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的觀眾們在看到這樣驚險一幕,先是嚇得屏住了呼吸,隨即就瞪大了雙眼的鬆口氣。
本來以為野豬會將王撕聰給撞死。
畢竟剛才就只差了半米不到的距離,只要野豬一躍向前一頂,撕聰絕對會沒命。
不過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他們都驚呆了。
因為撕聰的身體就在那一瞬間的功夫,身體像是被人托起懸空在野豬的上方。
一人一豬之間的距離怕是僅僅只有幾厘米的交錯。
野豬在還未來得及反應時,就徑直的撞在撕聰選擇逃命的那棵樹幹上。
毫無疑問,有這樣能耐的人只有一位。
他們心中的神——葉清,葉老爺子!
「臥槽,真他麼的驚險。」
「我都已經準備好在網上公布撕聰被野豬撞死的新聞了。」
「開什麼玩笑,有咱老爺子在,撕聰是絕對不會有事的。」
「看看咱們的華夏氣功,看看咱老爺子的厲害,簡直牛逼克拉斯。」
「幸好咱老爺子在這緊要關頭出現了,要不然不光是撕聰不堪設想,這蘑菇屋的嘉賓們還有嚮往節目組怕都難逃牽連。」
「是啊,得虧了老爺子的及時出現,不過話說回來,老爺子在哪啊?」
「光看到老爺子出手,沒見著人影吶。」
觀眾們放心下來後就在畫面中尋找著老爺子的身影。
這老爺子究竟是在哪救下了撕聰?
怎麼光看到神之操作,卻不見神的影呢?
就在下一秒,畫面中就出現了葉清的身影。
葉清看著野豬奄奄一息的樣子,就從樹枝頭落在地面,走近王撕聰的身邊。
他將抬起的右手向下一翻轉,還正處於疑惑的撕聰頓時掉落在地。
「啊……嘶……」
「行了閉嘴。」
「痛還不允許人叫的嗎?」
王撕聰深深的皺著眉頭,隨即站起身揉了揉差點被摔成四瓣的屁股。
不用說,他知道剛才的事情是這老爺子干出來的。
畢竟這片樹林中此時就只有他們兩人。
而且他爸之前就說過,這老爺子當初救他的時候,就是一種不知道是什麼外力將他從江里托起的。
可見剛才這老爺子在他身上又展現出來了這一招。
看來這老爺子還真是如他老爸說的那樣,是神仙?
那又怎麼可能呢?
這老爺子早上才說了,其實神也算是不存在的。
可是要不是神,那剛才的操作又是什麼呢?
這老爺子究竟是什麼人?
想到這裡,他眼中一轉的走到葉清身邊問道:
「老爺子您剛才在哪啊?我喊救命的時候,怎麼沒見著您?」
「我在哪用的著跟你匯報?」
葉清輕瞟了一眼對方的回應後,邊向那野豬走去邊又接道:
「老頭子我進來的時候就說了讓你們采蘑菇,你跟進來幹什麼?要不是因為我就在樹上看著,你今天怕是就在這一命嗚呼了。」
這孩子還好意思問他問題。
他救了他連句謝都不說的嗎?
「您竟然在樹上看著?您看著就沒說早點救我?」
王撕聰滿眼的難以置信。
這老爺子剛才竟然在樹上看著他跟野豬之間的全部過程,竟然都沒說聲東擊西的救他一命?
過分,簡直太過分了。
「老頭子我提醒你讓你采蘑菇,是你自己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跟進來的。」
「您獨自進來,我好奇也正常啊。」
「哼,其他孩子怎麼沒進來?記得好奇心會害死貓。」
葉清鼻中輕哼一聲的站在野豬屍體旁,又接道:
「至於沒有早點救你這問題,也算是你自己作的,其實這野豬剛開始沒想攻擊你。」
為什麼不早點救?
野豬都沒想傷害,他也就沒必要出手了。
而且這孩子也需要好好嚇嚇,看他以後還敢秉著好奇心做事不。
反正有他看著,想死都死不了。
「您又不是野豬,您還能知道它咋想的。」
王撕聰聽著老爺子話中說他自己作死的意思,就撇了撇嘴的小聲吐槽道。
那野豬都靠近他了,怎麼可能不會攻擊他。
等到接近攻擊了,那時候就已經晚了好不好。
他心裡念叨著時突然間腦中閃過一個想法。
臥槽。
這老頭都能看清楚這野豬對他有沒有攻擊狀態,他當時就在他的身邊。
而且離他的距離還很近啊。
就這樣,竟然都不知道早點救他?
而且知道他跟來了,還沒告訴他有野豬?
明明知道卻不說,他大爺的,這純屬是想要看戲啊。
「您說這野豬沒想攻擊我,那就說明您當時看我們兩看的是一清二楚?您當時在哪啊?」
「你猜。」
葉清連視線都沒有分享給王撕聰一眼的,一手抓著野豬的一隻蹄子向樹林外走去。
他在哪有那麼重要嗎?
只要這孩子安全了不就行了,問那麼多幹嘛。
「我能猜的出來嘛我。」
王撕聰對於葉清的答案很是無語。
還他猜。
他要是能猜出來,也不至於那麼狼狽了。
「您等等啊,我幫您把他摞出去。」
「就你那小細胳膊,怕是連一米都摞不過去。」
葉清絲毫不搭理身後王撕聰說要幫忙的話。
這野豬比上次他揍那隻的體型還要壯實,還是他自己來吧。
幫忙也只會給他幫倒忙。
「您別這麼瞧不起人啊。」
「你啥時候能讓我瞧得起過?」
「那我今天還真不信這個邪了,我非把它摞個兩米。」
「你這孩子最大的毛病就是不聽勸不信邪,既然這麼想丟臉,那你來。」
葉清聽著身邊人的呱噪,就頓下腳步,將手中的蹄子往地面上一扔。
隨即他就當甩手掌柜的,雙手背在身後往外走。
「您都能那麼輕鬆的拉走,我怎麼就不行,您看著。」
王撕聰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鄙視感。
他還真就不信了,這老頭看著還沒他壯實,都能將這頭死豬拉動幾米遠了。
而他這個正值壯年的漢子還不行?
真是處處小瞧他,把他看的一無是處。
就為了證明自己,今兒說什麼他都要證明自己能行。
他學著葉清一隻手抓住野豬的一直蹄子就準備向前進。
結果現實卻是啪啪打臉。
他差點沒被野豬的屍體給拽回去。
王撕聰嘴角撇了撇,然後雙手抓住蹄子使勁的往外扯。
他心裡有點崩潰。
這死豬竟然這麼重,雙手扯都得費他好大的勁。
那老頭是怎麼做到如此輕鬆的?
還沒等他挪到一米,他已經是額頭冒著汗珠,呼吸都變得重了起來。
特麼的,這真不是他幹的事情。
但不行,再怎麼說都得挪個兩米。
要不然剛才夸下的口,就會成為笑話了。
而且他已經被這老爺子處處鄙視,再一放棄,這老爺子是更加的鄙視。
走在前邊的葉清聽著身後粗重的聲音,搖了搖頭嘴角微微的勾著。
要說這孩子一無是處吧,但他還有堅持。
這堅持就是他的優點之一。
撕聰這孩子還不算太差,還是有可塑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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