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岩竟然將棉花一口咬了吞進肚子裡,觀眾們目瞪口呆,三觀瞬間被顛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鄭板橋:「這……這棉花能吃?」
蒲松齡:「小帥主播不會是餓得飢不擇食了吧?」
李岩嘿嘿一笑,腦子裡自動腦補出一張張驚愕的臉,就喜歡看你們這副沒見識的樣子!
「老鐵們,此物叫做棉花糖,看起來像棉花,卻是一種糖果,由白砂糖製成。」
史可法:「這東西是糖果?老夫讀書少你別騙我!」
黃宗羲:「主播不會是閒著無聊故意糊弄我等?」
「小帥如此老實,怎麼可能愚弄大家!」李岩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張傳送符,說道:「是驢子是馬,大家自己試試便知。」
說著,他將剩餘的幾個棉花糖傳送到陰間。
不一會兒,直播間評論區沸騰了,不少觀眾紛紛要求李岩多寄一些棉花糖下來,棉花糖產生的效應比李岩預想的還要強烈許多。
首富李全:「老夫試了一口,這棉花糖味道還真不錯,正巧被我那貪吃的孫兒看到,嚷嚷著也要來一串。」
龔自珍:「老夫家的那小子也是如此,真拿他沒辦法。」
李岩只是突發奇想才送一些棉花糖到陰間,沒想到竟然這麼受歡迎,他只好下車又買了十幾個寄下去。
鄭板橋:「我看小帥主播精神頭十足,不知是否遇到什麼好事?」
公司效益越來越好,等療傷液海外經銷代理權賣出去,又能賺一桶金,李岩當然神采奕奕。
對著後視鏡照了照,他咧嘴笑道:「今天公司開會,小帥特地打扮一番,穿上一身帥氣西裝,看起來比較有精神。」
蒲松齡:「這洋人的服飾確實有可取之處,穿在身上容光煥發,整個人看起來氣質都明顯不一樣。」
李岩頓時滿頭黑線:「難不成我就今天看起來比較有氣質,往常都是一副屌絲的樣子?」
鄭板橋:「不知主播所說屌絲是何意?也是一種奇特的食物嗎?」
李岩下意識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因為他也不知道「屌絲」一詞的具體定義,不知該如何解釋。
匆忙上網搜了一下,李岩抿抿嘴說道:「屌絲並非食物,而是某一類人的簡稱,簡單來說,就是指沒長相沒財產沒身高的人。」
鄭板橋:「原來如此,老夫今後可以自稱鄭屌絲。」
蒲松齡:「那我就是蒲屌絲。」
唐伯虎:「老夫唐屌絲。」
文徵明:「今後請稱呼老夫文屌絲。」
李岩徹底懵逼,好像觀眾們有點誤解他的意思,把「屌絲」這個詞當做一種自謙,就好像自稱「在下」和「鄙人」一樣。
乾咳了兩聲,李岩有些發虛道:「老鐵們,你們一個個飽讀詩書,都是各自時代著名的文人墨客,誰敢稱呼你們為屌絲呀。」
龔自珍:「讀了幾年四書五經而已,當不起飽讀詩書四個字,老夫就是主播口中那類被稱作屌絲之人。」
鄭板橋:「那日後龔先生可稱作龔屌絲。」
李岩不說話了,你們愛當屌絲就去當吧,勞資不攔著你們。
首富李全:「老夫渾身銅臭,不敢自稱屌絲,不知有沒有其他稱號適合?」
看到李全的評論,李岩一想便知,作為陰間首富,和「窮」搭不上邊,自然算不上是屌絲。
「李全老鐵腰纏萬貫,妥妥的陰間高富帥!」李岩笑嘻嘻道。
首富李全:「高富帥?不知作何解釋?」
龔自珍:「從字面上理解,應該是和屌絲相對應,即身高財富長相都很突出的意思。」
「龔自珍老鐵說的不錯,高富帥基本是這個意思。」李岩點頭道。
龔自珍:「老夫糾正一下,請小帥主播稱呼老夫龔屌絲。」
李岩:「……」
首富李全:「老夫除了略有些積蓄,身高相貌都極為普通,不敢自稱高富帥,不知還有沒有更恰當的稱號?」
他還挺誠實,李岩摸著下巴想了想,腦中靈光一閃:「還有個詞更適合李全老鐵,你看土豪如何?」
首富李全:「土豪……這又是何意?」
「土豪」一詞原指土財主暴發戶之類的富人,偏向於貶義詞,後來用的比較廣泛,通常就是指有錢人。
李岩將土豪的意思簡單解釋一下,李全欣然接受,作為陰間最富裕之人,當得起土豪之稱。
首富李全:「穿長衫穿了數百年,老夫早就覺得傳統服飾有所不便,可否請小帥主播幫忙買兩套你那樣的洋裝,老夫也想試試穿洋裝的感覺。」
「這個簡單,老鐵只要將身高體重報出來,小帥這就安排人去買衣服。」李岩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你這一身行頭怕是不便宜吧,老夫不能白白讓你破費,打賞一塊玉佩略表心意。」
李全的評論剛過,屏幕上就飄出一個玉佩的圖案。
好久沒人打賞玉佩,李岩心頭一喜,搓了搓手笑道:「老鐵實在太客氣了,這讓小帥怎麼好意思呀。」
張廷玉:「老夫也穿膩了馬褂長衫,想換一換衣著,請小帥主播也幫老夫定兩套。」
和李全一樣,張廷玉也打賞一塊玉佩。
兩人一帶頭,其他觀眾也不甘示弱,紛紛請李岩幫忙代購。
一時間,手機屏幕上玉佩圖案滿天飛,積分數量也在蹭蹭蹭暴漲,上升速度空前絕後。
李岩眼中滿是喜色,激動喊道:「大家把各自的身高體重報一報,小帥登記完畢就去購買服飾。」
兩分鐘後,李岩做好登記,總共十六個觀眾要買西裝,每個都打賞一枚玉佩,和直播平台對半分,他可以拿到八塊玉佩。
下了直播,李岩直奔錦江小區,一回到家就上網買西裝。
反正觀眾們對西裝不了解,沒必要量身定做,只要能穿就行,無需太講究,網購的服飾足以。
剛下完單,李岩便接到劉洵的來電,說是讓他過去一趟,有事情要交代。
李岩愣了一下,以為又有債主找上門,當即開車趕往劉家。
到了府上才知道,不是債主討債,而是江南省書法協會那邊傳來消息,這周末要舉辦一次聚會,一來大家互相聯絡聯絡感情,二來也熟悉一下協會新成員。
李岩加入省書協有一段時日,不過還沒參加過類似的聚會,他也算是新人一個,於情於理都該去見一見老前輩。
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李岩滿口應承下來,隨後談到劉韜的事。
自從上次遭遇綁架,劉韜受了不小的驚嚇,生怕又被債主逼債,平時窩在家裡不敢出門。
李岩猶豫片刻,提議讓劉韜到岩石藥業上班,也算有一份安穩工作。
劉洵嘆了口氣道:「工不工作倒是其次,我最擔心的是那孩子賭癮沒戒掉,過段時間又走老路。」
李岩眉頭微微皺起,賭癮就和毒癮差不多,想戒掉只怕不容易,劉韜若是知道那些債務都已經擺平,說不定真的會繼續賭下去。
「李岩,你已經為我們家的破事操太多心,小韜的事你就別管了,他是成年人,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劉洵語氣無奈說道。
抓了抓後腦勺,李岩沉下氣道:「這樣吧,我去和他聊一聊,如果他依然不知悔改,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小韜就在房間,你去找他吧。」劉洵愁著臉說道,不抱有多大希望。
劉韜的房間李岩去過一次,走到門口時,房門敞開著,劉韜坐在椅子上發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李岩故意咳嗽兩聲,引起劉韜的注意,施施然走進房間說道:「剛才我和你爺爺聊過了,反正你在家閒著也是閒著,一直啃老也不好,不如去我的公司上班,不敢說能賺多少錢,自食其力肯定沒問題。」
木然的扭過頭,劉韜精神略為恍惚,似乎想到什麼,眼中閃過一抹驚懼:「我不能出去,一出去那些債主就會要了我的命!」
看他那一臉的驚恐,李岩心中頗為愧疚,上次劉韜之所以會被綁架,並不是他的債主所為,而是隱族李家。
事實上,劉韜是受李岩的牽連,才會遭受無妄之災,因此他一直想盡力彌補。
李岩沉聲道:「那些債務我都替你還清了,只管放心的去工作,不會再有人向你逼債。」
「債都還清了?」劉韜猛然提高聲調:「你沒有騙我?」
「你爺爺將這套房子抵押給我,還清了你欠的外債。」李岩淡淡說道。
劉韜陷入短暫的沉默,目光十分複雜。
他和爺爺一直有很大的代溝,經常爭吵不休,爺爺卻為了幫他還債,把家裡的房子都賣了。
見他不吭聲,李岩仿佛看透了劉韜的心思,哂然笑道:「是不是覺得不甘,想把輸掉的錢贏回來?」
聞言,劉韜忽然抬頭:「李岩,我知道你是大富豪,不如你借我一點錢,我現在賭技有大幅提升,絕對能把之前輸掉的錢贏回來!」
他會說這樣的話,李岩並不覺得有多意外,賭博輸錢的人都想著把前贏回來,結果往往是越輸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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