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如此哲學

  「成,那就給你們講講。」

  葉清點點頭,將手中杯子裡的茶下一口推到黃雷手邊,在腦海中回憶了片刻後就講道。

  「那應該是在一百九十六前吧,我去了輪蹲,你們應該知道那時候國外對於膚色啊,還有地域的人群都帶有什麼歧視,尤其是女性接受教育的程度除了宮廷人外,其他女性都可以算的上是沒有什麼文化。當時布魯扼姆他是一位法律從事者,所以在他辦理的眾多官司中,他認為女性都該平等接受高等教育,而不是只依附丈夫生活。」

  其實那時候他在聽了他們的言論後,並沒有直接加入到布魯扼姆的隊列中。

  雖說他也覺得女孩子也要多接受一些教育。

  但他不了解那國外如何,實行起來是怎樣的。

  所以他先旁聽了幾次布魯扼姆經手的那些案件。

  不得不說。

  國外與華夏比,好的一點是,國外的女人可以找律師援助,可在國內卻是不行,那些女的只能自己選擇承受。

  在看過幾次後,他也覺得是有必要讓女性接受高等教育,便同意加入他們的創校之路。

  他們邀請他的目的,無非是因為他們的種族不同,種族更加體現了那個學校的接納性。

  而他之所以同意參加他們的隊列。

  不過他也是想通過這個學校來看看女性參與教育的比例。

  若是國外的女性們,她們內心都有渴望,那他在回到國內後,也會在國內提議成立女子學堂。

  讓他們國家的女子們也能夠直起腰來,不用像舊時那樣的不明世事。

  「在了解後,我就同意了加入他們,我們一同創造了一間沒有種族界限,沒有任何階層限制,還能提供女性高等教育的學校。」

  「老爺子說的沒錯,國外的其他學校里興許還有對血脈的歧視,就像咱們古時候的學堂一樣,有些權勢富貴人家天生的就看不起平民,看不起外來人員,但在那所學校是不允許有的。」

  王撕聰看到葉清講完後就端起杯子喝水,就接過話給幾人解釋那間輪蹲大學的具體情況:

  「輪蹲大學容納了多種族、各階層的人,所有人之間的相處都是平等的,哪怕後邊經歷了戰爭,但它的宗旨一直延續不曾改變。但是啊,甭看學校里都是友好相處,但出了學校,就是另一種相處。」

  輪蹲學院的無種族宗旨是好的。

  可是都避免不了人骨子裡的優越性,還有自身體內對國的熱血性。

  學校里的他們都極為友好,但在校外遇上誰沒有與他族人有過衝撞。

  「宗旨只是宗旨,它做不了管束。這一點在創立時,我就已經想到了。」

  葉清聽到撕聰的話,微微搖了搖頭的說道。

  他在這世間數萬年接觸最多的就是人。

  人性,人的天性與他出生時接觸的環境就註定他們的思想不可能被改變。

  面子與骨子裡的思想永遠一致的人,這世上少有。

  對於那所學校,那時的他就只當那間學校是一種實驗而已。

  至於教育,還有學院中的其它事情他都沒有參與太多。

  因為他那時候就推算出那個地方會有戰爭。

  在戰爭到來之前,那裡除了他是華夏人外,就不會有其他華夏人。

  所以他才欣然的與他們開辦了學校。

  反正後來的事情也都與他沒有多大關係。

  畢竟世間該有的變化,他不能多有阻攔。

  「您在學校里擔任的哪個院系的老師啊?您講的那些知識能有學生聽懂嗎?」

  彭鈺暢聽完老爺子的講述後,問出自己的不解。

  他現在是學乖了。

  再不會像以前那樣在老爺子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開口。

  今天見著老爺子懟王撕聰,他才覺得這老爺子當初是對他口下留情很多了。

  不過老爺子可是華夏人,知道的也是華夏的知識。

  那些外國人聽老爺子講課?

  聽的是天書吧。

  「那學校建好,就我一個華夏人,老頭子我能教什麼院系,反正我每天往教室一坐,有學生來想聽,我就跟他們聊了聊世間萬物,聊了聊人生,反正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結果那些學生竟然還覺得挺有意思。」

  葉清對於這點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

  他當初心思都沒在那學校上,就只是用那學校當做實驗而已。

  所以就要了一間單獨的教室,每天就跟和尚撞鐘似的坐在那,按著時間行事。

  那些學生知道學校有這麼間教室,就好奇的來聽他的胡亂謅謅。

  他在那的生活就是天天侃大山。

  有人聽了,他就隨便講講,沒人聽了,他就四處轉轉。

  剛開始確實還沒幾人聽,到最後不知道那些孩子怎麼的逐漸增多。

  他都不想講了,都開啟了懟人模式,那些孩子卻還是饒有興趣,尤其是那些孩子中的女性還是居多的。

  面對這些怪異的學生們,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最後來學生越來越來多,我一看這畫風實在太不對勁了,就沒有多待,選擇離開去了其他地方。」

  「難道這就是我們知道的哲學嗎?」

  黃雷聞言,眼中有些哭笑不得。

  沒想到老爺子竟然是這般敷衍講課。

  卻又沒料到那些學生聽的津津有味,這大概是從老爺子講述的事情中,發現了那所謂的哲學吧。

  要不然後來也不會那麼多的學生去聽講課了。

  不過意料之外的是,這老爺子竟然覺得那些學生畫風不對,被他們嚇得離開了學校。

  這哲學的開端竟然是這般的引人發笑啊。

  「哲不哲學的,我不管,我只覺得他們聽我侃大山,還能聽的有滋有味,還來那麼多人,這不是打擾我的清閒嗎。」

  葉清嘴角微撇的說道。

  他就想在那靜靜的看那學校的實驗結果而已。

  來那麼多人,多費口舌。

  再說了哪有那麼多要講的,即使講了,他們也要能聽的懂啊。

  所以離開才是他的上計。

  「那您就那樣離開了,若是萬一,他們最後否認您跟他們一起共創的學校呢?」

  王撕聰微微的皺著眉毛問道。

  那時候連個證據都沒留下,更不要說當初創立學校的人全都掛了。

  現在說那大學是他跟那些人創建的,誰會相信啊?

  這別到時候節目播出了,被那外國人扣上一個損壞名譽的罪名啊。

  尤其是那學校還是國外知名的院校,那些外國人會願意自己國家的學校在建立之初有華夏人的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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