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寧城郊的一座爛尾樓里,西裝男將劉韜綁在柱子上,周圍還有五六名目光銳利的青年在看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西裝男將逮到劉韜的消息傳回了隱族李家,已經有大批高手在趕來福寧的途中。
李功得知此消息,興奮過後就轉告聖光組織,請他們也派出高手,一同給李岩設下天羅地網,只要李岩進入圈套,將插翅也難逃!
其餘的酬金沒拿到,反而被西裝男按在地上暴打一頓,送餐員周平暗恨在心。
「不給錢就算了,還敢打老子,非整死你丫的不可!」
思來想去,心有不甘的周平決定報警,希望藉助警方的力量逮住兇手,給西裝男安個綁架罪和故意傷害罪,讓他把牢底坐穿!
接到他的報警,得知有綁架案發生,人命關天的大案子,警察不敢掉以輕心,立馬趕到案發現場,並對周平進行筆錄。
西裝男是坐麵包車離開,周平當時暗暗記下車牌號這一條線索十分重要,警方立刻找到破案方向。
郭天豪在警局裡有不少認識的朋友,劉韜被綁架一案很快就有人通知他,郭天豪當即打電話給李岩,把這一消息告訴他。
「什麼,劉韜被綁架了?!」李岩大吃一驚。
他第一反應是放高利貸的人做的,劉韜四處欠債,據劉洵說,不僅有虎哥那一撥討債者,還有好幾批人登門討過債。
估計是因為劉韜欠債遲遲不還,還故意躲避,惹怒高利貸的老闆,這才遭到綁架。
轉而一想,李岩又覺得不對勁,如果對方是為了討債,肯定會聯繫劉韜的家人,然而劉洵那邊根本沒有收到任何信息。
李岩隱隱覺得此事不對勁,請郭天豪和劉天祥幫忙派出小弟查找那輛麵包車,順藤摸瓜找出綁架者。
他沒敢把劉韜被綁架之事泄露給劉洵,擔心老人家無法承受這個打擊。
不敢劉韜多麼不成器,都是劉洵唯一的孫子,要是劉韜有個三長兩短,劉家可就絕後了。
身處隱族李家的李功消息同樣靈通,知道綁架劉韜之事已然鬧大,福寧黑白兩道的人都在四處尋找。
他讓人打電話給西裝男,吩咐他務必把劉韜藏匿好,順便處理掉那輛麵包車,以防被李岩提前找到。
經過幾次刺殺失敗,李功很清楚李岩這個傢伙有多難對付,若是在聖光組織的高手趕到之前,就被李岩發現藏匿地點,計劃就很難繼續實施。
此番為了給李岩設下必死之局,李鵬遠派遣五名心腹高手,聖光組織也承諾派出不少於五人,皆是一等一的好手。
難得有這樣千載難逢之機,李功不容許半點失誤,只要李岩一刻沒死,就不能有半刻的鬆懈。
通過警方提供的地址,李岩找到周平,向他詢問事發時的具體情況。
周平心裡也有些發虛,要不是他見錢眼開,將西裝男帶到劉韜的住處,劉韜也不會身陷囹圄,嚴格說起來,他是西裝男的同謀。
警方在做筆錄時,他故意省略掉這點,只說自己是為了阻止兇手才被打傷,將他自己說成見義勇為的大好人。
他的說法沒有太明顯的漏洞,辦案民警沒有發現端倪,基本相信了他所說。
在李岩的詢問下,周平儘可能的描述西裝男容貌,李岩則根據他提供的信息,去附近查找監控探頭。
西裝男在遇到周平之前,向不少路人打聽過劉韜的下落,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果不其然,在一家便利店的監控錄像里,李岩看到西裝男的正臉,立馬把照片拍下來,傳給郭天豪和劉天祥。
「豪哥,幫忙和兄弟們說一聲,誰要是能提供這個傢伙的有效情報,我出五萬酬金,要是能直接帶我找到此人,賞金二十萬!」李岩在電話里說道。
這是他慣用的策略,在賞金的激勵下,小弟們做事肯定賣力,說不準真能找到兇手。
……
郊區一棟別墅里,樓管阿姨和老園丁坐在一起品茶。
李岩搬出福寧大學沒幾天,他們就辭職離開。
保護的人不在那兒,再待下去沒有任何意義,他們當初會去福寧大學干粗活,唯一的目的就是保護李岩。
「小少爺最近在四處尋找那個劉韜,依我之見,此人八九不離十已經落入李功父子手中,想藉此威脅小少爺,你說我們要不要插手?」樓管阿姨問道。
沉吟片刻,老園丁目光凝重說道:「有可靠情報說,李鵬遠和聖光組織的人狼狽為奸,企圖對付小少爺,從他手中搶到療傷液秘方,聖光組織一向神秘,且高手眾多,我們不得不防。」
樓管阿姨微微點頭道:「那我立馬吩咐下去,讓情報人員儘快確定關押劉韜的位置。」
收到幕後老闆的提醒,西裝男不敢掉以輕心,叫人把麵包車改頭換面,不但重新噴漆改造,還換上假車牌。
他也知道現在城裡風聲很緊,黑白兩道不知有多少人在找他,平時能不外出就不外出,購買食物都是派小弟出去。
連續找了兩天,都沒能找到任何有用線索,西裝男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連那輛麵包車也沒下落,李岩心裡暗暗焦急。
福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郭天豪劉天祥的小弟雖多,但對方有意藏匿,想在短時間內找到難如登天,只能碰運氣。
沒辦法,李岩只好再次求助直播間的粉絲們,請他們想一個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人的快捷方式。
崔判官:「找人的方法有好幾種,最便捷的便是使用追蹤符,前提是能弄到尋找之人的血液或者毛髮指甲。」
劉韜現在不知所蹤,要弄到他的血液可能性幾乎為零,頭髮和指甲倒是有機會。
李岩匆匆忙忙趕到劉洵府上,隨便找了個藉口進入劉韜的房間,或許能在這兒找到所需之物。
「這是小韜上大學前的房間,大學畢業後就很少回來住,真是沒想到,以前那樣乖巧的一個孩子,會變成現在這樣。」劉洵觸景傷情悲哀道。
李岩一邊安慰一邊四處亂瞄,希望能找到一兩根遺落的頭髮。
找了好一會兒,別說頭髮,就是灰塵也不多見,顯然這間房經常有人打掃。
一般來說,床底比較容易堆積灰塵和頭髮,李岩腦筋一轉,將手機故意掉入床縫中。
「哎呀,我的手機掉進去了!」李岩裝模作樣喊道,順理成章的將床往旁邊挪了十幾公分。
這種夾縫往往很少清理,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錢包旁邊果真有幾條短髮,李岩在撿錢包的同時,將兩根頭髮抓在手裡。
順利拿到劉韜的頭髮,李岩向劉洵告辭,趕回錦江小區。
迫不及待登上直播間,李岩急促問道:「判官大人,頭髮我已弄來,不知接下來如何操作?」
崔判官送來一張追蹤符,說道:「將頭髮燒成灰,塗抹在追蹤符上即可。」
李岩急忙照做,只見追蹤符緩緩飄起,對著西南方向。
上一周李岩拿到駕照,現在可以獨自開車,抓著追蹤符上了商務奧迪,一路直奔西南方。
市區道路縱橫,車子行進方向沒辦法始終保持原來方向,加上李岩對路況不熟,又是一個新手,走走停停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開出市區。
到了郊外,路上車輛驟減,李岩可以盡情發揮車技,車速陡然飆升。
追蹤符依然指向西南方,李岩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兩天尋找無功,找不到絲毫線索,躲在如此偏僻之處難怪找不到,要是沒有追蹤符,恐怕找到猴年馬月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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