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黃尚立不清楚李岩的具體底細,本不想和他鬧得太僵,只打算嚇唬嚇唬他,使其今後不再到清水鎮收購太子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然而李岩的態度比他預想中強硬得多,根本沒把他們聯合會放在眼裡,讓黃尚立面子很是難看。
「李先生,你真打算和我們泰縣的藥材商撕破臉嗎?」黃尚立陰測測問道。
「做生意是你情我願的事,藥農們願意將他們的草藥賣給我,與你有何干係?」李岩面寒冷笑道。
黃尚立的臉色愈發陰沉,像是一層烏雲籠罩在上面,語氣陰狠道:「這麼說是沒得談了?」
李岩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表情。
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前提是這條地頭蛇夠強大,何況黃尚立連地頭蛇都算不上,李岩又豈會畏懼。
「黃老闆,別和這小子廢話,他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紅毛在身後慫恿道。
昨天他被李岩收拾得夠嗆,早就想報一箭之仇,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這次李岩只有兩個人,而他帶了十多號兄弟過來,不信這麼多人打不過還對方兩人。
「紅毛,看樣子昨天的教訓還不夠呀,要不待會兒我再給你松松骨。」李岩按壓著五指關節陰笑道。
聽到他的笑聲,紅毛心裡頭不由的一哆嗦,可一看身後的小弟們,頓時又來了底氣。
「李岩,少在老子面前豬鼻子插蔥——裝蒜!」紅毛拎著一根鐵棍,指著李岩的頭說道:「昨天你逼我吃發霉的太子參,今天我要讓你把這根鐵棍給我吞下去!」
眯了眯眼,李岩暗含深意問了一句:「你確定要這麼做?」
「咋啦,害怕啦?」紅毛嘚瑟一笑道:「沒關係,你要是怕了,跪下來叫我兩聲爺爺,說不準爺爺我心頭一軟,就放過你一馬。」
李岩嘆了口氣,搖頭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沒事先提醒你。」
話音落下,李岩一個閃身就出現在紅毛面前,對方人多勢眾,他打算先發制人。
紅毛沒練過系統的格鬥,但經常和人打架,身手比一般人敏捷,下意識往後退了一大步,掄起手頭的鋼管砸下去。
聽到耳邊傳來呼呼的破空聲,李岩果斷抬手一擋,鐵棍不偏不倚砸在他手臂上。
紅毛自信這一下能砸斷李岩的手骨,然而下一秒他驚呆了,沒有骨頭斷裂的聲音,他手頭的鋼管反而彎了!
「這……這怎麼可能……」紅毛嘴角狠狠抽搐幾下,臉上布滿震驚,那表情像是見到鬼。
李岩不會給他反應的時間,一記重拳擊打在紅毛腹部,把他肚子打得深深凹陷進去。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從紅毛口中發出,強烈的痛楚讓他不由自主的縮成一團,如同軟腳蝦一般倒到地上,鋼管哐當一聲掉落一旁。
一切發生在瞬息之間,不等其他人回過神,李岩像是猛虎下山,朝身邊另一個混混。
陳艾力乃是僱傭兵出身,反應速度極快,緊隨李岩沖向敵人,三兩下就讓一名混混失去戰鬥力。
另一邊,李岩開啟開掛模式,戰力瞬間爆表,每一拳都能放倒一人,如砍瓜切菜般簡單,不費吹灰之力!
前後不過一兩分鐘,紅毛帶來的十多個混混全都倒在地上,哀嚎呻吟聲不絕於耳,看得黃尚立目瞪口呆。
陳艾力同樣大吃一驚,十多個混混只有四五個是敗在他手上,其餘都是被李岩一人擊倒,這實力讓他都為之震撼。
拍了拍手,李岩用腳一挑,將一根棒球棍接到手中,緩緩走向黃尚立,嘴角泛出不懷好意的淺笑,看起來邪氣凜然。
「黃會長,就剩你一個站著,要不你也躺地上陪他們?」李岩笑吟吟問道。
後撤了兩步,黃尚立訕訕一笑道:「李先生,咱們有話好說,都是文明人,動刀動槍多不合適,以和為貴。」
退著退著,他的後背撞到麵包車車頭,已經無路可退,看了一眼李岩手頭的棒球棍,心肝直顫抖。
握著沉甸甸的球桿,在手心拍了拍,李岩淡笑道:「你帶這麼多人過來堵我的路,還說是文明人,有你這麼辦事的文明人嗎?」
咽了口唾沫,黃尚立賠笑道:「是我錯了李先生,我向你賠禮道歉,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我一般計較。」
「不計較不計較,我這人最好說話。」
李岩笑眯眯點頭,忽然一巴掌扇過去,只聽「啪」的一聲響起,黃尚立被打得原地轉了個圈,整個人懵住,腦袋嗡嗡作響,像是有無數隻蜜蜂在耳邊飛。
黃尚立人本來就偏胖,挨了重重一巴掌,單邊臉頰腫的和豬頭差不多,李岩忍不住放聲大笑。
笑聲將懵逼的黃尚立驚醒,察覺到臉頰火辣辣的疼,他無比怨毒盯著李岩,如果目光能殺人,只怕李岩已經千瘡百孔。
將棒球棍隨手一扔,李岩說道:「是不是不服氣呀,才扇了你一巴掌而已,又不是什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用得著盯著我嗎?」
黃尚立氣得面色漲紅:「我已經向你道歉,你竟然還動手,簡直欺人太甚!」
「道歉要是有用,還需要警察幹嘛?」李岩笑了笑,坐到小車車頭說道:「你居然懂得欺人太甚這個詞,真是讓我大感意外,你聯合那些黑心商人強行壓低藥材收購價時,怎麼沒想過這個詞?」
「這不關你的事,我奉勸你別插手清水鎮的事,否則得罪的不只是我一個人,而是泰縣十幾家藥材商!」黃尚立色厲內荏道。
李岩選擇動手,就說明他將所謂的中藥聯合會當做一盤菜,不過是一群土雞瓦狗而已,得罪也就得罪了,難不成還能追到福寧咬他?
二人說話間,紅毛緩過一口氣,悄悄從地上爬起來,想要趁著李岩不備溜之大吉。
跑出去四五米遠,李岩餘光一瞥,將那根棒球棍一腳踢飛。
棒球棍在空中轉了兩圈,帶著呼呼風聲,正好砸在紅毛腿彎處,腳下突然一軟,紅毛頓時摔了個狗啃泥。
「你要是不跑,我還差點把你給忘了。」李岩笑著緩緩走到紅毛身邊,撿起那根棒球棍說道:「剛才你說要我把鋼管吞下去,我這人心慈手軟,不會讓你吞鋼管,把這根棒球棍吞下去就行。」
紅毛欲哭無淚,別說吞棒球棍,能不能塞得進嘴裡都成問題。
「別慫呀,先前不是很威風嗎?」李岩嘿嘿笑道。
「不不不,我吞不進去,你……你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紅毛一把鼻涕一把淚苦苦央求,突然眼皮一翻暈倒,李岩叫了兩聲,沒有半點反應。
李岩是中醫,人有沒有暈他一看便知,握著棒球棍在地上敲了敲,說道:「三秒鐘內不給我清醒過來,我打斷你的狗腿,說到做到!」
暈倒的紅毛渾身一個激靈,連忙爬起來:「別呀李老闆,我就是和您開個小玩笑,沒有別的意思。」
「原來是開玩笑呀,那我也和你開個小玩笑好不好?」李岩陰森森笑道。
「還是……還是算了吧,我只是個小人物,不值得您浪費時間。」紅毛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指向不遠處的黃尚立,說道:「是他,都是這個姓黃的老狗讓我去找你們麻煩,他說我要是能打斷你一條腿,他就給我五千塊辛苦費!」
黃尚立嚇了一大跳,破口大罵道:「好你個兔崽子,你特麼就是個孬種,軟骨頭的東西!」
「你個狗娘養的好意思說我?!」紅毛被罵得火大,踉踉蹌蹌爬起來,指著黃尚立的鼻子道:「剛才是誰卑躬屈膝賠禮道歉,我要是軟骨頭,你連骨頭都沒有!」
看著二人互罵,李岩摸了摸鼻尖有些無語,自己這還沒怎麼著,他倆人反倒起內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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