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1章 就是見色起意

  霍森澤無奈看了她一眼,「好吧,既然你想聽……不過先說好,吃醋了可以打我,但不許不理我。」

  蕭寒露耐著性子點頭:「你趕緊的,聽完我要睡覺了。」

  於是在他的懷裡,聽他訴說了過去的感情史。

  他說,其實嚴格意義上,就談過一個女朋友。

  那是在霍森澤上大學的時候,兩人好了好幾年。

  可惜,最後還是分了手。

  幾年的故事,他三言兩語就說完了。 .🅆.🄲

  但寒露聽得出來,他對第一個女朋友用情很深,不然也不會說,嚴格意義上,就談過那一個。

  「你們為什麼分手?」

  他平靜地說:「也沒什麼,就是她出國了,而我選擇留在國內,可能都有比對方更重要,更難割捨的事情,所以誰也不願意妥協,就和平分手了。」

  「就這樣?」蕭寒露不敢相信。

  「就這樣。」

  蕭寒露覺得挺不可思議的,因為她一直以為,相愛的兩個人,沒有外人破壞,是可以一直在一起的,但沒想到,也會有這樣的無疾而終。

  「那後來呢?沒有再談過戀愛?」

  他沉默了幾秒,說後來又談了四五個對象,但都沒超過兩禮拜,有他主動提分手的,也有人家把他甩了的,其實都不能算戀愛過。

  再後來,他就單著了,沒有遇到過心動的姑娘,直到遇到慕盈,可惜一直是他單相思,自然也不了了之。★😳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

  說完他看看蕭寒露:「說好了的,不能不理我。」

  蕭寒露倒是沒想不理他,只是心裡的酸意比她以為的要多,尤其是聽他說談過那麼多女朋友之後。

  「你和那些女孩……都上過床?」

  他趕緊解釋:「那沒有,一個都沒有。」

  這個回答,讓蕭寒露心裡舒服了

  一點,但細想之後又更酸。

  對別人無感,恰恰說明他對第一個女朋友用情深,而且那是他唯一有過的女人。

  他挑起她下巴,親了下她的唇,「還是生氣了?」

  蕭寒露推開他:「你對別人那麼君子,怎麼對我這麼流氓?」

  他認真點了點頭,「這的確是個問題。」

  然後他沉吟了幾秒,說道:「可能她們都不如你主動吧。」

  「我哪兒主動了?剛才明明是你強行把我……」

  「我說的是你主動來找我求婚這事兒。」

  「……」

  她剛想說,我什麼時候跟你求過婚,但轉念一想,的確是她主動找到霍森澤,提出要跟他交往,做做樣子給家裡人看,這樣彼此都不用被催婚。

  如今到了他嘴裡,竟然偷換概念,成了她主動求婚。

  「那是為了應付家裡人,咱倆頂多算是合作關係。」蕭寒露說道。

  霍森澤笑了下:「那你剛才也挺主動的,而且一次不夠,還要兩次的也是你。」

  蕭寒露被他說得臉直發燙,惱羞成怒,揮拳便打向他。

  霍森澤抓住了她的手腕,翻身把她按在床上,幾乎貼著她的唇說道:「別生氣,我很喜歡你這樣……」

  說著,蕭寒露感到他身體再次起了變化。

  這哪像是個受了傷的人,簡直像打了雞血……

  「說得好聽,你們男人不是大都喜歡那種動不動就臉紅的。」

  「男人喜歡的是又純又欲的,只占清純這一樣,就太意思了,反正我不喜歡……」他說著,褪下她睡衣,

  親吻她肩頭,「我更喜歡你這樣的,看起來很矜持,其實很……」

  他笑著說了一個不太雅致的詞,蕭寒露抬手又想打他,然而睡衣已經被解開,衣領褪到肩膀下,不上不下的,剛好禁錮了她雙臂。

  她想動,動不了,怨念地說:「所以你們男人就是這也想要,那也想要……」

  他張口便咬了她脖子一下,「別把我帶上,我只想要你。」 .🅆.🄲

  說完,他順著她脖頸,繼續向下吻去。

  「你是饞我身子,才說這些好聽話。」

  他笑了,竟也不否認,厚著臉皮說:「是又怎樣,我對你,就是見色起意。」

  在接下來跌宕起伏的一個小時裡,隨著兩人的身體漸漸契合與默契,靈魂仿佛也更近了,至於心裡那點醋意,早就徹底被沖淡。

  不管過去經歷過什麼,也不管未來要面對什麼,反正現在他們在一起,她只想享受當下這一刻,珍惜身邊這個人……

  三天後,兩人吃過午飯後,離開了度假區。

  上車時,霍森澤主動到駕駛艙那邊,拉開車門上了車。

  蕭寒露看了眼他的右手臂,因為纏了繃帶,比左臂略粗一些。

  他傷口還沒好,活動不方便,按說不該讓他開車。

  但想到這幾天此人的表現,又覺得這傢伙並不值得同情。

  這三天裡,這人幾乎沒讓她出過房間,除了進食和睡覺,就是和她那什麼。

  什麼叫貪得無厭,什麼叫得寸進尺,她算是體會了。

  別人到了度假區,是度假休閒,她到了度假區,卻比工作日還累,連一個整覺都沒睡過,總是睡到一半就被他弄醒。

  蕭寒露也會忍不住問他,胳膊上的傷口不疼嗎?身體不累嗎?

  腰不酸嗎?不用睡覺嗎?

  他卻說,這是他多年健身的結果,還向她科普了一番,說運動刺激了體內性激素分泌,還會產生什麼會讓人興奮的內啡肽……

  他說了一大通,蕭寒露就問他一句:「你是憋壞了嗎?」

  他清了清嗓子:「至少說明我潔身自好。」

  但這樣的放縱,到最後,她都害怕了,說霍總你悠著點,可別猝死在我身上,那我的心理陰影面積就太大了,以後可沒法再和別人做這事了。

  這一句話可不要緊,把霍總給惹毛了。

  「我還沒死呢,你就想著跟別人做?」於是又是一番變本加厲……

  不過,這幾日的伙食倒也不錯,可能他也知道兩人消耗大,天天讓廚房給做各種滋補的菜餚。

  什麼羊骨豬腎牛骨髓,什麼山藥海參枸杞子,一天三頓變著花樣來。

  好吃是好吃,補也是真的補,可惜入不敷出,根本沒用。

  就這麼放縱到了今天早上,蕭寒露一覺醒來,腰酸腿痛,腦袋發沉,看太陽都是昏黃的。

  至於罪魁禍首,人家精神抖擻,好得不得了。

  想著這些,蕭寒露已經心安理得地坐進了副駕駛,系好了安全帶。

  之後在車上的三個小時,竟然是她這些天睡得最踏實,最深的一覺。

  車子進入市區之後,蕭寒露就醒了過來,看著不是往她家方向去的路,便問霍森澤要去什麼地方。

  「當然是回家。」他說。

  「我家不是這個方向。」

  「回我家。」

  「霍森澤,我沒答應要跟你同居。」

  「那你現在可以考慮一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