院子裡的櫻花,眼珠象烏黑的瑪瑙,黑髮有絲綢般的光澤,白襯衣雖然有些起皺,但穿在他身上依然有種王子般的矜貴。
嗯,什麼意思!?
什麼叫我吃乾淨了抹嘴,我又對他做什麼嘛?
「所以,我覺得為了公平,你也應該付出一些代價,算是扯平。」說完,沒等我說話,他抬手慢騰騰,似乎還帶著有意無意的舉動,向著我衣服紐扣游過去,於此低頭,在脖頸處聞了聞。
「處子之味。」
他低吟,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喂喂喂!!」
我大叫著,眼看著那隻魔爪解開了第一顆紐扣,這人好像是來真的啊。我頓時不安的扭動身體。
「等會,你一定會喜歡的。」他俯身在我耳邊,用酥酥麻麻,呆著若有若無粗重喘息未定的口語輕聲道。
這聲音讓我整個人都仿佛觸電了一般,忍不住打了一個機靈。
「起開!」我紅著臉,用手推搡著他寬厚壯實的身軀。
「怎麼,你等不及了,是想自己脫麼?」北冥夜戲謔的調鍇。
脫你妹!!
「你給我起開。」
我漲紅臉,從惡魔的爪牙中掙脫了,他放任我,一副想笑又不好笑出聲的模樣。
我光著腳丫下c,像個女鬼亂糟糟似的看著他高貴冷峻的臉龐,那唇形彎彎的,帶著淺笑,又透露出一種別樣的玩味,好像他很喜歡看我出糗。
「尼瑪的,老娘殺了你。」我光著腳不顧一切,『氣勢洶洶』的上c,像個女魔頭,打算跟他『同歸於盡』。
但結果
被他一招制服。
我無奈的翻身躺在c上,氣喘吁吁的看著天花板,算了,這年頭得有自知之明,打不過沒必要死耗,免得到頭來自己吃虧。
「被子!」
我扯了扯被褥一角,紋絲不動,不由分說的提醒他,北冥夜好像很不理解,讓我不得不再次說道:「你壓著了。」
我沒好氣的扯過來被褥,將自己團團包裹,摸索著手機,無聊的撥弄起來,我看到了一條信息,是剛發來不久,夏雅琳發來的。
這妮子上次在村口,說看到半夜從他們屋後面的田野上,有人抬著花轎經過,然後害怕,我們互相留了電話號碼。
當初淑琴嬸子去世那個要生,我陪同夏雅琳一起,說實話,她的膽子挺小的,而且回去後,在村口看到那天,她的臉色就不太好。
我打開簡訊,夏雅琳寫了一段話!
「婷婷,我今天晚上又看到了,是花轎,我爬在窗戶邊,就從我家屋後面走過去,要是還遇到,我拍一個視頻給你看啊。」
這條簡訊應該是夏雅琳早就發了的,只不過信號不好,剛開始發送不出去,時間延遲了。
那妮子膽子很小,但是腦袋有點虎,她爸媽在外面打工,她和我一樣,還沒開學,現在就跟她奶奶住一起,我還真的有點怕她遭遇到到什麼,有心想要打個電話,但是信號不好,打了半天電話就是一陣盲音。
無奈放棄了,打算過兩天去看看吧,這會兒轉過身,北冥夜養精蓄銳的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有心想要問問他的打算,但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走一步看一步。
清晨,剛好陽光升起,透過櫥窗照射在c上,這一覺睡的真好,很久都沒有這麼安心的睡過了。
我起c的時候,北冥夜依然還是斜靠在c頭,閉目養神,只是我剛打開門準備出去,他不冷不熱的聲音就傳出來了。
「真的要去?」他的聲音格外的清冷,和今天的天氣截然相反。
我沉吟著,點頭:「我得救我媽。」
我回頭為難的盯著北冥夜,沒有睜開眼,他並不是扭捏的人,相反,他做事很果決,雷厲風行,有些時候明知道我去做的後果很嚴重,他也不會強制的管我。
隱藏在黑暗之中的萬物都害怕陽光,北冥夜也是,他不能直接面對太陽,只能生存在幽冥戒指里,這是自然法則,就跟我們活人不能進入陰間一樣。
有些自然定律,非人力可以更改。
北冥夜沒說幫我,說不定也是和昨天晚上一樣,壓根就無動於衷,因此主要還是得靠自己,我去爺爺家,剛進大門就看到了鬼面佛。
那一抹金黃染血一樣塗在他身上,襯的著猥瑣的老頭異常高大。鬼面佛說過,這次要午時三刻去殺那凶屍,而且昨天晚上我們接觸到那棺材,看起來很牛的樣子,這次鬼面佛雖然說的霸氣十足,但仍然做足了準備。
這次鬼面佛和我爺爺兩個人準備十分充足,黑狗五條,開鳴後的紅公雞五隻,百家米,殺豬刀,一把裹著紅布的老剪刀,桃木劍,甚至還找來木匠的墨斗,牛拉地的繩子,最後是一頭牛跟一匹馬發這些都是需要用的,我基本上不在村里呆,要是我爸出去借,估計還有戲,紅布剪刀,白酒蠟燭倒是好借,這公雞就只能買了,這玩意死貴,一隻一百多快錢。
但黑狗跟馬牛我這就太難辦了,自家養的黑狗不願意去招邪晦,都不想借,這馬跟牛就是農民心裡的命根子,比自己兒子都寶貴,怎麼可能借。
這次準備的真的相當多,除了這些個玩意兒,還有一個木匣子,裡面真的是百寶箱,竹葉尖,柚子葉,黑驢毛,菩薩像,紅頭繩,白蠟香紙一應俱全
準備的這麼大排場,我總覺得肯定要出大事,心裡非常不安心。
就在院子裡面忙著折騰的時候,院門被推開了,爺爺帶著兩個穿大褂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我看到過,就是我奶奶下葬那天請的張先生,還有一個面生,是個三十多歲的莊稼漢,長的挺粗獷,濃眉大眼的。
爺爺還把牛馬弄到了,我看到門外一頭大黃牛和一匹黑馬,黑狗原本要六隻,但村子轉悠完了,也只找到五條,這東西,黃狗又不能行,純黑色的不太好找。
白酒糯米什麼都準備好了,需要七個人,爺爺加帶回來的倆個,還有鬼面佛,蘇洛辰,我爸,就有六個了。
爺爺不太想讓我去,說這種事情不該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參與,我昨天晚上聽北冥夜說,今天肯定又是要出大事,我覺得如果今天不去的話,我一定會後悔。
無論怎麼說,我都要去,我說我媽在哪兒,地我也熟悉,最後軟磨硬泡,我爺爺才無奈答應。
爺爺給我介紹帶回來那個莊稼漢,讓我叫一聲老昌叔,我叫了,沒想到他瞅我嘿嘿一笑,說:「小妹子,你還是別去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萬一要是去了,真碰到什麼,把你嚇壞了可不好。」
他半開玩笑,但是說話的眼神中分明呆著一種我未經人事,什麼都不懂的藐視。
後面爺爺跟我說,這個老昌叔住隔壁柳樹村的人,是一個抬棺匠,平時都是跟著風水先生張師傅,本來就是做死人事情的,怪事這半輩子遇到的也不少。
估計是看我年齡,又看我是女生,所以看到我一個勁要去,有點看不過眼吧。
我雖然年紀小,但遇到的這些事,還真的不算少。
不過我也難得爭執,在張先生,鬼面佛和我爺爺商談的時候,蘇洛辰卻微微有點變臉的把我拉到了一旁。
他神經兮兮的對我說:「我問你,你前天做這裡,有沒有感覺什麼不對勁?」
蘇洛辰這話讓我頓時本能的緊張起來,這人雖然不像鬼面佛,時不時的發癲,不過也沒譜兒,在黑水門遇到事情的時候我是見識過的,就是一個嘴巴沒毛,辦事不牢的愣頭青年。
蘇洛辰說這話的時候面色有點怪怪的,好像有點畏懼的神色,我猛地想到在爺爺家住的晚上,做的那個怪夢。讓我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不過我沒說,搖了搖頭,說沒有遇到什麼。
蘇洛辰皺著眉頭,嘀咕說了一句奇怪,我看到他滿臉狐疑,就問:「你是不是昨天碰到什麼了?」
蘇洛辰眼神不太自然看了一眼我媽的棚子,轉過頭對我笑了笑,說:「昨天晚上大概九點多鐘的時候,屋子裡沒信號,我打算出來打電話,說完進屋的時候,看到棚子門口有個人。」
「什麼人?」我的心裡猛的就縮緊了。
「女人!!」蘇洛辰小心翼翼,略帶驚恐的模樣,說道:「一個穿紅色華服的女人。」
媽的,這話說的,讓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想起自己夢裡的,不也是一個穿紅色華服的女人嗎?還有爺爺對我講的那個繡花鞋的故事。
我抬眼看了這個破舊的老宅子,大白天我都感覺有點害怕,這老宅子肯定有秘密。
我往搭建的棚子看了一眼,門板擋住,看不到我媽,但蘇洛辰這樣一說,讓我這心裡很不放心,問:「你昨天有沒有看到,我媽有什麼變化?還有,那個穿紅色華服的女人,你看沒看到她的樣子,她在我媽搭建的棚子外面幹嘛?」
蘇洛辰回答不上來,乾笑兩聲:「沒看清,那女人年齡應該不大,當時就現在捧著外面,披頭散髮的,怪嚇人,我哪敢多看啊。」
「哦!」我略微有點失望。
「薛婷。」蘇洛辰又叫了我一聲,神色害怕的小聲問:「你爺爺這個宅子,以前是不是死過人?」
「怎麼可能。」我白了他一眼,雖然這個事肯定發生過,不過現在宅子裡住人,我總覺得說這些不太好。
「你別瞎說,這個宅子風水好的很。」我強調道。
蘇洛辰不說話了,這個時候爺爺招呼,我們才走過去,一些零零散散的東西放在蘇洛辰的車上,他開車到大北山土公路,然後在搬上去,為了保險,帶的東西也真的夠我們累一次的了。
多餘的東西都放馬上,還有蘇洛辰的越野車拖走了,這一截路我雙手空空,在路上的時候,風水先生張師傅給我們說了大北山的風水。
他說大北山的整個格局就是上山下水的局勢,山不高,不陡,不險,本來山勢就不是什麼龍脈絕佳的地方,大北山又全是荒墳,那龍也是鎮壓不住那些個大傢伙,早就枯死了。
而關於上山下水的格局,你得知道:什麼是山?山就是「坐」,什麼是水?水就是「向」,過去用山水表示巒頭的坐向。
如果山盤的當令旺星沒有飛到山上,而是飛到了向上;向盤的當令旺星也沒有飛到向上,而是飛到了山上,就稱為「上山下水」。
這會造成一種什麼局面呢?就是損丁破財。為什麼呢?因為「山管人丁,水管財帛。」
也就是說,管人丁的「山」上應落的吉星,沒落這兒,而是落在了管財帛的「向」上;而管財帛的「向」上應落的吉星,也沒落那兒,反而落在了管人丁的「山」上,整個一兩擰,這就麻煩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