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輪蹲發出聲明

  看著蘑菇屋的直播,觀眾們都笑的前翻後仰。

  王撕聰對上老爺子再次戰敗。

  「這撕聰就是不長記性,每次都想往老爺子不高興的點去戳。」

  「是啊,懟不過不說,老爺子這次直接將他的聲音封住了,想說都沒得說。」

  「先不說撕聰了,老爺子那一手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隔空點穴啊,連撕聰碰都沒碰,聲音瞬間就沒有了。」

  「別問,問了就是咱老爺子的能耐大。」

  「撕聰再怎麼懟天懟地,在老爺子面前永遠都是完敗的那個。」

  「那可不是,老爺子沒把他扔出去就已經是對他的仁慈,能跟他懟一懟,說明老爺子並不討厭他,錯就錯在,他不該拿學校的事來說。」

  「看他嘰里呱啦不停說卻沒有聲音的樣子,真的好搞笑。」

  「老爺子怕就是因為他太呱噪,才決定不讓他出聲,等飯吃完了,精彩也就回來了。」

  直播間裡的觀眾都聊的不亦樂乎。

  觀眾們等著看老爺子吃完飯後,與撕聰的精彩回合。

  雖說明知道撕聰會輸,但他們光聽著就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爽。

  這應該就是看熱鬧的比製造熱鬧的,更加歡快吧。

  ……

  而在蘑菇屋吃飯之際。

  此時是輪蹲的早上十一點。

  輪蹲大學內。

  有不少華夏的學生拿著手機或者平板就紛紛的瞪大了雙眼。

  他們知道這所學校的校宗旨是接受所有種族,但沒想到這所學校的創建人竟然還有他們華夏的老爺子。

  因為近段時間老爺子在國內很火,所以國內的一些好友也都會將視頻或者節目的內容發給他們當做消遣。

  今天聽到看到的,簡直就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華夏的學生們都饒有興趣的坐在一起討論著。

  他們更是有些想要去證實老爺子說的事情。

  也就在他們想要去證實的時候,他們背後就出現了學校領導格蘭特教授。

  格蘭特是剛好處理完公事就見著一群華夏的孩子湊在一起,便想著上前看看。

  當他走進了,就見著那句被翻譯成外語的那句:我創建了輪蹲大學。

  「這真是我看見的最好笑的視頻。」

  格蘭特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

  輪蹲大學創建一百多年,這視頻上的人看起來卻只有幾十歲。

  這不是天方夜譚的笑話是什麼。

  「教授。」

  同學們紛紛站起向對方打了招呼後,其中一個拿著平板的男生就站起身,很是鄭重的解釋道:

  「格蘭特教授,這不是搞笑視頻,這人是我們華夏的老爺子,他曾經是這所大學的創建人之一,他的名字叫做葉清。」

  自打他看了好友分享的視頻後,就很是崇拜視頻中的老爺子。

  那老爺子不單單是他的偶像,更是他的敬仰。

  所以在聽到對方說老爺子是在開玩笑,那他怎麼不為自己的敬仰做出解釋。

  「好的我記下了。」

  格蘭特輕笑的說著,不介意學生態度的接道:

  「輪蹲大學,創建一百多年前,創建人的頭領是布魯扼姆勳爵,並未聽有華夏人的參與。」

  他們學校雖說接收各種族的學生,但創建者又怎麼可能有華夏人的存在。

  在那個年代,膚色、地域、血脈在人們上流社會的眼裡都是評判一個人交往的標準。

  更不要說當時的學校雖說是不在意種族,但地域的限制,哪有什麼華夏的學生讓那個創建人去教學啊。

  開玩笑也要有點腦子。

  「不,我們華夏的老爺子,只要是他說的,絕對不可能有假。」

  「你可以堅持你的信念,但學校的事實確實如此,自己看著娛樂即可,不要廣泛傳播造成影響。」

  格蘭特笑著說完轉身離開。

  這些孩子有信念是好事,但卻遵從了一個錯誤的信念。

  當然他不會去扼殺了他們的信念。

  自己看著娛樂娛樂吧,不要給他造成什麼影響就好。

  輪蹲大學創建人怎麼可能會有華夏人呢?

  在走回辦公室的路上,他遇見好友,就當做笑話的給對方講了講。

  但沒想到只是短短的幾十分鐘後,這件事就在公眾的網頁上做出了回應。

  無可厚非,定然是剛才的笑話傳到了公主殿下,也就是學校的名譽校長那裡。

  回應是由她那邊發出的。

  【對於輪蹲大學的創建人有華夏人的存在,在此回應並無此事!我校的名譽不允許有人損壞,我們將追究造謠者的責任。】

  這樣的回應一出,一時間國內國外的所有人都沸騰了。

  尤其是國內的觀眾們,他們在得知這樣的回應後,都是一副果不其然的樣子。

  還真的是應了王撕聰的話,那邊是真的沒有承認老爺子創建人的身份。

  ……

  蘑菇屋。

  並不知道網上的動向的幾人在吃完飯後。

  也不知道是葉清挑起的頭,還是黃雷挑起的頭。

  幾人開了兩瓶紅酒,就著剛才那些油炸的小食,還有一盤花生米,邊喝邊閒聊著。

  當然邊上還有個一直焦急的想要發出聲音的王撕聰。

  他雙眼看著葉清,用食指指著自己的喉嚨。

  這飯都吃完開始喝酒了,就不能把他的聲音還給他嗎?

  他不提那件事了總該行吧。

  「您就給我……咦?」

  王撕聰口中不停的做著口型,做著做著就有了聲音,愣了愣才接道:

  「能說話的感覺真好,要不然非得把我憋死不可。」

  「我都給你提醒了,不要跟老爺子作,你還偏不聽。」

  何炯說話的同時搖了搖頭。

  這撕聰是沒有經過老爺子的毒打,還一心向虎山行。

  現在知道老爺子的厲害了吧。

  下午誰讓他說那麼多,純屬是因為老爺子不想計較,但這孩子卻偏偏還要往老爺子不高興的事上戳。

  不是找死是什麼。

  「你也沒給我說有這招啊。」

  王撕聰嘴角微撇,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下一口酒的回道。

  要是在給他提醒的時候,好好說說這老爺子到底有什麼能耐。

  他肯定是避雷前行啊。

  「吃一塹長一智,受受罪知道了就不會亂說話了。」

  「說話這事,隨口就來了,我只能說我儘量控制著自己不往他的心上戳。這老爺子也真是,都氣的封了我的聲音,還嘴硬的說沒生氣。」

  「老爺子沒那麼愛生氣,只是那事有些抹面子而已。」

  何炯偏著頭與對方小聲的說道。

  這事還不至於讓老爺子生氣。

  老爺子的心胸能容下整個國,怎麼可能就因為那幾封信而生氣呢。

  大概只是覺得在他們面前損了面子,再加上王撕聰那麼一戳。

  所以才會封了撕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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