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賭服輸。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比魯斯勾了勾手,一條系在格恩手臂上的帶子飛了出去,被他抓到手中。
「你在牌上做了手腳吧?」
「如果你能說出來,那就算我輸,請說吧。」
「我看不出來……但一定有問題。」
「我說過了,牌上沒問題,只是我能嗅到你說謊的味道,你一舉一動都在我掌控中,我可是老千比魯斯,玩遊戲,我從來沒輸過。」黑皮膚男子一笑便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再來。」
格恩又賭上一條帶子,他感覺頭有些發暈,逐漸記不住出過的牌,而且就算記住也沒有意義……無論他怎麼打,比魯斯總是壓他一頭,遊戲的節奏永遠被對方掌握在手中。
這一場的結果也和之前兩場一樣,格恩又被對方捉鬼,無論是拿在手裡,還是打出去,比魯斯總是能盯准那張鬼牌。
格恩試著感受每張牌上的光念波動,可完全沒有頭緒,或許這就是比魯斯的誤導,他故意讓格恩看到他把帶子變成牌,讓格恩以為那兩張鬼牌是光念凝聚成的,事實上他只是隨手換掉了而已,那就是兩張普通的牌。
「還要來嗎?現在走還來得及,你還有時間重新找帶子。」比魯斯打了個哈欠,似乎對這樣的遊戲厭倦了。
「來,我這次賭三條,我所有的帶子,包括我自己的。」格恩一把扯下自己身上所有的綢帶,猛拍在了地上。
「哈哈,你上頭了,我告訴你,上頭的賭徒永遠都贏不了的,清醒才是唯一的贏法。」
「我很清楚,洗牌吧。」
比魯斯又展現了一次完全不同的花式洗牌,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抱著撲克牌出生的,那雙手像是天生為了玩弄把戲而生。
而這次讓他沒想到的是,格恩接過牌後看也沒看,把鬼牌洗進去隨意切了兩下,然後把一整摞牌都蓋著放在腳邊。
「你幹什麼?」比魯斯沒看懂格恩的操作,發愣的輪到他了。
「我要蓋著和你打,我想到什麼就打什麼,我和你比運氣。」格恩輕描淡寫地說出了相當驚人的一番話。
「你瘋了嗎?」
「我運氣一直很好,小時候我遇到了念獸襲擊都沒有死,今天我也不會輸。」格恩正襟危坐,一番不合理的操作讓他把主動權拿了回來。
「你在胡來,這樣贏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那也總比明牌和一個老千打的概率高,這把輪到我先出了,兩張三。」格恩隨手在牌堆上抓了兩張牌就打了出去。
「質疑!」比魯斯當然不相信他的運氣那麼好,但翻開之前居然就是兩張三。
「我說過的,我運氣很好,信不信隨你。」
「……」比魯斯像吃了蒼蠅一樣臉色難看,把兩張三收回手裡,又打出了四張四。
「四張五!」格恩看也不看隨手從上面掃下四張牌。
「質疑!」
詭異的事情再度發生了,格恩翻開蓋牌,裡面是三張五和一張鬼牌,比魯斯再次質疑失敗了。
「怎麼了老千?這局你抓不了我的鬼了,你手裡有兩張鬼牌,輪到我抓了。」格恩笑道。
「你動了什麼手腳?」比魯斯剛剛明明看到了他的切牌,他知道上百種換牌的方法,可格恩顯然沒有用。
「或許是和你一樣的手法吧。」
比魯斯無可奈何只得繼續打下去,格恩一直在盲打,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可比魯斯每次質疑都會吃癟,格恩不看牌,他也沒法得知這些牌是什麼。
就這樣一直打到兩人的牌堆都所剩無幾,就在比魯斯單打出一張九的時候,格恩突然喊出抓鬼成功逮住了對方。
一下贏回了所有帶子,外加比魯斯手中那條格恩的目標帶,格恩一局梭哈就直接翻盤了,直到最後比魯斯也看不出格恩究竟用了什麼鬼招數。
「還要玩嗎?我要贏你身上那最後一條。」格恩得意地說。
「有兩下子,看來是我小看你了。」
「我這次賭五條,還是梭哈。」
「我沒有五條帶子和你賭。」比魯斯苦笑道。
「如果我贏了,你手上那一條,外加我進了學院之後,你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我最討厭說不清楚的賭注了。」
「我還沒想好,不過你不會不敢賭吧?」格恩摸清楚了對方的脾氣,故意刺激他。
這一招果然管用,比魯斯咬咬牙接了下來,但要求那件事不能違法學院的規定,格恩點了點頭,最後一局開始。
這次格恩沒有蓋牌打,中規中矩地把牌拿在手中,比魯斯被他打亂了一次節奏,這次抓得也沒有那麼精準了,兩人互相都有說謊,質疑都有成功和失敗,這一輪交鋒顯然激烈了很多,兩人都拿出了真本事來。
直到最後兩人都只剩下兩張牌,比魯斯還是抓不准格恩的鬼牌在哪裡,這個時候格恩單出了一張,他便找到了機會。
「質疑!」
「失敗這一張就是六,我沒說話。」
「你那剩下的那一張就是鬼!捉鬼!」比魯斯已經最後一搏了,格恩前面出過的牌里都沒有鬼牌,只有可能是這兩張!
「抱歉,失敗,你輸了。」格恩亮出手牌,是一張最小的三。
「怎麼會……怎麼會……」比魯斯完全不敢相信,抱著頭相當輕浮地摔倒在地,「你鬼牌在哪?你作弊了!」
「在這。」格恩把厚厚的牌堆掀開,指著他最開始的打的第一張牌。
「第一手?」
「對,我一開始就把鬼當成三打出去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我不想被你看穿,只要你算錯一手,我就有機會贏,你輸了,老千比魯斯,你欠我一個人情,以後我會找你還的。」格恩收走他身上的最後一條帶子,至此終於集齊了晉級需要的所有帶子。
「你還真敢賭啊,萬一輸了怎麼辦?」
「我剛剛都做好打算了,輸了我就擼起袖子干你丫挺的,我才不管什麼規則呢。」格恩坦白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有意思,學弟。」比魯斯捂著臉大笑,臉上的自信和輕鬆消散了,只剩下自嘲的無奈,「我欠你一個人情,你是為數不多能贏了老千比魯斯的人,為此驕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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