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3章 有人想為她決鬥(番外65)

  晚飯後,小夕和小辰又繼續玩遊戲,那是一款射擊類遊戲,男孩子一般都很上癮,小夕也特入迷,倆小孩兒,一關一關地過,根本停不下來。🎉ൠ ❻➈sH𝕦𝐗.ᑕᵒ𝓂 🐤👤

  若木來房間看了幾次,又輕輕關上門退了出去。

  反正是周末,她也不那麼約束孩子,索性就讓他們玩個夠。

  後來小夕直接給她爸媽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不用來接了,她要在小辰哥哥家睡覺!

  打完電話,她才想起來問若木:「若木阿姨,我可以在你家睡覺嗎?不方便的話,我去我姑姑家也行!」

  小夕的姑姑,就是楚凌影了。

  楚凌影和阿飛,還有時沉淵和小羽,他們都是住五號院的。

  若木和蕭駿住九號院,但這兩個院,屬於同一別墅區,離得不遠。

  小夕想留宿,若木當然方便,給小孩子收拾間屋子還不簡單麼。

  小辰的套房裡有兩間兒童房,正好一間給小夕住,以前小夕玩到不想回家,也是住那。

  就這樣,小夕住下了。

  若木也沒有找到機會,跟兒子去講她過去的生活。

  蕭駿一直沒有回家,若木把兩個孩子都收拾妥當,自己洗了個澡,也上床休息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感覺到床的另一邊微微下陷。

  知道是蕭駿回來了,她剛轉過身,就被身後的他攬入懷裡,熱熱的吻隨即落下。

  他身體很熱,口中有淡淡酒精味。

  怎麼突然喝酒了?

  然而這話沒來得及問出口,已經隨著他的熱吻咽進了肚子裡。→

  她順從地閉上眼睛,輕輕環住了蕭駿脖頸。

  很快,睡裙就離開了身體,被某人丟到了床尾。

  都結婚好幾年了,蕭駿在這方面對她的熱情似乎有增無減。

  有了孩子之後,反而更甚!

  蕭駿

  說,這就好比「飢餓營銷」,有了孩子,不像以前兩人的時候那麼自由,在家裡何時何地都不受限制。

  現在有孩子在,總要莊重一點,這就導致,一旦等孩子睡了,兩人一關起門來,熱烈程度,比過去更強。

  他說,這就叫給的越少,渴望越深。

  當然,今晚可能是因為他喝了一點酒,酒到微醺時,最易助興。

  她和蕭駿的第一次,就是一瓶酒給牽的紅線……

  當蕭駿吻向她耳垂,若木終於有了喘息的空,問道:「怎么喝酒了?」

  他一般是不飲酒的,也沒什麼酒量,每次蕭駿喝酒,多半都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想喝,就喝了點。」他低聲說著,繼續吻她。

  若木稍微推開他一點:「門,關好沒……」

  「上鎖了,孩子進不來。」

  「嗯……那也小點聲,小夕在咱家呢,怕這孩子睡得輕。」

  蕭駿稍稍停了下,「又來找小辰玩了。👮🔥 ❻➈ˢ𝐇ùЖ.𝔠𝐎爪 🎁🐊」

  若木點點頭。

  「這麼喜歡咱們辰,以後當咱家兒媳婦好了。」

  若木輕拍了他肩膀一下:「孩子都小呢,你想得還挺遠。」

  蕭駿笑了下,握住她的手,輕咬了下她的手指……

  蕭駿很喜歡這樣輕輕咬她,也沒準兒咬哪兒。

  他的愛,有時候是帶有侵略性的。

  若木感到自己的臉,悄悄地燒燙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汗水已濡濕了床單。

  若木開始感到眩暈。

  忽然聽到他微微低啞的聲音傳來:「其實我吃醋了。」

  「嗯?」

  「有人看上你了,想和我競爭。」

  若木回了回神:「誰啊?」 🄲

  「不告訴你,省得你亂想。」

  若木便說:「我都嫁給你了,還亂想什麼啊……」

  黑暗中,蕭駿眸色濃郁地盯著她:「就是因為結婚了,才有可能想入非非。」

  若木笑起來,故意用以前的稱呼叫他:「我對蕭少爺這麼死心塌地,蕭少爺怎麼冤枉好人。」

  「反正不告訴你。」

  「他不知道咱倆結婚了麼?」

  蕭駿冷哼了一聲,「那法國佬覺得婚姻就是一張紙,還要跟我用古老的決鬥方式,誰贏了,誰就能得到你。」

  若木一聽法國佬,便有了猜測,「你說得是蘭斯先生?」

  蕭駿咬了她嘴唇一下。

  若木嘶著冷氣,「你肯定把我咬破了!」

  「誰讓你還惦記他。」

  若木冤枉死了,她沒有惦記那個蘭斯先生,而是蕭駿最近合作的法國人,就那一個。

  蘭斯先生是一位古董愛好者,也收藏當代的各種藝術作品,有自己的私人藝術館。

  若木和他就見過一面,覺得對方彬彬有禮,溫文爾雅,當時倒沒看出他有別的想法。

  她還想問蕭駿,但眼下不是說話的時候,也沒有說話的餘力……

  ……

  終於,夜晚重歸平靜,兩人的心跳也慢慢緩了下來。

  若木枕著蕭駿的手臂,背靠在他懷裡,心裡甜絲絲的。

  每次溫存後,她都會有這種感覺。

  而一想到蕭駿這麼一番情緒激動,竟是在為她吃醋,就又忍不住嘴角上揚。

  她喜歡被蕭駿

  這樣在意著。

  「想什麼呢?」

  蕭駿親了下她肩膀,語氣酸溜溜的,好像還真擔心她在對那個蘭斯想入非非。

  若木便問他:「那個蘭斯要和你決鬥,你答應了嗎?」

  蕭駿不屑地笑道:「我理都不想理,還答應?」

  「那他肯定激你了,說你怕輸什麼的,對不對?」若木轉過身,笑看著他。

  蕭駿皺了皺眉頭:「你怎麼知道。」

  「要不然你不會喝酒。」

  他笑了下,「喝酒倒不是因為他說這個,我不跟他決鬥,也不是怕輸,而是這提議根本就沒道理。」

  若木也覺得這人很莫名,也很好奇,那蘭斯說的決鬥是怎麼個形式,為什麼要用決鬥呢?真奇怪。

  蕭駿就給她解釋,說決鬥是中世紀歐洲興起的一種文化。

  一般貴族騎士階層,解決矛盾衝突的方式,就是用比武決鬥。

  這個蘭斯想採取的方式,就是傳統的擊劍決鬥,誰贏了誰就能獲得心愛的女人。

  若木不懂什麼中世紀,但覺得這樣很野蠻。

  再說了,她又不是死物,憑什麼要他們用這樣的方式爭奪。

  蕭駿聽了她的話,低笑道:「不錯,思想進步了,不像以前,動不動就說什麼你是我的……」

  他笑得有點壞,若木的臉又燒燙起來。

  那是兩人以前剛在一起時,她跟蕭駿說過的。

  兩人溫存時,蕭駿有時候會問她,可不可以怎樣怎樣,她總是很不好意思,就說:「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想怎樣就怎樣……」

  如今卻被他拿來說笑,若木就覺得臉上熱辣辣的,怪難為情。

  又想到剛才說到喝酒的問題,若木又問:「那你為什麼突然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