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比較理智的網友稍加思索,就會發現那所謂的爆料者漏洞百出。Google搜索
先不說那個爆料者是不是真的在假滋味工作過,即便這層身份沒問題,他一個小小的倉庫管理員,怎麼可能接觸到那麼多機密。
知道食材質量不合格就算了,連低價收購食材的產地價格都一清二楚,這些別說是一個倉管員,就算公司中層也不一定清楚。
做出澄清後,假滋味生意略有好轉,依然無法恢復到往常狀態,主要是部分食客對假滋味的食材不太放心。
不得不說,高慶澤設的這個局著實給假滋味惹來不小麻煩,對餐廳造成嚴重的負面影響。
要想徹底破局,光是做出澄清還是不夠的,必須把幕後搞鬼之人一網打盡,讓公眾們明白,這就是一個針對假滋味的局。
可惜對方行動很是縝密,倉庫附近的監控探頭都被口香糖黏住,沒能拍到襲擊者,想要挖出這些人不太容易。
好在儲物戒指里還有一張時光回溯神符,到了晚上,偷偷潛到食材倉庫附近,藉助神符的力量看清事發當晚的景象。
從畫面中,李岩看到五個人,除了帶頭的一個青年,其他人手頭都提著籠子。
受限於角度,沒能看到這些人打暈倉管員的一幕,倒是看到這些傢伙偷龍轉鳳。
李岩拿著手機錄下來,將帶頭青年的臉截圖,發送給陳艾力和郭天豪,請他們幫忙找出此人。
幾個都是生面孔,李岩原以為找到他們需要花費不少時間,哪兒知截圖一發給郭天豪,那邊就回了電話過來。
「你發的那個人我知道,是黃老六手底下的得力幹將林晟,六大金剛之一。」郭天豪說道。
「黃老六的人?」李岩眉頭不禁皺起:「他怎麼也卷進此事,你沒認錯吧?」
郭天豪爽朗笑道:「我和黃老六敵對十幾年,他手下的頭目我基本認得,和林晟還打過好幾次交道,不可能認錯。」
李岩點了點頭,最了解自己的人往往是生死大敵,郭天豪不可能連黃老六的戰將都認錯。
「李岩,這個林晟的底細我清楚,給我三天時間,到時候把人給你送到修車廠。」郭天豪大包大攬說道。
李岩沒有客氣,承下這份人情,大不了以後找機會還給郭天豪。
對付假滋味的計劃基本宣告失敗,高慶澤幾乎陷入絕望之中,整日縮在房間裡借酒消愁。
高慶澤知道以李岩的能耐,遲早能查出此事的幕後主使者,如今他在高家失寵,一旦李岩騰出手來,高家不一定會冒著風險和李岩徹底撕破臉。
到那時候,高慶澤十有八九會淪為一枚棄子,面對李岩的報復毫無還手之力。
高慶澤還是太小瞧李岩的消息渠道,尚且不知自己已經暴露。
三番兩次的找麻煩,李岩對高慶澤的忍耐已到極限,再放任此人逍遙下去,不知還會耍出什麼陰謀。
不管怎麼說,高慶澤始終是高家的二少爺,直接幹掉他實非明智之舉,如果不到萬不得已,李岩不想和高家開戰。
他把高家家主高敬業約到一家五星級酒店,美名其曰是請客吃飯,實際上是為高慶澤的事展開談判。
寒暄了一會兒,李岩提到正題上:「高家主,我和令郎之間的恩恩怨怨想必你應該清楚,過往孰是孰非暫且不論,這次令郎聯合幾位食材供應商,險些把假滋味餐廳逼到絕路上,請恕我直言,他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對於李岩這番話,高敬業絲毫不意外,換做是他被人用這種方法坑害,也會上門討一個說法。
長嘆一聲,高敬業問道:「不知李董想讓犬子如何做,才能平息怒火?」
李岩似笑非笑看著對方:「咱們換位思考一下,如果高家主處在我這個位置,會如何對待設計陰你的人。」
高敬業微微一愣,心頭一片苦澀,他知道李岩的意思,不打算輕饒高慶澤。
以他的手段,如果有人敢對高家暗中下黑手,必定是死路一條。
見他不說話,李岩冷冷笑道:「高家主,不是我不通人情,早在前兩年,我就想找高慶澤好好算算帳,看在高家的面子上,一直沒有行動,我自認為夠給面子了,可惜令郎不懂得珍惜啊!」
「犬子年少無知,加上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才會做出這種蠢事,我代他向李董賠個不是。」高敬業自知理虧,把姿態放得很低,說道:「不過他畢竟是我的親生兒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何況是我呢。」
對高敬業這樣的梟雄來說,看待親情其實並沒有他說的那麼重要,更注重的是高家的面子。
堂堂高家家主,竟然連自己兒子都保不住,傳出去還不被笑掉大牙。
因此不論李岩態度如何堅硬,高敬業都不能完全拋棄高慶澤,至少要保他一條命。
李岩同樣清楚這點,想要高慶澤的命幾乎不可能,除非真的和高家開戰。
可這樣一來,氣是出了,對雙方都沒好處,最後頂多是兩敗俱傷,畢竟高家在江南省盤踞數十年,是根深蒂固的老牌世家。
「既然高家主這麼說了,我要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反倒顯得不通情理。」李岩把杯里的酒一口灌下,接著說道:「只要高家主能夠保證,今後高慶澤不在華夏露面,我可以既往不咎。」
把高慶澤逼到國外,這不失為一個解決辦法,說白了就是流放出去,既保全高家顏面,李岩和蕭家也能出一口氣。
此番蕭家沒有公開表態,不過假滋味生意受創,蕭家作為股東之一,同樣損失不小,不可能一點怨氣沒有。
如李岩這樣,開誠布公來說反而好辦,至少不會在暗地裡對高慶澤下手。
而蕭家一句話不說,興許已經在籌劃著名如何廢掉高慶澤,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四大家族表面上和和氣氣,背地裡有多少恩怨多少利益糾葛,誰也說不清楚,每個家族都沾有其他家族的血。
對於這個二兒子,高敬業早就不抱什麼希望,唯一的作用恐怕就是聯姻。
偏偏上次的婚事也沒能成,人家都看不上他這種不務正業的公子哥,說難聽點就是廢鐵一塊。
高敬業簡單考慮後覺得,把高慶澤送到國外確實是個可行的方法,最好找個比較陌生的國家,人生地不熟的,短期內不容易惹禍。
有了決定,高敬業點頭道:「那就依李董的意思,我儘快把他送去海外,今後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讓他踏回華夏半步。」
「有高家主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面,要是高慶澤偷偷跑回來被我發現了,後果自負。」李岩目光森然道。
讓高慶澤四肢健全的離開華夏,這已經是李岩做出的最大讓步,要是這傢伙還不識趣,膽敢偷溜回來,那就只能怪他自己自尋死路。
當天晚上,高敬業把商談的結果告訴高慶澤,後者情緒複雜,既感到僥倖又有些失望。
僥倖的是撿回一條命,失望的是被流放海外,不知何年何月能返回華夏,徹底被家族放棄了。
高敬業和他說得很明白,高家不會因為他一個人而去和李岩魚死網破,要是高慶澤擅自返回華夏,不管李岩採取什麼行動,高家都將不再插手。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李岩也不例外。
忍一次兩次,不可能忍第三次,高慶澤要是返回華夏,那就是對李岩的挑釁,高家也護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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