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沒惹到誰啊?!怎麼又來了?!」秦嵐看了看後視鏡一臉焦急的說道。
這種情況之前經常遇到,總是會感覺在路上開著開著就會有人強行別車,並且經常會有人在後面跟蹤她。、
但是這種事情在莫海來了之後那基本上就不存在了,這都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被人給跟蹤了。
莫海看了她一眼兒戲謔的笑道:「有沒有可能,是我惹到人了?!」
「你?!你惹到誰了?!蔡家?!對,一定是蔡家!」秦嵐連連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在她的認知中,最大的麻煩就是蔡家,畢竟經常在生意上也就只有蔡家不斷的找茬。
突然一個加速甩尾下了大橋,秦嵐也是被他這一招臨時變道給晃的都快暈車了。、
「你慢點兒!」她捂著嘴沒好氣的說道。
都已經是快速變道了,可身後那幾輛車都還沒有甩掉。
砰!
突然身後一槍直接從後窗玻璃穿透了過來打在了前擋風玻璃上。
一下那玻璃就是炸開了,變成了雪花狀。
「啊——!」秦嵐見狀不由驚呼道:「怎麼還有槍啊!」
「害,看來是躲不掉了!」
莫海直接將車一橫停在了路邊,他抽出鑰匙遞給了秦嵐輕聲說道:「你等下自己把車開回家去!」
「那你呢?!」秦嵐一臉疑惑的望著他說道:「再說,這夥人現在還在呢,你打算丟下我自己跑?!」
按照他的本事,如果自己跑路的話,肯定分分鐘就能辦到,但代價就是只有將秦嵐丟在這兒了。
估計她以為莫海是打算丟下自己獨自跑路了,實際上還真是想反了!
莫海將車門關上,趴在窗口望著她淡淡笑道:「沒事兒,你直接開車走就行!這裡我來應付!」
「你?!不是你開什麼玩笑,趕緊上車走啊!」
秦嵐完全沒有領會他這話的意思,依舊是催促著趕緊上車走,可是莫海卻是瀟灑的站在原地點燃了一根煙:「再不走的話,可就真的走不掉了!待會兒打起來,我可沒工夫顧你!」
「那你呢?!再說了,好幾輛車,我走得掉嗎?!」她看著遠處那密集的燈光傳來焦急的說道。
可莫海卻是輕輕彈了彈菸灰:「沖我來的,跟你沒關係!不會為難你的!」
說完,他便是吹了吹口哨。
樹梢上直接跳下來了一個黑衣人,單膝跪在地上低著頭恭敬的說道:「大人!」
「送她回家去!」
莫海側過頭瞥了他一眼兒:「少一根毫毛,我廢了你!」
「是!」
說完,這黑衣人完全不敢再耽擱,直接轉身就是坐進了駕駛座里,雖然這擋風玻璃碎了一些,但對於車技好的人來講,絲毫不受影響。
「不是,我走了你怎麼辦啊!」
秦嵐本來還想下車,可是被那黑衣人一手肘直接打准了眩暈穴,靠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深吸了幾口煙,將這菸頭丟在了地上用腳碾熄。
四輛車緩緩停了下來,車燈全都是聚集在了莫海身上。
陸陸續續下來了二十多個人,清一色黑衣,並且站在前排的兩個壯漢,看這肌肉骨骼,以及那右手的老繭,能判斷出是個玩兒刀的高手。
「莫少,別來無恙啊!」
帶頭的那個黑衣人冷聲說道。
顯然,來的這些人知道莫海的身份,由此一下就知道這些人是誰派來的了!
要是放在以前,可能最想要莫海死的,應該就是蔡家了!
結果蔡家屢次拿不下莫海,又是在生意上逐漸失利,莫家已經斷了他們的資源了,現在蔡家剛跟莫海簽訂了二級代理權的合同。
蔡遠明那是巴不得莫海好好活著,但凡有個風寒感冒都得上門關心一下,畢竟現在跟他簽訂了合同,等同於就是得罪了莫家。
他還活著,那就能在江州與莫青山互相打擂台,這樣才能保證蔡家的安全,要不然莫海一死,按照莫家的秉性,率先就是處理掉那些不順從莫家的人!
放在現在,最希望莫海死的,那肯定是莫青山了!
因為擋了人家的財路,只要他在江州,四大家族就會搖擺不定,兩虎相鬥必有一傷,要麼莫海滾出江州,要麼就是莫青山離開這兒。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在對我開槍?!世家法則,難道各位不明白嗎?!」莫海陰沉著臉冷聲說道。
旁邊一個刀疤臉光頭沉聲道:「呵呵,你又不是世家的人了!你們那一脈,你只剩下你一個,給你面子的人,稱呼你一聲莫少,不給你面子的人,誰理你?!」
就跟劉備那個時候差不多,給他面子的人稱呼他為漢皇后裔,不給面子的人,直接喊他大耳賊!
「那傢伙究竟是有多麼瞧不起人?!就派了你們幾個來,他怎麼想的?!」莫海看了幾人一眼兒冷聲說道。
前面那個雙手有老繭的男人雙手抱拳客氣的鞠了一躬:「這也算是給世子請安了!黃泉路上,一路走好!勿怪!」
「不怪,不怪!反正你們也殺不了我!」
莫海只是無奈的攤了攤手笑道。
可剛說完,只見那男人袖口中竟然飛出了兩把飛刀,朝著他就是飛了過來,並且速度非常快。
他只好是雙腳用力一蹬地,然後身子十分輕柔的就是躲避開了。
簡單交手三個回合,那手中布滿老繭的男人當即就是退了回來,他那雙手竟然是在微微顫抖。
「老李你怎麼了?!」旁邊那個刀疤臉光頭男人沉聲問道。
只見他伸出了雙手,兩隻手上竟然插著六根銀針!
莫海一邊兒在躲閃,一邊兒竟然封住了他的經脈,讓其無法在用力。
見旁邊人準備幫忙拔下這幾根銀針時。
「哎哎哎,我建議你們還是慎重考慮一下!這手掌可是有經絡連接心臟的,若是隨便拔掉,他可能馬上就會心肌缺血進醫院!」莫海攤了攤手戲謔道。
那個刀疤臉男人一臉不屑的說道:「放屁!嚇唬誰呢!就拔了,怎麼地吧!」
話還沒說兩秒,只聽到撲通一聲。
雙手布滿老繭的那個男人直接應聲倒地,口吐白沫昏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