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爾將他從干擾器內拆出來的部件帶到異常研究部的實驗室中,藉助那邊的專業儀器把它完全拆解開來,果然和他推測的一樣,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定時短路結構,能定時讓干擾器停止工作,雖然只有一兩秒的時間,但只要配合默契,足以讓那些血裔來去自如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個部件功能用法很簡單,可內部的結構卻粗中有細,不少地方都有新穎之處,約爾推斷能造出它的一定是個念導器老手,水平在他之上。
羅蘭將約爾的調查結果全部匯報了上去,這裡面隱藏的信息不言而喻,這一次拉撒姆博血裔的行動,有人在學院內部配合著他們,這個人潛入機械核心安裝了這個東西,而且還把學院的信息泄露了出去。
拉撒姆博專門選在這個時機發動攻擊,這一天恰好就是學院防守最薄弱的時候,比約恩·艾斯貝倫校長和幾個頂尖高手都不在學院內。
很快維瑟拉學院就召開了大會,商議討伐拉撒姆博的事宜,現在他們已經奪走了血族聖器,如果沒有及時追回必成大患,那三件聖器中就有傳說中能製造大型瘟疫的腐鐲,如果拉撒姆博被逼無奈想要魚死網破,聖器在手誰也不知道他們能搞出多大的破壞。
一眾校董和頂尖光念士齊聚一堂,商討著接下來的對策,內鬼的疑雲還籠罩在每個人頭上,可即使如此,該商討的事情還是得說的,如果藉此機會能揪出內鬼那就再好不過了。
「當務之急就是探查清楚他們的老巢,就算有了聖器,拉撒姆博也已經墮落了百年,正面對抗不是我們的對手。」鐵鎧吉祿直率地說道。
「問題就是在這裡,現在敵在暗,我在明,形勢於我們不利。」羅蘭搖了搖頭。
「查出內鬼才是首要任務,不然我們的行動被對方知曉,對方一定會及時轉移,他們手中有傳送門科技,這樣下去不知道要追到猴年馬月。」
「說得容易……可要怎麼找呢……」
「誰最有可能?」
「我覺得我和我兄長的嫌疑應該最小吧?」弗米爾說道:「我們兩大血族仇深似海,他們也絕不可能放下仇怨,我是絕不可能當內鬼的人。」
「誠然,而且這次拉撒姆博居然對祖奶奶下手,這筆帳我們一定要討回來。」弗米爾的兄長,同為德拉庫拉血王的薩吉托·德拉庫拉坐在弟弟身側,他是個身穿嘻哈T恤的中年人,完全沒有弟弟那樣正經,大肚便便,就像一個很普通的市儈已婚男人。
「所以調查內鬼的工作,就交給你們兩個進行,等討伐開始的時候,恐怕需要德拉庫拉血祖出場,請你們聯絡家族內部。」
「伯父他在外雲遊多年,我們也不知道能不能聯絡上他,我們盡力而為。」弗米爾說道。
自從兩兄弟的父親在內戰中死去後,德拉庫拉一脈的血祖便傳承到了他的弟弟,也就是弗米爾和薩吉托的伯父身上,伯父一向憤世嫉俗,對家族事務完全不上心,這些年族內的大小事都是由元老會代為管理的,他這個便宜血祖已經不知道跑哪裡遊手好閒去了。
「除此之外就是戒嚴學院,防止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尤其是加強機械核心的巡查,從今天開始,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哪怕是負責檢修的人也不例外,等討伐完拉撒姆博在恢復正常。」
「是不是太偏激了?拉撒姆博現在拿走了聖器,已經沒有回來的必要了,跑還來不及呢。」
「今天之前,也沒人想過他們有膽子這麼幹,一切都必須防患於未然。」吉祿嚴聲說道。
「校長三天後才能回來,據說是神聖聯合那邊有帝君級念獸正在誕生,這三天內我們要查出拉撒姆博的老巢,還要把討伐的人員確定下來,伊芙琳,你出動所有的斥候密探,調查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哎呦呦,真是會給人派苦差事呀。」伊芙琳擺弄著自己的指甲,滿臉不情願地嬌嗔著。
「討伐的隊伍人選由我來挑選。」
「吉祿,這次的事情,還是等比約恩回來之後再安排吧,不能急於一時。」一位校董起身說道,他是加西亞一族的家主,身為艾斯貝倫家的眷族,手中擁有龐大的財團,是學院的經濟動脈之一。
「您是不相信我嗎?加西亞大人。」
「你一直很公正可靠,我信任你,但內奸的事情不處理好,恐怕人心安定不下來,這陣子又出了這麼多事情,我看還是暫緩討伐行動,讓大家先休整狀態吧。」
「大人,您不是沒有參與過五十年前的那場討伐,您應該知道,等拉撒姆博製造出血祖,我們要付出多少代價。」
「老夫我今年已經八十九歲了……我不僅參加過那次血祖內戰,還參加過第二次救世之戰,我知道……如果被信任的人從背後捅一刀,付出的代價會更大。」加西亞校董捋著鬍鬚感嘆道。
「能讓我說兩句嗎?」
就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高奈利亞直接推門而出,她顯然還不夠格參加這樣的會議,可誰也攔不住她,還是讓她硬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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