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孟晨氣急敗壞的模樣,蕭默心裡說不出的舒爽,仿佛炎炎夏日喝到冰鎮可樂,透心涼心飛揚!
兩人鬥嘴之時,圍欄中的大戰還在繼續,後腿受傷沒有讓比特犬失去鬥志,反而刺激了它的凶性。記住本站域名
小灰則貫徹游擊戰戰術,將其精髓發揮得淋漓盡致,使其靈活性優勢得到充分發揮。
「哼,什麼樣的主人養出什麼樣的狗,有種讓你的土狗和比特犬面對面打一架,躲躲閃閃有什麼看頭!」方孟晨言語譏諷道。
斜視他一眼,李岩輕蔑一笑:「真正的智者就是以己之長攻人之短,只有傻子才會明知不敵還白白去送死,你剛才說的沒錯,什麼樣的人養出什麼樣的狗。」
微微握住拳頭,方孟晨何嘗聽不出,李岩是在嘲諷他沒有腦子。
「我說方老二,你這人要不要臉,輸就是輸,還找諸多理由。」蕭默反唇相譏,絲毫沒給對方保留顏面。
圍欄里,比特犬身上的傷勢逐漸加重,被小灰耍得團團轉,耐力也開始跟不上。
它一身肌肉,結果打消耗戰還拼不過胖乎乎的土狗崽子,讓周圍看客們大跌眼鏡。
不等鬥狗賽結束,就有人走到李岩身邊,試圖以高價買下小灰,被李岩婉拒。
其中一人開出一百五十萬的價格,依然吃了閉門羹。
能來這兒玩樂的人,基本都是不缺錢的主,只為圖個樂子。
小灰越戰越勇,好幾次將對手撞翻在地,將其另一條腿也咬傷,甚至一度拖著幾十斤重的比特犬在地上跑。
鬥狗場的主管對方孟晨建議道:「方少,比賽輸贏已經很明朗,你看是不是該終止比賽?」
如果這條比特犬是方孟晨自己的狗,他肯定會拒絕,讓狗戰鬥到最後一刻,流干最後一滴血。
偏偏這條狗是他從朋友那裡借的,要是比特犬戰死了,他不太好交代,只好採納主管的建議,結束這場鬥狗賽。
方孟晨這邊一認輸,立馬有工作人員進入圍欄,把正在纏鬥的兩隻狗分開。
別看小灰個頭偏小,看起來憨態可掬,脾氣可不太好,還想撲上去咬那只比特犬,工作人員險些攔不住。
沒辦法,李岩親自出馬,把狗崽子叫了回來,這傢伙才心不甘情不願邁著小碎步走出圍欄。
「幹得不錯,回家獎勵你一頓大餐!」李岩摸著小灰的頭,把它身上的灰塵拍掉。
蕭默興奮的手舞足蹈,想要伸手去抱小灰,可一想到剛才它那兇狠樣,訕訕把手收回來,說道:「待會兒我做東,請你們吃海鮮大餐,想吃多少吃多少。」
重新給小灰套上狗繩,李岩二人走向方孟晨,不約而同伸出手,意思不言而喻,讓他交出約定好的賭金。
方孟晨表情很是不情願,卻又無可奈何,賭約是眾目睽睽之下說好的,想抵賴都不行。
黑著臉寫了兩張支票,方孟晨牽著傷痕累累的比特犬頭也不回離開。
蕭默很嘚瑟,在後面喊道:「方老二,待會兒我們要去慶祝,開個小派隊,要不你也跟著一起來?」
方孟晨頭也不回,高高豎起一根中指,不想再看到蕭默那張欠揍的臉。
把支票往口袋一塞,蕭默笑眯眯道:「走,把費用交一下,咱們找家餐廳好好搓一頓。」
「費用?什麼費用?」李岩不明所以。
「當然是場地的費用,而且鬥狗場要抽取百分之五的賭金,這是規矩,要不然人家靠啥盈利。」蕭默說道。
李岩心算一下,他們這局鬥犬比賽賭金是兩千萬,抽取百分之五,那就是一百萬!
難怪蕭默說這麼一家破破爛爛的鬥狗場,一個月能盈利兩千萬以上,原來錢都是從這兒來的,吸金能力著實嚇死人。
到了收費處,蕭默上繳了一百萬,因為賭金比較大額,主管免掉了一萬元的場地費。
「嘖嘖嘖,這賺錢速度,看得我都忍不住眼紅。」李岩連連感慨道。
蕭默不禁翻了個白眼,嘀咕道:「見過裝逼的,沒見過像你這麼能裝,岩石藥業的賺錢速度不比這裡快?」
「額……這點我還真不是很清楚。」李岩乾笑說道。
「你是岩石藥業老總,你不清楚誰清楚?」蕭默撇撇嘴道:「你眼紅這裡的吸金能力,殊不知多少人眼紅你的產業,兩家假滋味餐廳我都去過,好幾次都排不到座位,這樣的店要是開個百來家,賺錢能力完爆這裡。」
「你說的輕巧,百來家光是成本就需要多少,沒幾個億下不來。」
蕭默點點頭,認可李岩所說,如果假滋味到外地開分店,成本勢必會增加,布置得稍微好一點,一家門店沒個上百萬下不來。
若是到一線大城市開店,成本更是高得嚇死人,位置不錯的店面,光是月租一個月就是幾十萬。
二人說笑著往大門口走去,迎面走來一個胖子,蕭默笑著和對方打了個招呼:「鄭總,好久不見啦,最近在哪兒發財?」
胖子笑容燦爛道:「蕭少這不是埋汰我嗎,窮得饅頭都快啃不起,能去哪兒發財呀,全靠幾位財神爺賞點小費,勉強維持生計。」
說著,胖子又看向一旁的李岩,再看看地上的小黑和小灰,表情微微一變。
「鄭總,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看您挺眼熟的。」李岩皺了皺眉道。
「李董貴人多忘事,上次您這條黑狗和一隻土佐打架,我當時就在現場,還想向您買下這隻狗。」
經鄭德尚這麼一說,李岩立馬回憶起來,的確有這麼一回事,對方當時還給了他一張名片,是什麼貿易公司的老總。
「沒記錯的話,鄭總經營貿易公司,也喜歡來鬥狗場玩?怎麼沒看到你的狗?」李岩問道。
蕭默哈哈一笑道:「鄭總可不是到這兒玩,他是鬥狗場的負責人,在圈子裡可謂是大名鼎鼎。」
「不敢不敢。」鄭德尚很是謙遜搖搖頭:「蕭少太抬舉我了,我就是個不入流的打工仔而已,當不起大名鼎鼎這個詞。」
和鄭德尚聊了幾分鐘,李岩二人前往停車場,路上蕭默給他簡單說了一下鄭德尚的底細。
表面上,鄭德尚是這家鬥狗場的負責人,其實他只是一個小股東,真正的幾位老闆不方便出面,把他推出來當明面上的老闆。
說白了,他就是某些人的代言人,幫忙打理生意。
上了車,李岩說道:「這次雖說贏了一千萬,但那個姓方的鐵定恨死我,平白無故多出一個背景深厚的敵人,我的損失可不小,託付你辦的事一定要幫我弄好。」
「你就放一萬個心吧。」蕭默啟動車子笑道:「我讓我妹妹去和周振業交涉,還給一些人打過招呼,不出意外的話,這幾天事情就會談妥。」
市中心一家咖啡廳里,周振業手裡端著一杯咖啡,卻沒有任何心思品嘗,皺眉看著面前的蕭家二小姐蕭初語。
「初語小姐,股份收購價格真的沒有磋商餘地了嗎?」周振業沉聲問道。
蕭初語嫣然一笑道:「周總應該很清楚,我開出的價格絕對是最高價,要不看在我們兩家長期合作的份上,我的價格至少會下降一成。」
周振業沉思不語,原先有好幾位餐飲業的大佬都有意接手真滋味,可他昨晚打了幾個電話,那些大佬不知為何都退縮了,他不禁懷疑,是不是有人在暗地裡搞鬼。
蕭初語給出的價格比較中肯,周振業一開始沒有答應,就是希望待價而沽,現在買家只剩下一個蕭家,他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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