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川聽完,滿意地親了下她的臉。
「這才對。」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想太多了,孫姨不是那種人,她既然知道我有了女朋友,自然不會再想著給我介紹對象,也不會讓她小外甥女和我聯絡了。」
葉珈藍聽他對孫姨評價很高,又十分信任,想來小時候跟孫姨的感情應該很好。
她忽然很羨慕秦北川,尚有這樣親近的人在世。
不像她,連老家都回不去了。
她和媽媽曾經生活過的村子,已經在城市擴建的過程中,從地圖上消失了。
家裡最後一位親戚,也在前幾年病故。
所以,哪怕她從異國他鄉回來了,也時常感到自己在流浪。
她是一個沒有根的人。
葉珈藍許久沒說話,秦北川問她又在胡思亂想什麼,莫非這醋還吃不完了?
葉珈藍笑道:「我哪有那么小心眼,我是在想,如果我也有個乳母就好了。」
「幹嘛,也讓你乳母給你介紹對象麼?」秦北川說著,往她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葉珈藍揉了揉被他咬過的地方,哭笑不得地說:「我是羨慕你還有這麼親近的人在。」
然後她故意氣秦北川似的,說道:「再說,我又不缺追求者。」
這回輪到秦北川吃醋了。
「是,不跟我,也能去找你那羅家大少爺是吧?」他酸溜溜地說。
葉珈藍沒想到他突然提這碼事,無奈笑道:「都跟你好了,怎麼還提子霖?」
不說要緊,一說,秦北川更酸了。
「子霖,子霖,就因為你還會這麼親昵地叫他,所以我才要提!」
葉珈藍更加無
奈,自從認識羅子霖,她就在受對方關照,在她的心裡,是把羅子霖當成朋友的。
朋友之間,自然可以免去姓氏去稱呼對方。
秦北川聽了她的解釋,呵呵一笑,說你把他當朋友,他可未必把你當朋友。
男人最了解男人。
什麼以後還想做朋友那一套虛偽言論,不過是藕斷絲連的藉口罷了。
羅子霖甚至明確向秦北川表示過,他並不打算放棄珈藍。
羅子霖還很有自信,說珈藍絕對不會嫁給秦北川,所以他還有機會。
秦北川之所以那麼著急結婚,也多少和這羅子霖有關係。
自己女朋友的身後,跟著這麼個蠢蠢欲動的備胎,他怎麼可能踏實的了?
更何況,這備胎頗具競爭力,財力雄厚不說,模樣也討女孩子喜歡,還很會紳士們彬彬有禮那一套。
這樣的備胎,秦北川不能不防。
想著這些,他暗暗下定決心,要儘快公開關係,再領個證,生個娃,就穩穩妥妥了。
那羅少爺清高的很,肯定不屑於插足別人的婚姻。
秦北川好一會兒沒說話,葉珈藍以為他生氣了,便輕聲說:「你不高興,我以後不那麼稱呼他就是了。」
「你當然不能再那麼稱呼。」
秦北川看著懷裡的她,心中激起更加強烈的占有欲,一種獨屬於男性的侵略欲望如一團旺盛的火,燃上心頭。
這一刻,他只想把她狠狠霸占。
讓她完全屬於他。
讓任何男人都不可以對她肖想。
他的手向她腰下滑去,葉珈藍身體一僵:「我們剛……」
他咬著珈藍的耳朵,低低地說:「這次是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