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黃雷點著頭,眼中很是佩服的看著葉清。
想那大焦大將也是寇國的一代功勳人物,他的佩刀握在華夏手中,對方想要拿回刀就得像浪漫之國那樣,用他們華夏的國寶來交換。
一想到這裡,他的眼中就浮過一絲激動。
這比跟浪漫之國交換國寶還要解氣。
因為當年欺負他們華夏,欺負的最狠的就是寇國。
這下他們總算能出一口惡氣了。
「你跟那個館長商談就好。」
葉清很是滿意這大雷一點就透的腦袋,點頭說完後就走出房間。
……
此刻。
劉曉毅的房間中。
幾人環顧四周牆面上的畫作,眼中滿是匪夷所思。
這些畫可是國外博物館珍藏的名畫啊。
但這會卻出現在他們眼前。
這是瞬間穿越到了浪漫之國的博物館了嗎?
直播間中的觀眾們也同樣覺得不可思議。
剛才還直呼要看老爺子那邊的觀眾,瞬間就忘記找尋老爺子的身影了。
畢竟這些畫的出現太令人震驚了。
「快看,那是不是末奈的《印象日出》?」
「那邊上竟然是畢家所的《向日葵》。」
「不止,還有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好像都是國外最有名的畫家的畫作。」
「我的天哪,這些畫作為什麼會掛在老爺子的家裡,他們不是在博物館展出的嗎?」
「前不久我才去了博物館,那些畫作都還在,老爺子的這些該不是贗品吧?」
「說贗品的還覺得臉不夠疼?」
「老爺子這裡必出珍品、極品,說是贗品的就等著被打臉吧。」
而在觀眾們期盼老爺子出場打臉的時候,老爺子不負眾人所望的出現在了鏡頭內。
「就因為這些畫,害的我這間房的風格與這小樓風格,格格不入。」
葉清雙手背在身後的走進房間,掃過牆上的畫帶點嫌棄的口吻。
本來這個家他選擇裝修的時候就想的是古風一點。
但一看儲物戒里擺著的裝飾家的東西,他只能將這件房改的現代風一點。
這間房他很少踏入,要不是劉曉毅睡在這,就差點忘記還有這麼一間房。
「那您為什麼還要將這些掛起來呢?」
彭彭聽出來老爺子有點嫌棄,就甚是不解。
既然嫌棄這些破壞了房子的風格,有個很簡單的解決方法,不掛起來不就是了。
「這是那些孩子的心意,總不能一直放在角落沾灰吧。」
葉清斜睨了眼彭鈺暢,便轉過視線看著牆面上的畫。
不得不說,這些孩子的畫作都很是不錯。
尤其是梵篙,他記得當時這孩子好像還被譽為了什麼後印象派的先驅。
他遇見他的時候,梵篙還只會以灰暗色系創作,剛好那時候他要去浪漫之國,他就把那孩子一同帶了過去。
還記得那孩子在街頭看到那些印象派畫家時,很是興奮就連眼中都冒著星星。
在那裡梵篙結識了不少印象派畫家的好友,他們經常來到他家裡與梵谷那孩子討論繪畫,而他就坐在樓上靜靜的看書,等著那孩子上樓分享他下一幅創作的靈感。
「那些孩子的心意?」
「老爺子,這些畫家都是您教的嗎?」
「也不能說是我教的,只是偶爾給他們提出一些創作時的建議。」
葉清微微的搖了搖頭。
那些孩子天生就對畫畫有著特殊的創造天賦,他只是在他們沒有靈感的時候,偶爾提點一番而已。
他說完後就指著梵篙的畫作,給幾人講道:
「就像梵篙這孩子,他一開始的畫風並不是這樣的,從小孤僻的他都是以灰暗色係為基調,尤其是在他喜歡的那個女孩訂了婚後,那基調更是令人感覺到壓抑。剛好那時候我要去浪漫之國,就邀請了他一同前往。」
說起梵谷那孩子,他就有點惋惜。
這或許就是上天關上了一扇門的同時會打開一扇窗吧。
梵篙從小就有些自閉症的傾向,他在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那孩子一個人抱著畫板拿著筆畫遠處的風景。
但那風景中盡顯的是暗色系,那時候他就看出來這孩子是個封閉的孩子。
在第二次遇見的時候,梵篙已經是個二十歲的小伙子,他那時候很是喜歡一個姑娘,更甚至將那位姑娘當做自己心中的女神。
那時候他的畫風有了點生氣,可惜好景不長。
在他遇見梵篙的第三次時,那孩子追求無果,他的女神早已訂婚,還說她從未對梵篙有任何喜歡,一切都是梵篙的幻想。
而他當時就在兩人不遠處,他親眼看見梵篙帶著亮光的眼睛頓時變的黯淡,仿佛對一切都沒了渴望,整日鬱鬱寡歡的畫畫,畫風透出絕望。
恰巧他要離開輪敦,就向他提議了帶他去浪漫之國,梵篙的弟弟也很支持,於是他們就踏上了浪漫之國的旅途。
「後邊的事情,我知道。」
劉曉毅在葉清說完後,就說道。
他在國外待了一段時間,偶爾也會去看看畫作,了解那些畫家的曾經。
因為搞藝術創作的,沒有人是順風順水的,所以他用他們的故事來激勵自己,讓自己堅持下去。
「哦?你竟然知道?」
葉清眉向上一挑。
沒想到這孩子竟然知道梵篙的過去。
「有了解過一些,想用那些藝術家的過去來激勵自己而已。」劉曉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講講你知道的。」
「梵篙因為情傷去了浪漫之國後,在街頭看見了那些印象派畫家的畫作,再次對畫畫產生了強烈的興趣,他在與那些畫家結識交流中,忘卻了對他女神的愛而不得,畫風開始變的明亮起來,更是學會了印象派畫家的點彩法,那段時期他的畫最多的就是自畫像。」
「那他既然有改變了,為什麼最多的是自畫像呢?」
一興很是不理解。
雖說他是搞音樂的,但也屬於藝術。
但要是換做是他,遭受了心裡上的打擊,那他的畫像肯定是風景,不會是自己。
畫自己豈不是在一直提醒自己,長得那麼帥還被拒絕,真是被悲催的事嗎?
反而看風景畫風景才是最治癒的方式啊。
「他之所以畫自己,是我提議的。」
葉清說著走到一旁將背面對著他們的畫翻開,又說道:
「這就是梵篙,一個外表不好看,背部還有些佝僂,從遠處看就像個小老頭一般。之所以讓他畫自己就是讓他直面的面對自己,只有將自己的心裡障礙突破了,他的畫才會更加有色彩。」
梵篙這孩子的天賦很好,所以他趨於愛才之心,所以才想著讓他能夠走出那一段傷痛。
也不得不說,他的這一辦法在當時確實讓梵篙的心態有好轉。
在自畫像中的一次一次色彩加入,他也變得逐漸明朗起來。
不再對那個女孩執著的他,畫作越來越可圈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