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叔三嬸表演好一陣,李岩始終默不作聲,以他現在的財力,幫一些親戚還債不成問題,但他不想被當成傻子冤大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的錢不是風颳來的,雖說現在賺錢比較容易,如果親戚真有經濟困難,伸出援手是應該的,但也不是用這種方式。
「小岩,雖然債主是我娘家,但總欠著不還也不太合適,你說對吧?」三嬸笑眯眯說道。
李岩不清楚三叔家究竟有沒有欠錢,但他知道李德家生活條件一直很不錯,至少比自己家要明顯優越,沒有資助的必要。
攤了攤手,他一臉無奈說道:「您說的沒錯,欠人錢不還是不太合適,我相信以叔叔和嬸嬸的經濟能力,完全可以把這筆債還清。」
三嬸愣了愣,這和她想像中的不太一樣啊,不是應該說:「沒關係,這筆小錢我幫你們還了!」
二叔一家則在一旁暗暗竊笑,以往他們和老三家走得比較近,對他家的情況很清楚,什麼欠娘家錢,十有八九是子虛烏有,就算這筆債真的存在,也不可能無力償還。
訕笑兩聲,三嬸頗為尷尬道:「小岩,你太高看我和你叔叔了,去年做生意虧本,到現在我們一家還節衣縮食呢,哪兒有錢還債呀。」
「這樣啊……」李岩想了想,聳肩道:「那我也無能為力,幫二叔還了那筆債務,我賺的錢也所剩無幾,其餘的錢大部分都用於投資餐廳了,一年半載內本錢回不來。」
三嬸張了張口,心裡不太甘願,但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畢竟李岩沒有欠他們家錢,願意資助是情分,不願掏錢是本分,人家都說沒錢了,總不能硬逼著他把錢拿出來吧。
看到老婆碰了個軟釘子,三叔不想氣氛太尷尬,連忙救場道:「咱家的債務以後再慢慢想辦法,讓你娘家那邊多寬限些時日,等手頭寬裕了,我們一定連本帶利還清。」
意識到很難再從李岩這裡討到好處,二叔三叔兩家人只坐了一會兒就各自離開。
送他們出去後,李雪憤憤不平道:「三叔三嬸這算什麼嘛,根本就是訛詐!」
李尚夫婦無奈嘆了口氣,以前他們家沒什麼錢,兄弟之間沒什麼經濟糾葛,現在兒子發達了,反而讓兩家人不太愉快。
懶得再搭理這些破事,李岩問了一下那十套房子的情況,有五套已經租出去,每月收租六七千,在德寧縣這種小地方,足以生活得很滋潤。
李岩安心下來,父母眼看就年過半百,李岩不希望他們還要繼續為生活太勞碌,是時候享受時光了。
吃晚飯時,張翠蘭又提到結婚生子的事,李岩埋頭扒飯不吭聲,靜靜聽著老媽念經。
李雪則偷偷給哥哥使眼色,眼中滿是笑意。
三兩口把飯咽進肚子裡,李岩找藉口開溜,耳根子終於能清淨一些。
在街上溜達兩圈,德寧縣不比福寧那種大城市,遊玩的地方不多,李岩忽然想到上次坑二叔的賭場,立馬有了去處。
那家地下賭場還真是開在地下,租了一個面積不小的地下倉庫做賭場,門口還有兩名彪壯大漢看守。
李岩施施然走進去,兩名壯漢以為他是來找樂子的,並沒有阻攔。
地下賭場生意相當紅火,走進去一股很是難聞的氣味襲來,估計是人太多,空氣不流通的緣故。
皺了皺鼻子,李岩忍著臭氣往裡走,看到五花十色的賭博玩法,角落裡還擺了五六台老虎機。
走到櫃檯,李岩丟出一沓鈔票:「給我兌換五千籌碼,全換成五百塊的。」
「好的,請稍等。」女收銀員很有禮貌應了一聲,從抽屜里取出十個藍色籌碼放在桌上。
隨意在賭場裡走了兩分鐘,李岩最終停留在骰子賭桌前。
站在外圍看了一會兒,他了解了規則,和古代押大小的玩法一樣,三個骰子放在倒扣的碗裡隨意搖晃,四點到十點為小,十一點到十七點是大,如果三個骰子點數一樣,則莊家通吃。
新的一輪開始,聽莊家使勁搖晃著手裡的碗,李岩耳朵小幅度動了動,很快就聽出具體點數。
這招是千王錢通那裡所學而來,用在這種場合非常給力。
雖然隔著碗,李岩已經知道三個骰子的點數,分別是一點四點和五點,加起來十點為小。
他就是故意來鬧事的,自然不會客氣,扔了五個籌碼在小上面。
少有人一口氣押兩千五百塊,見他出手如此闊綽,周圍不少賭徒看過來,連莊家都情不自禁多看了李岩一眼。
待所有人下注,莊家學著電視劇里喊了一聲:「買定離手!」
說完,他將碗口掀開,結果和李岩聽出來的一模一樣,加起來十點。
押小的人一陣歡呼,至於押大的則垂頭喪氣,不少人暗叫可惜,因為十點距離大隻差一點。
「小伙子,你運氣很不錯呀!」旁邊一個中年大叔笑道。
李岩也笑了笑道:「還行吧,我的運氣一向不賴,或許是老天爺比較眷顧的原因。」
第二局開始,很快莊家搖完骰子,讓玩家們儘快下注。
這次李岩只押了兩個籌碼,因為他聽出來了,三個骰子都是五點,這輪不論押大還是押小,都是莊家通殺。
「唉……」
看到點數的那一剎那,四周響起一片唏噓聲。
李岩心裡有底,但臉色也表現出無奈失落之色,跟著眾人一起嘆息,讓別人不會輕易懷疑到他。
他的演技不錯,屬於自學成才的類型,之前小白參演《人狐之戀》,李岩在片場待的時間不短,天天看郭嫚秋她們演戲,多多少少學了一些。
第三局李岩把手頭所有籌碼都押在小上面,總共十三個籌碼,價值六千五百塊。
見他如此瘋狂,周圍的玩家紛紛側目,少部分人猶豫之後,跟著李岩押小,包括那名中年大叔。
事實證明跟他下注是對的,李岩成了這一局最大的贏家,因為他是押得最多的。
「小兄弟,真是托你的福,這局我也小賺了一把!」旁邊的中年大叔笑道。
李岩深深看了他一眼,只是微笑不說話,繼續他的坑人大業。
七局之後,李岩面前已經堆起厚厚一堆籌碼,全都是面額五百的,對面的莊家頭上布滿汗水。
不到半個小時,李岩贏了賭場十幾萬,在這種小賭場是極為罕見的事,莊家無法保持鎮定,要是繼續輸下去,老闆不會饒了他。
賭場要賺錢,肯定有出千的方式,只不過很隱秘,肉眼難以發覺。
連贏了好幾把,李岩猜到對方很可能要開始動手腳,嘴角挑起一絲弧度,把桌上的籌碼全塞進口袋。
莊家一看急眼了,連忙問道:「兄弟,不繼續玩一會兒?說不定你會贏更多。」
李岩回眸一笑:「算了,我每天運氣有限,玩到這差不多耗光了,明天再來吧。」
運氣還有耗光一說?莊家打死也不相信,不過客人要走,他也沒辦法阻攔,不可能逼著客人玩下去,要不然賭場信譽就毀了。
賺了十幾萬,李岩心情大好,吹著口哨往家的方向走去,路上看到有殘疾的乞丐,就放一張百元大鈔到碗裡。
上次在胡同里被鴨舌帽殺手刺殺,多虧了那個老乞丐相救,從此李岩看到人老體衰或者帶有殘疾的乞丐,都會施捨一些錢財。
他不是盲目施捨,遇到那些身體正常,沒有喪失勞動力的乞丐,不會傻乎乎給他們錢,那不是在助人為樂,而是在助長不良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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