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屋。閱讀
眾人看著腦海中浮現的畫面,看著畫面中傷心懊悔的男人,他們都不自覺的想起了那首詩。
那首讓人一眾稱好的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這首詩應該就是泰格爾在黛薇去世之後所創作出來的。
詩中寫著他對黛薇的感情,寫著他缺乏的勇氣,寫著他的思念,寫著他們兩的永別下的傷心絕望。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黃雷口中輕述起腦海中的詩句。
他雖說曾經有讀過這首詩,但今兒他才算是真正的讀懂了這首詩的意思。
「這首詩就是黛薇去世後寫的。」
葉清聽到黃雷講的詩句,就點了點頭的說完後接道:
「聽你說起這首詩,老頭子我就想起來了前段時間給你看牙的時候,你還改編了詩句。」
「當時是覺得改編的那話應景,但現在聽明白這首詩的含義了,自然不會再去進行改編。」
看到老爺子說起那天的改編時臉上帶著的不滿,他低了低頭有些慚愧。
要是早知道這首詩這麼具有意義,打死他,他那天都不會將那句改編的詩句說出來。
「說到改編,老頭子我不得不提一句,後人要尊重前人所有的文化,那些文化中滿含著他人的故事與情感,不要隨隨便便的去改編別人的心血。」
葉清說完,視線轉到郭得剛的身上又接道:
「即使要改編,也得像得剛的那種對文化的良性改編,取探清水河中的精華去那些無用的糟粕。」
「我做那些改編只是覺得曾經那些好的曲藝文化不該消失,畢竟那是一個時代的產物,理應給後人聽聽。」
郭得剛聞言臉上謙虛的笑了笑,但心中卻是美滋滋的。
嘿嘿,沒想到老爺子竟然突然誇他,還誇他改編的好了呢。
他說完後,就帶著保證的接道:
「您放心,我會一直堅持良性改編,尊重前人文化的。」
「知道就好,行了,你們也到了該午休的時候了,整理整理睡醒後再聊。」葉清點點頭就站起身,就朝自己的家中走去。
「是得睡會了,我先去稍稍洗洗,你們聊。」黃雷也跟著站起身,打了一呵欠的走進屋內。
「你們都午休了,我跟師父咋辦?」
岳鵬看著其他人在黃老師的話音落下的時候也跟著站起身,有些呆呆的問道。
他跟師父起床還沒五小時吧,這都午休了,他們怎麼辦?
要他們睡他們也睡不著啊。
「無能為力啊,我們早上六點就起來鍛鍊,再加上幹活,這午休也算是我們的必修課了。」
何炯回頭聳了聳肩。
他現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趕緊洗洗休息了。
「要實在睡不著,可以去老爺子的書房看看兩小時的書。」
「是啊,老爺子那有不少好書,郭老師您可以帶著嶽嶽哥去看看書。」
「成,那我就帶他去看看書。」
郭得剛點點頭,就跟在一興幾人身後。
睡覺是睡不了了,只能自己找樂子,這看書也的確是個不錯的方式。
等到幾人到了老爺子的家中後,何炯把兩人帶進了書房後,都各自回到了房間內,只留了兩人在書房中。
岳鵬嘴巴張開都能塞下個雞蛋的看著整間書房。
乖乖,雖說這老爺子的書房在直播中出現過,但當他真的站在這書房中,他就一個感受。
就這牆上掛著的字畫,就這邊上放著的古董,這書房就只透出了豪貴、稀有。
他從沒有看過一個書房能是這般豪氣的。
在成名後他也算見過一點世面的了,但在老爺子這裡,以前見的根本稱不上世面。
今兒真算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了。
他湊到牆面上的畫看了看,又抬手在古董上小心的摸了摸:
「師傅,這書房裡的東西怕是值不少錢吧?」
「你可小心點碰啊,這書房裡的東西不僅是值老大錢了,更是珍稀之物。」
郭得剛一見著岳鵬的手在古董上,就趕緊開口提醒。
他今兒也算是見著大世面了。
老爺子的這書房,可真是沒點家底都不敢進,畢竟損壞了,最起碼也能有點賠的。
「知道了。」
說好的看書,但岳鵬此時一門心思全撲在了面前的文物古董上,就連回答的時候,眼睛和手都沒有離開過一秒。
看著岳鵬移不開眼的德行,郭得剛笑了笑的搖了搖頭。
這孩子啊。
幸好沒有攝像頭,要不然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可真是給全國觀眾看去了。
他走到書架邊隨意抽出一本書。
封面上就寫了個蕭的字母,其餘啥也沒有。
他展開裡邊的內容,就看滿滿的都是英文,有那麼幾頁好像還是樂譜。
洋文的?還有樂譜?
算了,看不懂還是不想了。
然後他將書放在一旁,又抽出一本很厚堪比辭海都還厚上一些的書。
這本上倒是有認識的文字了。
「津市集錦?」
郭得剛口中默念著書皮上的字,就掛起了問號。
他就是津市的,他咋沒聽過他們津市還有本叫津市集錦的書?
這書該不會是本假書吧??
他翻開書籍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著書中的內容。
在他看書的時候,岳鵬就發現自家師傅抱著一本特別厚的書籍看入了迷。
他也沒好打擾,就繼續看著古董與字畫。
師傅還真是不會看,有這麼些豪貴的物件,還看什麼書啊。
書能有這些物件好看?
……
兩小時後。
書房的門在輕敲了兩聲就被緩緩的推開。
張紫楓一邊說著一邊端著茶壺走到書桌前放下。
「郭老師,嶽嶽哥,我給你們換了一壺熱茶。」
「謝謝。」
岳鵬笑著道謝就不客氣的端起茶壺給自己和師傅的杯子中添入熱茶。
「嶽嶽哥,你沒看書啊。」
紫楓看了看師徒兩手邊,一個邊上放著一本書,手中還抱著厚厚的書籍,另一個面前卻是啥也沒有。
「我要是能看進去書,也不得那麼早就出社會了。」
岳鵬毫不介意的笑說著,喝了口熱茶又接道:
「我這所有學習上的努力全都用在德社了,讓我看看一些有意思的書還成,這些文縐縐的就算了,看了腦袋疼。」
從這書上就能看出,這些書有些時候了。
所以這些書肯定不是子曰我曰的,就是什麼什麼也。
想想就覺得這書內容打腦闊,尤其師傅手中還那麼厚厚一本,更應該是沒什麼看頭。
也不知道師傅是怎麼有興趣能這樣一直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