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奴幾乎一瞬間就被賈麗附身了,接著立刻跳入旁邊的傳送門中,距離大門最近的幾個血騎也慌忙逃跑,接著大門便迅速消失了,拋下的一些低階血奴都是用來當炮灰的棄子,很快便被一擁而上的化形者們消滅了。記住本站域名
看來賈麗的能力對付精神越強的人消耗的時間就越長,也不是隨時可以使用的,一定是艾利亞在陷阱中身心俱疲又陷入絕望,才那麼容易被她趁虛而入的。
這邊的戰鬥才剛剛結束,那邊的裂縫便被弗米爾他們解開了,他們那邊倒是沒有受到什麼損傷,只是被那古怪的符文抽取了一些力量,修養一段時間便能恢復。
不過從目的來看,拉撒姆博那邊顯然是勝了,和之前襲擊學院的時候一樣,他們分工明確,一旦達到目的立刻離開,絕不戀戰,在背後指揮著一切的狄米思是個冷靜的可怕的人。
「該死……」弗米爾大罵了一聲,看到這一地的殘局,他也該猜到發生什麼事了。
「看來我們又被擺了一道。」卡芙長老懶洋洋道。
「尤拉呢!那個渾蛋到底在幹什麼?都是因為他才搞成這樣。」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先回夜翼城吧。」
「我幫你們打了場大勝仗,要怎麼感謝我。」一隻白鳥飛到弗米爾耳邊,落到地上變成了一個長著犬牙的小女孩,喀蘭滿臉得意地叉著腰。
弗米爾手放在胸前微微欠身道:「感謝你們的幫助,不過我們得先回夜翼城,這是調虎離山之計,敵人肯定襲擊了我們的本部。」
「我們留了一部分人在夜翼城,他們應該趕去幫忙了。」圖卡說道。
「該死……他們為什麼會知道夜翼城邊緣這些符文的用法。」
「我剛剛都說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別忘了,荒地的調查可都是尤拉在做的。」卡芙長老補充道。
「那個叛徒!」
弗米爾帶著大批部隊趕回城內,一路上格恩把戰況簡單匯報了一下,月裔這邊戰死了五人,受傷的有八十人左右,相比之下拉撒姆博的損失看似嚴重,可也只死了五個血騎,包括嘉特在內就是六個高級戰鬥力,剩下都是量產的血奴,雙方的戰損其實是持平的,月裔這邊反而虧了。
回到夜翼城倒沒有看到一片狼藉的景象,敵人沒有造成太多無用的破壞,他們目的很明確地入侵了德拉庫拉大廈,因為精銳都被抽調走了,這裡面守衛空虛,很快敵軍便攻上頂端,不過……即使有守軍也改變不了太多東西,畢竟這次的襲擊者很不尋常……
大廈的最頂層,長老議會更高一層的樓層,那裡是為血祖預留的房間,德古拉三世離開的這些年這裡一直空著,那裡才剛剛清理乾淨,而現在一具渾身染血的屍體正躺在那裡,正是骨瘦如柴的血祖德古拉,他的頭幾乎扭轉了一百八十度,兩顆眼珠瞪大幾乎要彈出眼眶,身上的血氣也全部被抽乾,和剛剛格恩見到的嘉特一樣。
他死了。
「這……怎麼可能。」弗米爾抱著頭感覺到一陣崩潰,以德古拉的實力,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被暗殺……
「是該隱。」卡芙察覺到了一絲蛛絲馬跡,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你聞到了嗎?是先祖之血。」
「如果是他,那真的有可能。」
「可是……」格恩有些理解不了,「該隱現在還是個小孩,他的實力已經恢復得這麼強了嗎?」
「他不需要強大,只需要他是該隱。」弗米爾搖頭解釋道,「他根本不用戰鬥,因為我們都是他的子嗣,該隱能直接對我們下達命令,我們只能遵守,絕對無法違抗,那就是血脈法典,刻在我們體內的詛咒。」
「他只要說,你自殺吧,我們就只能照做。」卡芙長老說道。
「那還打個什麼勁……這不是輸定了嗎?」
「命令是需要消耗力量的,現在的該隱肯定沒辦法使用太多次,這就是為什麼拉撒姆博要把我們支開。」弗米爾分析道。
「看來只能使用一次……所以要用在最有價值的人身上。」格恩看著倒在地上的德古拉,這個喋喋不休的糟老頭子終於肯定消停了。
眾人還不知所措的時候,德古拉的屍骸突然抖動了一下,他那本來就突出的眼球開始一點點蠕動起來,只聽到乒的一聲那眼球直接落到了地上,後面連接著的血絲像手腳一樣支撐它立了起來。
格恩還擔心是該隱留下的陷阱,趕緊展開了紅色黃昏防禦起來,然而弗米爾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事的,看來情況還沒有那麼糟糕。」
「咕嚕咕嚕。」德古拉的眼球轉動了幾圈跳到了牆壁上的狐狸標本身上,血管扎入狐狸的毛皮當中,它就像一條項鍊一樣掛在了狐狸脖子上。
本來已經僵硬的狐狸標本居然慢慢動了起來,像是恢復了生機。
「那該殺千刀的渾蛋,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居然命令老子自殺,幸好老子還留了個後手。」狐狸一張口就發出了沙啞聒噪的叫聲,倒是和德古拉本人的聲音差不了多少,「了不起啊他!可氣死我了!」
「您沒事就好,我們都很擔心您的安危。」弗米爾嘆了口氣半跪在地上,「我們中了尤拉的奸計,他已經投奔了拉撒姆博家族,請血祖定奪。」
「我這叫做沒事嗎?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德古拉狐狸嘆了口氣,「算了,你們在也是白搭,碰上了先祖,你們可沒有第二條命。至於尤拉那個傢伙,我早看出他不正常,一直阻撓我徹查全城,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了……最大的問題就是,該隱已經拿到了我的血,估計很快會恢復元氣,必須趕在那之前搗毀他們的老巢」
「我……好像找到了。」格恩突然舉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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