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七章 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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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一幕,吳莉莉整個人懵逼了,使勁搓了搓雙眸,看到千紙鶴在空中輕輕擺動雙翅,不禁張大嘴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什麼好吃驚的,一點不入流的小法術而已。」李岩將千紙鶴收回來,說道:「你爸的魂魄現在處於東南方向,快點開車追過去,希望來得及。」

  吳莉莉回過神,急忙打開車門鑽進去,李岩坐到副駕駛位置,根據千紙鶴的指示來調整方向。

  車子漸漸駛離市中心,李岩暗暗吃驚,暗中施法之人能隔好幾公里做法害人,可見道行不低,估計不好對付,待會兒極可能有一場硬戰要打。

  車子開了十多分鐘,來到一處爛尾樓,千紙鶴顯示吳滄海的魂魄就在這附近。

  李岩讓吳莉莉待在車裡,把門窗都關好,他自己進入爛尾樓搜查。

  吳莉莉抓住他的胳膊,神色緊張道:「要不還是打電話叫人過來幫忙,這黑燈瞎火的,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三更半夜一般人都在睡覺,能叫誰幫忙?」李岩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毛坯房,壓低嗓子道:「況且人多了容易打草驚蛇,我一個人偷偷摸上去,正好打他個出其不意!」

  「那我和你一起上去,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吳莉莉說道。

  李岩苦笑不已,將她的手掰開:「你和我一起上去,真遇到危險,我還得分出力氣照顧你,我一個人如果不是對手,逃跑起來也比較方便。」

  吳莉莉癟了癟嘴,忽然覺得自己很沒用,一點忙都幫不上。

  關上車門,李岩躡手躡腳靠近爛尾樓,把千紙鶴鬆開,看它緩緩飛向二樓。

  這爛尾樓有七八層之高,李岩上樓之前,預先使用神盾符,以防遭到突襲。

  千紙鶴一路往上,李岩緊隨其後,直到進入頂層,一個道壇映入眼帘。

  道壇周圍點有蠟燭,一個身穿八卦道袍的傢伙手持桃木劍,腳踩詭異步伐,口中念念有詞,看樣子正在施法。

  道士大約四十歲出頭,長得獐頭鼠目,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

  李岩看得入神,忘了千紙鶴還沒收回,揮著翅膀飛向道壇,繞著桌上一個葫蘆轉了一圈。

  注意到千紙鶴,道士大吃一驚,猛然厲喝道:「何方宵小,快給我滾出來!」

  既然對方已經有所察覺,李岩不再隱藏,施施然走出來,冷笑道:「無良道士勾人魂魄,竟然還好意思稱別人為宵小之輩,我看這個詞用來形容你自己最合適不過。」

  道士盯著李岩,目光陰沉如水,語氣不善道:「我還以為是誰,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會點小法術就不知天高地厚,膽敢插手貧道的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李岩眯了眯眼譏諷道:「呦呵,口氣夠狂呀,我倒想見識見識,你個牛鼻子老道的手上功夫是不是和你嘴上功夫一樣厲害。」

  話音落下,他主動出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向道士,擊出勢大力沉的一拳。

  「不過是一點拳腳功夫,也敢在貧道面前撒野,先替你家長輩教訓教訓你!」

  道士不慌不忙一劍刺出,動作行雲流水很是流暢,劍尖直指李岩拳頭。

  別看他手中的持的是桃木劍,經過法力的加持,威力不比金屬打造的刀劍弱。

  然而下一秒道士震驚不已,桃木劍刺在李岩拳頭上,竟然沒能破開他的皮膚,這令他不敢相信。

  這把桃木劍乃是他師門傳下來的法器,經過好幾代道人的蘊養,雖然說不上削鐵如泥,但威力不可小覷,現在卻無法傷到對方分毫!

  李岩更加驚訝,在神盾符的保護下,他的身體水火不侵刀槍不入,這一拳砸過去,沒能把桃木劍砸斷,可見這把木劍不是一件普通之物。

  論近身戰鬥,李岩自問沒怕過誰,道士有一定身手,但主要是依賴他手中的法器,桃木劍失去作用,其戰鬥力便大大降低。

  神盾符讓李岩化身戰鬥機器,不論桃木劍或砍或刺,始終無法傷其半點。

  道士越打越心急,詫異問道:「你練的是金鐘罩?難不成你是金鐘門的弟子?」

  李岩嘴角彎起弧度笑道:「管你什麼金鐘門銀鍾門,我勸你還是多念幾句『阿門』,請上帝保佑你,不然待會兒可有罪夠你受的!」

  「小兄弟等一下動手,貧道和金鐘門有幾分交情,可別大水沖了龍王廟!」道士面露懼色說道。

  聞言,李岩眼珠子咕嚕一轉,像是被道士說服的樣子,暫時罷手問道:「你和金鐘門真的有交情?」

  道士一看有戲,連忙點頭道:「當然當然!貧道是玄門弟子,和你們金鐘門的幾位長老熟識,說起來大家都是自己人。」

  「原來如此。」李岩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和和氣氣道:「道友深更半夜在此地招魂施法,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傳揚出去恐怕不利於你們門派的名聲。」

  道士訕訕一笑:「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小兄弟不傳出去,事後貧道定有厚禮奉上。」

  李岩擺擺手,不以為然笑道:「既然大家是自己人,那大可不必太客氣,我也只是偶然路過此地,隨便上來看看。」

  「小兄弟不但將金鐘罩練的爐火純青,還懂得我玄門法術,實在是千里挑一的少年俊才,貧道能與小兄弟結識,實為榮幸之至。」

  道士厚著臉皮拍馬屁,說得他自己都臉紅了,李岩倒顯得很是受用。

  「對了道長,你深夜在此招魂,不知被招的是何人,值得你如此上心。」李岩明知故問道。

  道士咧嘴一笑,表情顯得十分猥瑣,謊話張口就來,說:「貧道前些日子聽聞有個富商為富不仁,不僅仗勢欺人,還剋扣員工工資,調戲年輕貌美的女職員,貧道看不過去,因此布壇施法,收走此人之魂魄,讓他無法繼續作惡。」

  「原來道長是在懲惡除奸,佩服佩服!」李岩微微抱拳,看向桌上的葫蘆說道:「被收走的魂魄就在那葫蘆里吧,可否讓我見識見識。」

  「那可不行。」道士毫不猶豫拒絕:「小兄弟有所不知,我為了把他的魂招進葫蘆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要是將他放出來,再想抓回去又得耗一番功夫。」

  李岩並不意外,他知道對方不是很信任他,嘴上說得好聽,其實心裡一直暗暗提防,當然不可能主動把吳滄海的魂魄放出來。

  臉上泛出一抹不悅之色,李岩不爽道:「剛才道長還說我們是自己人,我只是想長長見識,看一看鬼魂是何樣,道長連這點小要求都不能滿足?」

  道上騎虎難下,他不確定李岩到底是敵是友,先前那些話不過是虛以為蛇。

  可如果不把魂魄放出來,李岩很可能會以此為藉口找麻煩,如果繼續交手,道士沒有必勝的把握。

  糾結好一陣子,道士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把葫蘆塞子拔掉,一道虛無縹緲的影子立刻從葫蘆里鑽出。

  影子剛鑽出來,就想逃到外面,結果剛飛出去沒多遠,四周就出現一層光幕,將他阻攔在內。

  虛影正是吳滄海的魂魄,李岩瞪大眼睛很是好奇,儘管經常和陰間的鬼魂聊天,可現實中從沒見過鬼魂,這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看到李岩,吳滄海很是驚訝,不明白他為何會出現在這兒。

  光幕將魂魄徹底與外界隔絕,不但逃不出去,連聲音都發不出,不論吳滄海如何努力,都無法破壞光幕絲毫,反而會被光幕灼傷。

  「小兄弟,其實魂魄和活人沒有多大區別,只不過一個是實體,一個沒身體罷了。」道士說著,就準備念口訣重新將吳滄海的魂魄收回去。

  花了這麼多口舌,終於把吳滄海放出來,李岩怎會讓道士再抓回去,手臂猛的一揮,一枚硬幣像是子彈一般射在葫蘆上,把葫蘆擊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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