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億城雖然也是有點兒不服氣,但是這畢竟是嶺南市,這可是公孫家的地盤,愛新覺羅家族的勢力根本進不來這裡,既然合作談不成,若是得罪了公孫蘭的話,也只會白挨一頓打最後被丟出去。
「好!好!咱們走!」
說完,這才是帶著兩個秘書,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等到他離開之後,公孫蘭這才是撥通了一個電話。
「馬上查一下,愛新覺羅家族究竟是創建了什麼公司,我要它的全部資料!」公孫蘭對著電話那頭沉聲說道。
柳如萱雖然在北方,被多方勢力的力量給緊固著,但也不容小覷,這女人的實力確實很厲害,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牛逼的人放在什麼地方那都會不一般,但凡是讓她找到契機,還真有可能會做出一番事業起來。
現在她明目張胆的收購了幾塊地,成立起了公司,為的就是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畢竟沒有人會希望前朝的世家真的發展起來。
一但讓這個家族發展起來,那就是想要恢復大清,到時候威脅的可就是整個國家的利益。
龍老不會允許開時代的倒車,所有世家貴族也不會允許有人開時代的倒車,只要愛新覺羅家族敢冒頭,那絕對是會被收拾。
現在還能留有一塊棲息之地,那是為了民族與國家的團結,要是非要胡來的話,不建議趕盡殺絕!
柳如萱很有可能就是想要利用這個方式,借力打力,如果沒有引起多方勢力動手,那她就能幫助家族做出點成績,這樣大家就更加能夠看到她的實力。
她從來都是尊崇她自己,不斷的壯實自己的力量與籌碼,歸墨集團也好,愛新覺羅家族作為跳板也罷,總之一句話,為的就是抬高自己的身價而已。
如果多方勢力介入,那一定是會想辦法讓愛新覺羅家族將人給放走,這樣她就又可以回到江州去,或者去別的地方。
等於,她是將所有人調動了一個遍,讓大家做她的陪襯,給她鍍金。
不管怎麼樣,公孫蘭肯定還是得盯著這女人所創建的公司才行,萬一趁著不注意咬了自己一口,可就得不償失了。
傍晚,江州。
「芸姐,你這公司的排煙系統有問題,明天我找人來給你修一下,應該是煙道在哪裡堵住了!」莫海灰頭土臉的說道。
此時在江州百花深處飯店內。
這一整天,那都是濃煙滾滾的,不少客人那都是不敢進去,之前她跟陳欣搞了一個餐飲公司,今天特地帶了不少合作商來自己這個直營店進去參觀,沒想到吃個飯把所有人都是嚇出一身冷汗。
濃煙滾滾,直接觸發了煙霧報警,甚至消防隊的都來了,對飯店裡面那是一頓噴水,在沒有火苗的情況下,結果整個房間依舊是濃煙滾滾的,一整條街今天都是濃煙滾滾的,客人根本不敢往這邊進來。
甚至所有商戶老闆那都是直接堵在了門口,要求沈芸賠償他們今天的損失,賠點錢倒是小事情,但是整個濃煙從什麼地方出來卻一直解決不了。
所有進去的人,那出來都是變的一臉狼狽,但最終也是沒有將問題解決,消防隊的也是束手無策,直到莫海來了之後,這才是將濃煙給止住。、
面對一整條街的商販討伐,莫海也都是輕鬆給打發走了,雖然也只是賠點錢,但如果是沈芸出來解決的話,這些人一定是會坐地起價,看著女人好欺負,就會不斷的想要拿到更多的錢。
但莫海可不管這些人怎麼喊,一家賠償了兩千塊錢的損失,甚至有的餐館一天到晚利潤那都沒有兩千塊,自然是不敢再作妖了。
兩千塊的純利潤,這起碼得是營業額加成本,起碼得賣到六七千左右才行。
一整條街都是小吃店,小店鋪,把鏟子掄冒煙那都不一定一天到晚賣到六千塊。
有幾個刺頭還不服氣非得要什麼裝修錢,說濃煙將牆壁給燻黑了,既然講道理行不動,那就只有講講拳腳功夫了。
莫海的規矩就只有一個,跟你講道理的時候你最好是講道理!
「快脫下來,我幫你洗了!」
在二樓休息室里。
沈芸見他忙裡忙外幾個小時,他竟然還親自爬到煙管裡面去將缺口給堵住,這才是讓那濃煙沒辦法噴出來。
堂堂西南王,能夠為了一個女人,鑽到煙道裡面去處理這滾滾濃煙,要麼說莫海能有這麼多女人呢。
「沒事兒,晚點回去洗吧,不要緊的!」莫海也是擺了擺手輕聲說道。
可是沈芸卻是主動將他的外套給脫了下來,溫柔的用濕巾輕輕的擦拭著他的臉。
現在的莫海,就跟剛挖了煤炭出來一樣,可沈芸卻是穿著一身潔白的長裙,濃煙滾滾的情況下,都沒有將她這裙擺沾上一點灰塵,可見把她保護的有多好。
但是卻不斷的往莫海身上這邊靠近,也不怕將自己的裙子給弄髒了。
莫海的手一直刻意的避開,儘量不要碰到這裙子,稍稍擦一下,那都是一團黑跡。
「芸姐,你別靠太緊,待會兒給你衣服弄髒了!」莫海側著頭儘量的迴避著輕聲說道。
可他越是做出這個動作,就越是刺激到了沈芸,也許莫海真的是不想將這雪白的裙子給弄髒,但是在沈芸看來,這分明就是在嫌棄自己!
「我長得不好看嗎?!」沈芸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莫海輕聲問道。
他趕緊搖了搖頭:「好看啊!」
「好看你搖頭?!」
「我的意思是,否定你剛剛說的話,芸姐你這顏值放哪哪兒那都是好看的!這一點你不用懷疑!」
「好看為什麼不看我?!說明,在你心裡那還是不好看嘍!」
「我……!」
「…………」
這個莫海說的竟然有點兒反駁不出來,他轉過頭與沈芸的眼眸對視在了一起,竟然還有一丟丟的不好意思與尷尬。
沈芸今天可是化著全妝,而且打扮的非常精緻,穿著一襲白裙,簡直就像是白月光走進了現實一樣,讓人有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清冷感。
正所謂,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能幾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