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的車最後停在一所豪華別墅前,正是老園丁們目前的居所,同樣處於郊外比較僻靜之處。記住本站域名
賈氏兄妹早就打聽清楚李岩的住所,知道是在錦江小區,現在卻被帶到這兒,不免心慌意亂。
賈青元察覺到不對勁,卻又無可奈何,現在他們兄妹倆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沒有反抗的餘地。
進入別墅,阿傑和賈氏兄妹分別被關進房間,有專人看管,青年則去見老園丁,將先前的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隱族李家在福寧布置了多少棋子,老園丁一清二楚,也知道李海是眾多棋子之一,賈氏兄妹之所以誣陷李岩,正是受了李海指使,而李海背後是隱族李家,幕後黑手顯而易見。
沒用多少手段,賈氏兄妹老實交代了整個誣陷李岩的計劃,包括和李海之間因為酬金產生的糾紛,一五一十毫無保留說出。
殺手阿傑倒是有些骨氣,不過在一番折磨下,不得不承認是受李海僱傭,前來殺人滅口。
主要負責審訊的是李瀟,他將阿傑的口供錄音在賈氏兄妹面前放了一遍,二人對李海都恨之入骨。
「不肯給錢就算了,還想要我們的命,這個老王八遲早要遭報應!」賈青元小聲咒罵。
「李海如此對待你們,你們難道就不想報仇?」李瀟循循誘惑道。
賈青元滿嘴苦澀笑道:「落到你們手中,能不能活命尚且不確定,哪裡還有心思想報仇的事。」
來回走了幾步,李瀟翹起嘴角道:「我可以給你們指一條活路,只要你們肯向新聞媒體指證幕後指使之人,我保你們平安無事。」
「向記者指證李海?」賈青青臉色驟然一變。
李海那樣心狠手辣之人,若是向媒體揭發他,必定會惹來瘋狂報復。
最重要的是,他們手頭缺乏實證,無法證明是受李海指使,即便說出去,也很難讓李海受到法律的懲罰。
見二人陷入沉默,李瀟眯了眯眼:「怎麼,你們不願意?」
遲疑片刻,賈青元囁嚅道:「如果我們揭發李海的罪行,你真能保我們兄妹不遭到對方的報復?」
「這點你只管放心,我說到做到。」李瀟信心十足道。
「那我們成交,希望你們言而有信!」
賈青元說著,掏出手機放了幾段錄音,都是他和李海以往的通話記錄。
聽到錄音,賈青青頓時瞪大眼睛,驚喜問道:「哥,你什麼時候錄下的?」
「和這種人打交道,當然得多留一手。」賈青元頗為得意笑了笑說道。
「有了這些錄音,足以讓李海脫一層皮!」賈青青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
賈氏兄妹不知所蹤,事件漸漸平息下去,李岩也懶得把太多精力耗費在這種煩心事上。
新聞爆出之後,許多以前玩得不錯的同學都打電話發簡訊過來,表示絕對相信李岩的人品,絕不是網上說的那種渣男。
不管這些話是不是出自真心,李岩都很感謝這些老同學。
大學畢業後,很大一部分初中同學回到江南省,其中不少扎堆到省城福寧,大家聯繫也變得頻繁起來。
多數同學選擇成為上班族,也有不甘平庸的,幾人湊在一起創業,其中就包括嚴竹和蘇榮盧青青等人,幾個合夥在福寧開了一所酒吧。
創業有風險,他們之所以選擇創業,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受到李岩的影響。
曾經的同學創立公司,如今成為萬眾矚目的億萬富翁,說不羨慕是假話,在李岩的刺激下,他們也走上創業的道路。
然而真正開始做生意,他們才知道這條路比想像中艱難很多,酒吧沒開業多久,各種問題便迎面而來。
李岩和嚴竹他們時不時都有通電話,知道幾位初中老同學開了家酒吧,老早就想去捧捧場,無奈各種俗事纏身。
先是石頭村小學教學樓倒塌,然後是拋棄懷孕女友的醜聞,讓他實在脫不開身,現在風波消停一些,他也想去酒吧放鬆放鬆。
夜幕降臨,夜生活正式開始,李岩拉上好基友蕭默,一起前往老同學開的夜魅酒吧。
像蕭默這種大少爺,向來是酒吧的常客,玩一次少說得花個幾千上萬,把他介紹過去,算是幫老同學拉客。
難得嚴竹等人有創業的想法,力所能及之處李岩當然要幫一把。
福寧市大致可分為城東城西城南城北四塊區域,嚴竹他們的夜魅酒吧就是開在城北。
這家酒吧幾個同學前前後後投入近一百五十萬,不論規模還是裝修,在城北區域都是一等一的。
然而酒吧開業不到半年,卻接二連三遭到小混混騷擾,導致大量客源流失。
做酒吧生意,少不得要打點黑白兩道,為此沒少花錢,過年過節送禮不斷,卻收效甚微,三天兩頭有人上門找事。
嚴竹沒念大學,在社會混了好些年,知道有人盯上他們的酒吧,故意各種找茬。
城北市場就這麼大,他的酒吧分了一杯羹,其他酒吧生意自然受影響。
正所謂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被人記恨是難免的,除非他的酒吧關門,否則麻煩只會源源不斷。
砸了一百多萬在裡面,這是大家砸鍋賣鐵湊起來的,本錢還沒收回,關門肯定不可能,只能想其他辦法。
盧青青倒是想過請李岩幫忙,偏偏時機不對,李岩自己都麻煩纏身,她也不好意思再給他添麻煩。
來到夜魅酒吧門口,李岩讓陳艾力找個地方停車,他和蕭默先進酒吧。
剛要走進大門,突然從角落竄出兩個青年擋在前面。
「兩位是準備進酒吧消費?」其中一個染了紅頭髮的青年問道。
李岩二人皆是一愣,語氣不爽道:「我們是不是去酒吧,似乎和你們無關吧。」
紅毛青年嘿嘿一笑:「去酒吧可以,但不准去夜魅,否則後果自負!」
說著,他從口袋掏出一把匕首,在手上把玩,而另一個青年也拿出一根甩棍,一臉不懷好意的陰笑。
挑了挑眉毛,李岩意識到不太對勁,竟然有人明目張胆阻攔他們進去,老同學開的酒吧似乎遇到不小的麻煩啊!
看那兩個青年痞里痞氣的模樣,還拿出「傢伙」威脅,蕭默頓時火了:「老子去哪家酒吧關你們屁事,識相的快給老子滾蛋!」
倆混子對視一眼,紅毛青年用匕首指著蕭默:「小子,你特麼知不知道我是跟誰混的,再敢嘚瑟一句,信不信老子在你身上扎幾個窟窿!」
這時,陳艾力停完車走過來,看到倆混混手頭都有武器,立馬提高警惕。
這幾天被賈氏兄妹鬧得煩心,李岩心情本就不太好,倆混混還來觸他的眉頭,純粹是自己找虐。
「艾力,他們交給你了。」李岩淡淡說道。
「請老闆稍等兩分鐘。」陳艾力說著往前一站。
半分鐘後,李岩三人毫髮無損走進夜魅酒吧,兩個混混被放倒在地,甩棍丟在一邊,那把彈簧匕首插在紅毛大腿上,疼得他哀嚎不停。
這倆貨看似一副屌炸天的模樣,根本不經打,陳艾力還高估了他們,連兩分鐘都用不到就結束戰鬥。
照理說這個時間段正是生意紅火之時,受到兩個混混的影響,酒吧內一片冷清,連工作人員都沒幾個,嚴竹和盧青青坐在吧檯前愁眉不展。
生意如此冷清,連店租都賺不回來,再這麼下去,恐怕支撐不了多久就得關門歇業。
看到李岩走進酒吧,嚴竹不禁愣了愣,第一反應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人,直到盧青青喊了一聲李岩的名字,這才回過神迎上去。
「我說李大老闆,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嚴竹笑嘻嘻說道,並沒因為李岩的身份而生疏。
「我要是再不過來,你們店被人砸了我都不知道。」李岩似笑非笑看著二人,故作不高興道:「遇到麻煩也不和我說一聲,不把我當朋友啊!」
「這不是怕給你添亂嗎?」盧青青不太好意思說道。
「一些牛鬼蛇神魑魅魍魎而已,添不了多大的亂子。」李岩絲毫不在意,把陳艾力和蕭默簡單介紹了一下。
三人說話間,收銀台的妹子匆匆忙忙跑過來,語速急促道:「不好了老闆,那個紅毛帶了十多個混混圍在門口,說是我們的客人打傷了他,要你把人交出來。」
「呦呵,來得挺快的呀。」李岩嘴角微微上揚,挑出一絲弧度。
剛才陳艾力在紅毛大腿上刺了一刀,沒想到這麼快就帶人來報仇,下手還是太輕了。
「來了十幾號人?」嚴竹和盧青青頓時慌了神,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這可如何是好?要不你們從另一道門逃走?」
在他看來,李岩的保鏢或許有些本事,但絕不可能是十幾個混混的對手,留下只會挨打。
「逃?為什麼要逃?」
李岩一臉輕鬆,沒有絲毫的緊張感,招呼酒吧服務員把桌椅搬開,免得一會兒動起手來打壞了。
騰出一塊地,李岩讓嚴竹把人叫進來,他倒想看看,對方能耍什麼花招。
看他的樣子,似乎信心十足,根本不把那些混混放在眼裡,盧青青在李岩的感染下,心也稍稍放寬。
很快,紅毛帶著一群手持棍棒的青年衝進來,腿上還綁著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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