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0章 不想當備胎

  若木卻有點懵,不禁快速眨眼。✩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為什麼突然說這麼親密曖昧的話,是因為剛才感情受挫,所以就來調戲她麼?

  蕭少爺又問道,「我看到你給我發消息了,是想我了麼?」

  他醉醉的嗓音裡帶著笑意,放在她腰上的手,也得寸進尺地收緊,慢慢向上撫去……

  此時他們坐在會所大廳,但處於一個相對昏暗的卡座,但這樣的舉止,還是讓若木感到窘迫而害羞,又有些惱怒。

  上次在葡萄莊園,他被蘇小姐狠狠拒絕之後,也是把照顧他的若木突然按在了床上。

  難道每次受了情傷,就來用她來安慰麼?

  若木低下頭,推開他那隻手,用平靜而疏遠的語氣說道:「我只是想知道您晚上還回不回家,如果回,我就等著您回來再睡,如果不回,我就早點休息。」

  蕭少爺卻再次將她攬入懷裡,在她耳邊低語:「你等著我,是想做什麼嗎?」

  他語氣輕佻,言語裡暗示的內容,不言而喻。

  剛才他還深情地望著那位蘇小姐,怎麼到了樓下,轉臉就變成了輕浮的花花公子。

  是因為感情受挫了?

  儘管同情他,理解他,當然也可以安慰他,但若木並不喜歡被他這當成備胎的感覺。

  這時,侍者送來了醒酒茶。

  若木掙脫了他的懷抱,親手幫他端過茶水。

  蕭駿深深看了她一眼,接過茶杯,喝了小半碗,還給若木。

  她便像丫鬟似的,趕緊又接過來,放在了茶几上:「您感覺好點嗎?」

  然後往遠處挪了挪身子,儘量不讓他碰到自己。

  蕭駿靠在沙發上,眯著眼睛瞧著她:「你很怕我。」

  「沒有。」若木低著頭說。

  「是因為我又喝醉了?怕我像上次那樣,欺負你?」

  若木繼續低著頭,說道:「您沒欺

  負過我。」

  蕭駿輕笑了一聲:「還不承認。」

  若木沒有應聲,也不與他對視,雙手緊緊攥著拳頭,放在膝蓋上。

  蕭駿湊近她:「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就沒辦法驗證了麼?」

  若木抬起頭來,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微笑著說:「您真是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蕭駿笑了:「好,我看你還能瞞我多久。」

  ……

  過了十分鐘左右,武嶺到了。

  而蕭駿已經睡著,武嶺哥幫著若木,把蕭駿架到了車上。

  然後駕車送他們回家。

  若木坐在後排,蕭少爺上車後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她的肩膀上。

  若木知道他醉了,正難受,便讓他靠著自己。

  但哪想到,他靠了一會兒,就伸手去按了一個按鈕。👌🐲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隨即,一道擋板隔開了車子的前後排。

  若木不知道車子還有這種功能,正驚訝著,卻感到蕭駿的手已經環住了她的腰,而他熱熱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脖頸上。

  他帶著一種勢在必得的熱切,牢牢把她禁錮在他手臂里。

  那吻逐漸向下,到了鎖骨窩,然後他用手解開了她的上衣紐扣……

  若木推他,他握住了若木的手,看了她一會兒,好像在揣測她的心意似的。

  「下午我親你的時候,你不是還回應我了?」

  若木咬了咬唇,更堅決地推開了他,沒有大聲叫嚷,是想給他留一些面子,畢竟前面還有武嶺在。

  「下午不一樣。」

  下午坐在步行街上,她能感到蕭駿對她的喜歡。

  現在,她知道了,大少爺只是因為感情受挫,才來找她發泄。

  那就說什麼都不能再答應他。

  蕭駿眯著眼睛,看著她:「我以為是一樣的。」

  若木把臉別開,她是對蕭少爺心動了,但如果蕭少爺只把她當成了個發洩慾望的對象,她寧可把這份心動永遠藏在心裡。

  「是因為武嶺在車裡?」 🄲

  「不是……」

  他卻好像聽不進去似的,笑著親了她臉頰一口:「那就回家再說。」

  蕭駿最終沒有再碰她,車子平穩駛入小區停車場。

  武嶺幫著若木把蕭駿送上了樓,他把蕭少爺送到門口玄關,就要離開。

  若木趕緊叫住他:「武嶺哥,您幫我把蕭少爺送到臥室里行麼,我一個人不太行。」

  她怕一進臥室,就出不來。

  因為蕭少爺還沒有睡著,鑑於他在車上時,就對她有了輕浮的舉止,若木不敢單獨照顧他。

  如果武嶺把他送回房間,若木就可以抽身不再管,然後她只需要回到自己房間,鎖好房門,安心睡覺。

  等明天蕭少爺酒醒了,她相信,他們還是可以正常相處。

  只要蕭少爺腦子清醒,他應該就不會強行對她做那種事。

  武嶺卻看了眼蕭少爺,抱歉地對若木說:「蕭少這不醒了麼,那個什麼,我還有事,得趕緊走了啊。」

  說完,他開門出去,若木想去追,但蕭駿身子一歪,便要往地上摔。

  若木趕緊跑到他面前,抱住了他的腰。

  蕭駿深深看了她一眼,眸子裡仿佛有一團暗火,他好像是清醒的,又好像隨時可以失去理智。

  若木嚇得鬆開了他的腰,讓他靠在柜子上站好,然後自己躲到兩米開外,脫外套

  、換鞋子,就是不與他眼神交流。

  蕭駿倒是沒對她做什麼,他脫下鞋子,準備換上拖鞋。

  看來即使醉得難受,大少爺的潔癖症也還在,不換鞋,就絕對不進屋。

  但他穿了好幾次都沒有伸進拖鞋裡去。

  若木嘆了口氣,蹲下身去,握住了他的腳踝:「我幫您,您抬下腳。」

  蕭少爺抬起腳,配合著她,伸進了拖鞋裡。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放在了她的頭頂上,好像把她當成了扶手……

  然後她又幫蕭駿把另一隻腳也放進拖鞋裡,但這次他卻不抬腿,若木便說:「您抬下腳。」

  那隻放在她頭頂的手,卻滑向了她的下巴,輕輕挑起她的臉。

  若木仰起頭來,看向蕭駿,只見他正垂著眸子看著他,他的眼睛因為喝了酒有點發紅,比平時更讓她害怕,而他的目光又深邃晦暗,好像要看進她的心裡。

  「你不問我,為什么喝多了?」蕭駿問。

  若木想把臉別開,但他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許她轉頭。

  她只好垂下了眸子不看他,說道:「您如果想說,可以跟我說。」

  「但是你不想問。」

  若木沒回答。

  不問,是因為她非常清楚,不就是因為蘇小姐麼!

  既然知道了,幹嘛還要再多嘴去問呢,給他添堵,自己心裡也不舒服。

  蕭駿卻握著她的肩膀,把她從地上拎了起來,「你以為我喝酒是因為玖瑤?」

  「嗯,原來蘇小姐叫蘇玖瑤啊,名字很好聽……」

  蕭駿笑了:「笨蛋。」

  若木皺眉,好好的,怎麼又罵她……

  她抬眼看向蕭駿,他卻勾住了她的後頸,下一秒,熱熱的吻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