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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現的變故讓馬西根本反應不過來,一個女人的影子憑空出現在身後,隨著聲音一同傳來的是一陣隱約的劇痛,他渾身的能力幾乎在一瞬間喪失了,珍使用靜默石箭頭擊中了他的後背,接著直接一記果斷的肘擊敲他太陽穴上,馬西登時直接昏死了過去。
接著她沒有任何停頓的再次隱入空間當中,遠處的草叢中又傳來一聲怪叫,一直躲在裡面的傑克也被珍給逮住了,又是一發無法閃避的靜默石箭。
被剝奪了能力的傑克倒在地上更加狼狽,甚至不需要珍再去補上一刀,他本來就身受重傷,被莫里的魔眼正面擊中,身體完全是靠光念強行縫合起來的,現在還沒有完全癒合,被靜默石刺中後他直接倒在了地上,手腳以極其怪異的角度攤在地上,有些地方甚至只連著一層皮。
「珍……」傑克怒視著面前的女人,她從自己的空間中緩緩走出,像看著一堆垃圾一樣憐憫又嫌惡的看著傑克,後者恨得牙根痒痒,「你這樣背叛我們……你以為自己能全身而退嗎?」
「如果跟著你們繼續下去,我恐怕只會更慘吧。」珍毫不留情的一腳踩住對方的頭,腳下一用力就讓他強行閉嘴了。
「喂!」格恩從高處滑翔下來落到她背後,「留個活口!你在幹什麼?」
「有留呢,那個胖子弟弟沒死,我下手有輕重的。」珍攤開手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幹掉了一個神智清醒的,留了一個瘋子給我們。」格恩皺著眉頭。
「哈哈哈哈哈,你想多了,雪淵裡出來的全是瘋子,哪一個都差不多。」珍嗤之以鼻道。
「那你呢?」
「我看上去哪裡像是正常人嗎?我也是個瘋子,只不過沒有那麼嚴重吧,而且也是被你們這些人逼瘋的。」珍雙手抱在胸前,把臉撇到一邊。
亞瑟他們也已經圍了過來,劍拔弩張的看著珍,剛剛開始這個「女鬼」就沒有再礙事了,可依然沒有消除他們對她的敵意,畢竟因為她,整個小隊才會陷入這場與任務無關的爭鬥,到現在他們重傷一人,其他人身上都有輕傷,消耗也很大。
「她已經投降了,我答應要帶她回維瑟拉,理事會會決定她的命運。」格恩示意其他人不用緊張。。
「我們怎麼能相信這種人……」莫德雷德搖了搖頭,手上的雙劍遲遲不肯放下。
「我們可以不相信她,但我們還要留著力氣去追捕波爾克,沒時間和她耗了。」格恩說道。
「波爾克?」珍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認識他?」
「認識,他不是律之賊的人,但在監獄裡很出名。」
「他也是個瘋子?」
「不,他是極少數的正常人,在雪淵待了十年,還是個正常人,這可真的太奇怪了。」珍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知道他會去哪?」
「當然知道,他在牢里天天就念叨著自己的老婆,就算好不容易逃出來,也肯定要去她的墳墓前看看。」珍說道。
「她在哪?」
「音波市,在南邊。」
…………
經過一整天的動亂,獅戈洛爾的風波慢慢平靜了下來,星火軍成功帶走了自己的首領,之後他們也沒有什麼理由繼續拖著了,從各地趕來圍攻首都的部隊仿佛撤退,又散成一支支小隊消失在山林當中,這一次的大動作也讓光念士協會感到震驚,本來因為星火軍已經是風中殘燭了……沒想到一聲號令居然還能召集來這麼多人。
本來分散在各個城市當中散兵游勇的部隊匯聚起來也是一股可怕的力量,星火軍的人數眾多,覺醒者的數量一度壓過了城內的光念士守軍,更重要的是……他們的戰鬥意志不差,而且訓練有素,根本不是黑幫一類不入流的組織能夠比擬的。
星火軍團的戰士且戰且退,全力在拖延光念士的時間,上萬人的行動中居然沒有一個人是不聽指揮,擅自行動的,所有人紀律嚴明,甚至比專業的軍隊還要齊整,和他們一比連光念士協會都要汗顏,而控制局那幫人看上去更像是烏合之眾。
不過面對源源不斷湧來的光念士聯軍已經形成了壓倒性優勢,星火軍見好就收,並沒有盲目進行破壞,反而是那些從雪淵中逃出來的囚犯造成了大量的破壞,那幫瘋子可沒有什麼紀律和素質可言,他們好不容易重獲自由,甚至不想著逃走,有些就直接在城中大開殺戒起來。
光念士們更多的精力都用來抓捕逃跑的囚犯了,賽斯打破了雪淵的牢門,放出來了至少上萬個囚犯,雖然大部分都是從上層逃跑的,很少有單人層的囚犯,幾乎沒有實力強得變態的人,可這麼多不法之徒跑出來依舊很難對付。
不知道有多少囚犯趁亂逃出了城,星火軍的人嚴重破壞了城牆,雖然光念士們死死把守住四個城門可還是有不少囚犯從缺口跑了出去。
以後想把這些人全部抓回來還得費一番功夫……光是想想就夠讓人頭疼的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雪淵修復及時,天劍手下的審判庭第一時間把守住了雪淵的出口,承受了一波強烈的衝擊之後勉強將局面壓制了下來,沒有讓局勢進一步惡化下去。
「看看你幹的好事?這樣你就滿意了?」
獅戈洛爾城外,一個身材高大的白髮男子搖頭嘆氣著,他臉上帶著微微的怒意,他身後跟著一群維瑟拉學院的高階光念士,可以說是精銳盡出,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他們甚至都還沒有趕到,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也不能把所有責任都攬到我一個人身上吧?如果你沒有問題,我何必要這樣折騰呢?」杜根也帶著人緊緊跟在一旁,他們兩家都沒有參與戰鬥,否則戰況不會打得那麼焦灼。
「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在無理取鬧,艾斯貝倫究竟有什麼問題?」比約恩怒視著杜根。
本來從懸城事件爆發開始他就召集了部隊,獅戈洛爾出事後比約恩立刻調轉車頭全速趕往首都,然而因為杜根突然攔路,他帶領一眾勞倫家族的高層擋住去路,說自己手上有重大的證據,能證明艾斯貝倫與星火軍暗通曲款,無論如何都不讓比約恩帶人進入都城。
可直到現在他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很明顯就是在故意引起內訌,比約恩實在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怎麼想的。
「我當然有證據,可是現在不能展示出來給你看,如果你突然在這裡和我動手,就憑我這幾個人恐怕凶多吉少喲。」杜根面帶冷笑露出一副做作的表情。
「你手裡根本就沒什麼證據,我倒是有你的證據。」比約恩反嗆對方一句,「我的人在克羅斯諾調查星火軍炸彈的時候遇到了阻撓,而襲擊者正是你的手下,龍學院的般若大師!」
「呵,這件事我還沒和你算帳呢,你自己倒是敢提,明明是你在血口噴人,般若大師奉命追擊星火軍的恐怖分子,你卻從背後捅了我一刀!你們最好現在就放人,要不然等到了審判庭,你只會罪加一等。」杜根看樣子是想扯頭花扯到底了。
「審判庭?好啊,那就讓審判官們都看看,你的醜惡行徑。」比約恩一揮手,身後一個德拉庫拉血裔的成員雙手捧上來一個像素化的球體,裡面清晰的放映著當時發生的事情。
「為什麼要阻撓我們?」
「我只是執行命令罷了。」
「那些人是星火軍團的叛軍!他們正在籌劃一起可能波及數十萬人爆炸案,請你馬上讓路,我的事情我之後再找你算帳。」
「我不在乎這些……我只是執行任務。」
球體中傳來的是般若和弗米爾的聲音,那聲音清晰無比,裡面的圖像也完全還原了當時的情況,所有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原來般若和弗米爾對峙的時候,躲藏在一旁的山姆把一切的經過都記錄了下來,在這種時候他倒是意外的機靈,杜根看了一眼裡面的影像也愣了一下,般若辦事一向非常謹慎,居然犯了這種低級錯誤……
「這又能證明什麼?這種記錄太容易偽造了,我還看到過某部情色影片的男主角是你呢,難道那也是真的?而且,這些證據都是誰給的?一個庶民?還有這些異族人?你居然能想像這種人的話?無所謂,反正審判庭是不會相信的。」
「你最好給我放尊重點!德拉庫拉的血裔都是我們學院英勇的戰士!和我們的光念士沒有區別!你侮辱他們,就等同於在侮辱我!」比約恩的怒意幾乎要抑制不住了,他一向都是個冷靜的人,但杜根是在一二再再而三的觸及他的底線。
「好呀,你要證據是吧,我先給你一個,這還不算是最勁爆的。」杜根拿出了一封陳舊的文件,「關於你那個寶貝女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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