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嚴厲交代過李貴,把何桂芳嚇個半死就可以,萬萬不可傷其性命,更不能吸食她的魂魄,因此何桂芳暈死過去,李貴就化成一團黑煙,從窗戶飄出去。Google搜索
吳莉莉依然趴在門口,只聽到幾聲慘叫,屋裡就沒了動靜,她暗暗納悶,擔心李岩直接把人給弄死了。
猶豫片刻,她把吳滄海叫醒,拿來鑰匙把主臥室的門打開。
床上,何桂芳臉上慘白倒在地上,薄薄的睡衣被冷汗打濕,要不是還有呼吸心跳,很容易被當做是一具屍體。
摸了摸她的額頭,吳滄海眉頭緊鎖道:「好像發燒了,莉莉你去拿個體溫計過來。」
吳莉莉很不情願道:「爸,你幹嘛還這麼關心她,她配不上你的關心!」
「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還是我的妻子,總不能放任不管,快去拿體溫計。」吳滄海嘆氣道。
老爹這麼說了,吳莉莉只好嘟著嘴照辦。
拿體溫計一測,何桂芳體溫飆升到四十度,要是這麼燒下去,保不準會出什麼問題,父女倆連夜把人送去醫院。
看她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吳莉莉沒有半點同情,心裡暗爽不已,這些都是罪有應得。
惡人自須惡人磨,李岩已經手下留情,沒有要何桂芳的命,只是給她一點小教訓。
聯合姦夫謀害親夫,試圖謀奪家產,這放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沒有要何桂芳的命,算她運氣爆棚。
掛了幾瓶藥水,折騰到天亮,何桂芳緩緩甦醒,體溫從四十度下降到三十八。
在病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所看到的依然歷歷在目,何桂芳情不自禁緊縮身體。
吳滄海下班後,直接來到醫院,看到何桂芳表情呆滯看著白花花的牆壁,也不知在思考些什麼。
「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好一點?」吳滄海問道。
微微抬起頭,何桂芳注視著他,忽然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淒涼。
吳滄海感到莫名其妙,一頭霧水問道:「你在笑什麼?」
「是你找人做的對不對?」何桂芳似哭非笑道:「是你找術士招厲鬼嚇唬我,想一步一步將我逼瘋,我說的沒錯吧?!」
聽了她的話,吳滄海不屑一笑:「我看你真是神經有問題,盡說一些瘋言瘋語,一會兒說家裡鬧鬼,一會兒又說鬼是我招來的,我吃飽了撐的把那種東西弄到家裡來!」
何桂芳卻不相信,慘然笑道:「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是不會被你嚇垮的,只要我不同意離婚,誰也拿我沒辦法,有種你就找人殺了我,否則永遠別想解除婚姻關係!」
吳滄海眼中浮現怒氣,冷聲道:「你真想弄到法庭,搞得人盡皆知?」
「上法庭也沒用,我們夫妻恩愛,你無緣無故提出離婚,還不願分出一半財產,你說法官會支持你還是支持我?」何桂芳得意笑道。
「恩愛夫妻,你還真好意思說出口!」吳滄海氣得直咬牙,聲音越發冰冷:「昨晚醫生給你做身體檢查,查出你有一個半月身孕,你倒是說說,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此話一出,何桂芳表情瞬間僵住,本能的看向自己的肚子,口中喃喃自語:「不會的……不會的……」
此前兩個月,她和吳滄海雖然睡在同一張床上,但都是各睡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因此這個孩子絕不可能是吳家的種。
「孩子的父親是誰我不管,我也懶得管,你要是乖乖離婚,看在夫妻一場的情分上,我不會把事情做絕,分給你的錢足夠你下半輩子不愁吃穿,可你若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到頭來會是什麼結果,你自己想清楚!」
丟下這句話,吳滄海怒氣上涌轉身離開,病房裡只剩下心慌意亂的何桂芳。
她怎麼也沒想到,竟然在這種時候被查出懷孕,孩子是誰的她心裡一清二楚。
晉升為準媽媽,何桂芳卻完全高興不起來,等孩子一出生,做個親子鑑定,一切就都完了。
用力抓了抓頭髮,她想狠下心把孩子打掉,可一想自己的年齡已不年輕,要是這個孩子沒了,將來很可能不會再有孩子。
何桂芳陷入兩難境地,一邊是夢寐以求的億萬財產,另一邊是肚子裡孕育的生命,她哪個都不想輕易放棄。
另一邊,金牛山道觀里,幾個道士圍在玄善床邊,表情都不太好看。
玄浩被李岩收拾一頓後,回到道觀把事情和幾個同門師兄弟說了一遍,幾人半信半疑,前去向重傷未愈的玄善的確認。
本以為他會做出合理解釋,不料生無可戀的玄善果斷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半點隱瞞。
被廢掉四肢,而且無法治癒,等於說後半輩子只能在床上,或者輪椅上度過,玄善已心生死志,人世間沒有什麼值得他留戀。
直到現在他才看明白,什麼萬貫錢財,什麼美女如雲,都是過眼雲煙,他一個殘廢,這些都與他再無半毛錢關係。
畢竟是相處多年的師兄弟,有人替玄善求情,說道:「大師兄,你看玄善師弟都已經成這樣子,懲不懲罰已無意義,事情就此揭過吧。」
大師兄法號玄苦,年紀已過花甲,因為常年習武,他看起來很年輕,和五十歲出頭的人差不多。
玄苦沉吟說道:「玄善懲罰之事暫且放到一旁,縱然他有過錯,也該由我們玄門內部處理,那個李岩擅自打傷我們的人,還出言威脅,這筆帳必須和他算清楚!」
「大師兄英明!」玄浩拍馬屁道:「李岩有幾分實力,但大師兄親自出馬,勢必能手到擒來,膽敢挑釁我們玄門,就該讓他吃點苦頭!」
「光是吃點苦頭可不夠。」另一名道士面帶煞氣道:「他廢了玄善師弟的手腳,我們廢掉他一手一足不過分!」
「那叛逃師門的玄正師弟該如何處置?」玄浩問道。
「哼,擅自叛出玄門,自當是以叛徒論處,叛徒人人得而誅之!」玄苦面無表情道。
他們在聲討李岩時,作為被聲討對象,李岩正在品嘗自己釀出來的美酒。
發酵三四天,終於有酒水冒出來,只不過量比較少,李岩舀了一勺嘗嘗,滿口醇香。
他這是新釀酒,與直播間觀眾送的不同,那些都是三年以上的陳釀,口感更佳。
初次嘗試釀製陰間女兒紅以成功告終,比起當初熬製療傷液一波三折,這次順利得多。
李岩不急著大規模釀造陰間女兒紅,眼看年關在即,他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釀酒的事至少要放到年後。
想要釀酒銷售,首先得有一家釀製米酒的酒廠,李岩如今欠了一屁股的債,沒那麼多閒錢搞這個。
秦浩那邊給他發來通知,下周末進行畢業論文答辯,讀了三四年大學,不管在校表現如何,總該把學歷拿到手。
假滋味兼併真滋味後,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各個門店恢復正常營業。
原先真滋味的門店全部改成假滋味的招牌,菜樣上全部學習假滋味,招牌菜的秘制醬料則由公司總部統一配送,馬承彥全權負責此事。
公司管理上,由於蕭初語開除了一大批原真滋味的中高層,出現大批崗位空缺,她安排一部分親信到重要部門,也給李岩預留出一些崗位,以免顯得吃相太難看。
蕭初語本以為李岩會無人可用,最後不得不求助於她,可事實證明她錯了。
李岩不僅把馬承彥父女安插進重要部門,還提拔了一批原先真滋味的基層管理人員。
這些人在真滋味工作時,只能在底層做管理,而李岩給他們提拔加薪,自然感恩戴德,靠向李岩這一邊,極大程度上限制了蕭家在假滋味的話語權。
老王和尹筱雅雖然只在各自部門擔任普通職員,但有李岩這個董事長罩著,升職是遲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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