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只好解釋說:「我怕打擾您……」
「怕打擾我,卻不怕打擾他,你們關係這麼好?」
若木聽出了蕭少爺話里的醋意,想到這人控制欲和占有欲都強,趕緊解釋說,自己和天昊哥就是同鄉關係,主要是她認識的人太少了,才給天昊哥發了消息。🐉🐸 ➅❾ⓈⓗỮ乂.Ć𝐎𝕞 🐼💙
蕭少爺這點了點頭:「以後有問題先來問我。」
「嗯,知道了……您先放開我,我給您做飯呢……」
「不用敬語我就放開你。」
「哦,我又忘了……」她忐忑地看著蕭駿,改了稱呼,「你別生氣嘛,我以後注意。」
蕭駿揉了揉她的腦袋,終於放開了她。
若木繼續準備宵夜,蕭少爺則重新回到餐桌邊,隨手翻看起一本書來。
若木望過去,覺得蕭少爺看書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他正在翻書的修長手指,昨晚也曾捧著她的臉熱烈親吻。
而他英俊沉靜的面容,昨晚也因情緒的高漲,變得格外性感。
她好像越來越喜歡這個男人了,即使他可能只把她當床上的朋友……
那就不想了,路都是自己選的,她既然沒有離開的決心,也沒有離開他的膽量,就維持著現狀,開心一天是一天吧。
若木不再胡思亂想,專心準備宵夜。
還好晚上去會所之前,若木包了些小餛飩凍起來,本想著當早飯吃,沒想到這大半夜的,到是派上用場了。
餛飩是現成的,煮好就能吃,不過十分鐘,兩碗熱騰騰的餛飩上了桌。
蕭駿嘗了一口。
若木期待地看著他:「好吃麼?」
他點點頭,「我還以為你不會做飯。」
若木笑道:「但我可以學嘛。」
他也笑了:「你學得很快。」
就這樣,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
著話,吃得都很滿足。
蕭駿憂鬱的心情,也漸漸被食物所治癒。
凌晨的海城很安靜,夜色也溫柔,餐桌上升騰起的食物的香氣和熱氣,讓蕭駿嘗到了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溫暖滋味。
……
若木吃得快,吃完後一手托著下巴,坐在餐桌邊等著蕭駿吃完好一起收拾。
然而這麼坐著坐著,人就趴在了桌上,昏沉地睡了過去。
蕭駿看著這個貪睡的姑娘,笑起來。
覺多,餓得快,顯然就是個孩子麼。
不過,蕭駿也只是在這種時候,會覺得她像小孩子,在他心裡,若木早就是女人,他的女人。
蕭駿吃完東西後,把若木從椅子上打橫抱起來。
若木頓時醒來,說著:「你吃完了?我去洗碗。」
但蕭駿抱著她,並不鬆手:「不用了,我放在洗碗機里了。 謁演」
若木眨了眨眼睛,「您會用?」
「……」
他臉色一僵,感覺被這小姑娘給鄙視了,淡淡瞥她一眼,「我會看說明。」
若木還困著,半睜著眼睛,抱歉地說:「我這個管家好像挺失職的。」
蕭駿笑了下:「還把我當成僱主?」
都已經睡在同一張床上了,怎麼都不像是僱主與員工的關係了。
若木沉默了兩秒,說道:「可您給我開工資,您就是我的僱主啊。」
「那以後不給你開工資了。」
「……」
小姑娘臉色一下子凝重了,她一臉嚴肅,又小心翼翼,「您可是跟我簽了合同的,您不能毀約啊。」
一看她緊張了,蕭駿反而更想逗逗她,便說:「我要是毀約了,你怎麼辦呢?」
此時他已經把若木放在了床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俯身看看她。
若木半坐起來,一隻手肘撐在床上,另一隻手抱住了他的胳膊,「蕭少爺,你有錢又有勢,不會欺負我這隻山里來的小螞蟻的,對不對?」
蕭駿挑著她下巴:「有什麼不可以的,昨晚不就欺負過了?」
她的臉騰得紅了,「我說的是合同……我相信蕭少爺不是個言而無信的人,您會照發我工資的吧?」
「不,以後都不發了。」蕭駿親了下她的唇,因為喜歡被她抱著胳膊撒嬌,喜歡看她忐忐忑忑,小心翼翼地跟他擺道理。
小姑娘果然更著急了,想生氣又不敢對他發火,只好委屈地控訴:「你不能這樣啊,我白天給您打工,晚上陪您睡覺,您現在連工資都要剋扣,這不和霸王餐一個道理了麼?」
蕭駿慢慢把她放平到床上,吻著她的脖頸:「可我現在就想吃你的霸王餐。」
他說完這話,終於惹得小姑娘紅了眼眶。
他知道不能再逗了,再逗就該哭了。
他笑著親吻她眼睛,「跟你鬧著玩的,別哭。」
她愣了下,臉上表情更委屈了。
「蕭少爺,你很過分。」
「我哪想到你當真了,」蕭駿說著,吻到了她的唇上,貼著她的唇瓣,低聲補充道:「放心吧,不管是在合同上,還是在床上,我都不會賴帳的。」
姑娘點了點頭,推開他肩膀:「我們今晚就別了吧……」
蕭駿見她為難,便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
若木搖搖頭,又點點頭:「剛吃完,胃裡有點飽……」
她這
麼一提醒,蕭駿才意識到,好像是不該飯後立即運動。
他堪堪收斂了欲望,側躺在她身邊。
若木則背對著他,枕著他的手臂,靠在他懷裡。
蕭駿心猿意馬的時候,她也在思緒紛飛。
蕭少爺說,不管是合同,還是床上,都不會賴帳的。
她可以奢望他負責麼?
不是用錢把她打發的那種負責,而是當他的女朋友,他的妻子……
若木趕緊搖了搖頭,她提醒自己,不要想那麼遙遠的,不切實際的事情,想多沒有好處,只會讓自己失望。
她閉上眼睛,重新醞釀睡意。
過了一會兒,若木意識都模糊了,眼看就要睡著,卻忽然聽到他說:「我今晚去喝酒,不是因為小玖。」
若木慢慢睜開了眼睛,轉身看向身後的他。
「不是麼?」
她以為蕭駿是知道蘇小姐在會所,所以跟過去,然後看到她和她愛人在一起,心裡憋悶,就喝了酒。
這也是為什麼她不敢奢望蕭少爺為她負責。
在她看來,蕭駿對她,不過是生理需求,又或者一時新鮮。
他真正在意的女人,只有一個,就是那個蘇小姐。
蕭駿撫了撫她的臉頰,說道:「下午接了我父親的電話,說了些事情,我心情煩悶,寒露就約我去了會所,我和她都不知道小玖也在。」
「那您對我……做這些,不是因為受了刺激?」
「我是受了刺激。」
若木抿了下唇,閉上眼睛,心裡難過,卻又聽到蕭駿說:「我是被你刺激了。」
「我怎麼了?」
「在莊園的那晚,明明什麼都發生了,為什麼一直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