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這個名字,反正是個洋人。」
葉清雙眼微眯,在腦海中回想了半天的點點頭。
他只記得那人是個洋人,名字好像是小何說的這四個字的名字,但確切的叫什麼他還真記不起來。
畢竟洋人的名字實在是太難記了。
「那時候在國外,看見他的時候他背上背了一個大盒子,穿梭於大街小巷,我一看這人怎麼跟個傻子似的,背著那麼重的東西走不說,嘴裡還在自言自語,怕不是有病吧。」
「大盒子裡是什麼?」
三個孩子相當不解。
這電話之父誰不知道,但當時的電話是怎樣形態,他們只知曉現在,過去的卻不了解。
在他們印象中最早的電話就是大哥大的樣子。
而現在鑽出來這大盒子,是個什麼鬼?
「我給你們科普一下,世界上第一部電話叫『肩背電話』,之所以這樣叫,是因為電源和天線都裝在那個盒子裡邊,重達3公斤。最後經過改良才變成了可攜式手機。」
「我就說那傻子幹嘛背著盒子到處跑,原來是這樣。」
葉清聽到何炯的解釋點點頭。
他當時看了那人半天有些好奇,從那人的面相上來看,不應該是個傻子啊。
也正是因為他的關注,那傻子就徑直找上了他。
他這才了解到那玩意兒是什麼。
「當時我出於好奇,我就一直看著他,卻沒想那傻子一見著我,還以為我對他的發明有興趣,就拉著我講他發明的東西,說以前人們想要聯繫除了發電報寄信外,就沒有什麼方法,就想著找一種人們無論在哪無論在何時都可以聯繫到對方的方式。」
「您是不是聽了他的想法後,也覺得這想法有意思所以才投資對方去發明?」
「不錯。」
葉清點點頭,又繼續接道:
「我確實對這個感興趣,他說的這個方式不就大大的方便了所有人的聯絡嗎,不像以前有什麼事還得去寄信或者拍電報。我就想著有人發明這樣方便的東西,那發明出來了可不就方便了整個世界嘛,於是就出資讓他去研究,直到他的那部電話打通了,我就離開了那個地方。不過那個大盒子是真的丑,背上跟傻子似的。」
「那他有沒有送您一部?您第一部電話在哪?」
彭彭一聽很是激動,眼中的興趣滿滿。
既然老爺子是投資的人,那馬仃庫勃肯定會送給老爺子一部吧。
這麼古老的物件,快帶他去觀賞觀賞。
以後他也有的吹牛了,他可是見識過第一部電話的人。
「那東西傻,我看你也傻,也不想想,那東西那麼丑,我可能要嗎?」
葉清白了彭彭一眼。
他要是把那玩意兒背回國內,那他恐怕也成了眾人眼中的傻子。
更不要說他帶回來也沒有可聯繫的人啊。
還是讓那傻子研究好了,推向大眾豈不更是方便。
現在看來那傻子做的不錯,看現在的手機比那個盒子可是輕巧方便多了。
要論唯一吐槽的點也就只有註冊了什麼號碼才能用。
就不能發明個拿到手上就可以用的嗎。
等以後再遇到那人了他一定要好好說說必須給他改良。
啪嗒——
正在幾人笑的開心的時候,突然一聲碎裂的聲音響起。
眾人轉過頭看著聲音的源處。
只見地上一灘紅酒,而黃雷一臉的尷尬。
「那個……手上有油……」
黃雷聽著幾人的歡聲笑語,手中繼續準備今天的西餐,卻沒料到開酒的時候手滑了。
「大雷啊,這酒好像有點年頭。」
葉清看著地上的酒瓶,鼻尖微微的輕嗅,對著黃雷說道。
他不知道大雷下午拿的是什麼酒,但這會聞到味道,他想起來這酒好像是一個洋人的總統叫什麼托馬絲的送給他的。
但這句話他並沒什麼意思,只是單純的說說酒的年份。
在他看來這酒雖說有點年份,但碎了就碎了吧,反正放在他這兒這麼多年,他沒怎么喝過。
只是他淡淡的這句話在他看來是沒有意思的,可在黃雷的耳朵里就有點不一樣的味道了。
有點年頭?
黃雷聞言心中有些慌。
這老爺子口中的有些年頭,恐怕代表的不僅僅是年份啊,它更加的彰顯了它的價值。
畢竟今天見識過老爺子上了年份的物品,哪個不是上千萬的標準。
他這打碎的這瓶恐怕也不亞於這數字。
一不小心打碎上千萬的物品。
要是他老婆孫粒知道他要賠償這麼一大筆錢,指不定要怎麼削他。
想到這,黃雷抿著嘴唇,只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看著老爺子。
「行了,又不讓你賠,收拾收拾繼續做飯。」
葉清擺擺手表示不在意。
不過就一瓶酒而已,碎了就碎了,他又不要他賠償,何必這一副要哭了的樣子。
「爺爺,您說這酒有些年頭了,它還能喝嗎?」
張紫楓一聽爺爺沒打算追究,就拿起一瓶酒好奇的握在手中看了看,岔開話題。
她不怎麼了解酒。
要說白酒能放她還能理解,畢竟她也聽說過有人將白酒埋在地下保藏。
但紅酒她好像沒聽說過。
她不解的看著酒瓶上的字樣,越仔細看雙眼就瞪大了幾分。
這酒竟然是1787年的?
他們喝了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這酒應該有上百年的年份了,放心還能喝。」
葉清雙眼微微的眯了眯。
要說這酒,當初在那托馬絲送給他的時候,他就放進了儲物戒里。
雖說過了或許有上百年的時間,但他也是近期才拿出來,應該不會變質。
「上百年?」
幾人聞言都是不敢相信的紛紛拿過邊上放著的四瓶酒查看。
1787年的酒距離現在應該有兩百年了吧?!
黃雷握在手中查看後,更是驚呆了。
他滴個親娘誒!
還真是上了兩百年的。
而且這酒看著好像有點眼熟,好像是當初紅酒珍藏史上唯一一款是靠後人的手繪標籤才讓人記住了這瓶酒的樣子。
據說當初這一瓶酒在拍賣會上,就高達了二十幾萬外幣。
時隔這麼多年這瓶酒依然被眾人好奇著,可惜世界搜尋都無果。
若是現在拍賣應該能高達千萬,甚至過億。
不是說這一瓶當初在拍賣會上失蹤了嗎?怎麼在老爺子這裡?
「老爺子,不是說這酒當年只有一瓶嗎?」
「只有一瓶嗎?但我那時在佛基尼亞州見那個叫什麼托馬絲的統治者那裡有八瓶啊,他全送我了。」
葉清有些不解。
這瓶酒怎麼可能只有一瓶。
若只有一瓶,那他這幾瓶哪來的,說不過去啊。
「老爺子您說的該不是寫了宣言的總統吧?」
何老師一聽托馬絲,從年份和地點上推算了一下,就瞪大了雙眼看著老爺子。
這總統可是偉大的國父之一啊。
「不記得了。」
葉清搖搖頭說完,又接道:
「行了,你們還是趕緊把酒開了,這洋酒喝起來還挺麻煩,要先醒著。」
與他沒啥關係的人,他怎會記得。
只記得當時認識的時候是覺得那人文學不錯,可最後發現這人的人品有問題,他就不再與他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