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5章 催降…
這下外面倒是徹底安靜了。
因為門外烏漆麻黑的一片,根本就什麼都看不見,而且我也了解過,降頭師就算是鬥法,一般很少都是面對面。
而且隔空對法。
可能站在找上門來的降頭師,本人在離我們幾公里之外的地方,只要設了法壇,就能隔空施展一些手段。
這點我不得不提防。
好一會兒再也沒有了一點動靜,反而是我身後的鐘白,盤坐在蒲團上整個人越來越顫抖,像是在承受著什麼巨大痛苦。
我看到蠟燭火光下,他已經滿臉都是汗珠子了。
土司手仍按住他的頭頂,只不過閉著眼睛這時候臉色不太好看,顯得很蒼白。
因為現在一旁的小女孩是我唯一能了解大概的途徑,我就問道,「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小女孩臉色也格外凝重,但還是搖頭說,「土司大人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一定會救你這位朋友的性命。」
剛說完。
忽然我就看到從鍾白的眼角滲透出了血來,接著就是從耳朵,鼻孔,五官滲出鮮紅的液體。
我頓時驚了,然後對旁邊小女孩說道,「這是什麼情況?」
小女孩也有點亂,慌裡慌張的搖頭說,「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從給摩祖上香,差點被獻祭自己的陽壽開始,這土司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心裡也不相信他的。
現在一看這樣,我當時就著急了。
當時第一個念頭就是土司在搞什麼么蛾子,對鍾白施展一些我根本就不知道的手段。
「快叫他停下來,快……」如果這樣下去,鍾白有大危險。
小女孩沒有吭聲,當時我神色一寒,心裡有一股怒火燃燒。
「他要有什麼閃失,我讓你們生不如死。」這是我第一次說如此惡毒的話,但絕對不是最後一次,也絕對不會是一句玩笑話。
鍾白對我來說,就是如同哥哥一樣的身份。
尤其是我經歷這麼多,如今家裡人已經離我而去,鍾白與我的情誼,親同手足,情如兄妹。
當時我說完這話,就直接要進入蠟燭圈裡,就在這時候鍾白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雙血眼格外恐怖,表情猙獰的瞪著土司老僧人。
我跟小女孩都被這一幕震驚了,誰也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喘氣。
土司臉色一變,趕緊在鍾白頭上揪下頭髮捏在手中不停揉搓,念經的聲音更大了,這時候痛苦抱頭,歇斯底里的喊叫,在地上打滾。
土司又用泰語哇哇的說了幾句,我催著小女孩問道,「他說什麼?」
「土司大人說你的朋友現在被下降的降頭師施加咒語催降了。」小女孩臉色一變就說道。
我轉念一想,隨機就明白了過來。
難怪剛才找上門來的東西這會兒安靜了,那下降的降頭師現在催鍾白身上的降。
而現在我根本就施展不出拳腳。
站在降頭師鬥法轉移到了土司的身上,只不過痛苦完全就是被鍾白承受,那下降的降頭師催降,一下讓鍾白身上的降咒爆發了。
小女孩說,「你朋友下如今的痛苦就跟被下了針降一樣,全身就跟萬針穿心一樣的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