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7章 一次肯定是不夠的

  蕭駿的問題,讓若木哭笑不得,就這麼怕她辭職麼?

  但也突然萌生了逗逗這位大少爺的念頭。

  「那我要年薪百萬,您也答應麼?」她笑著說。

  他笑了下:「我可以給你更多。」

  這麼被他抱在懷裡,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在哥哥懷裡撒嬌的小姑娘。

  她從沒對別人撒過嬌,更沒想到,被人寵著的感覺,是這麼的幸福。

  她便又問:「我要什麼,您都給嗎?」

  「給,只要我有。」蕭駿凝視她的眼睛,竟然是十二分認真地說著。

  若木聽了這肯定的回答,理解了為什麼總是有女人聽男人說兩句甜言蜜語,就被哄得心花怒放,心甘情願地被男人占盡便宜。

  這種話聽著是讓人心裡美滋滋的。

  若木也得寸進尺,繼續問道:「車子、房子這些也可以嗎?」

  他笑了,「這些算什麼。」

  他話音一頓,凝視著她的眼睛說道:「迪亞酒店的股份都可以給你。」

  若木愣住。

  好傢夥,喝酒果然會誤事,蕭少這一醉,把酒店都送出去了。

  她忍著笑,認真地說:「行,您等著,我現在回家拿合同去。」

  她假裝要走,從他懷裡掙脫開,剛離開他,就又被抓著手腕,拽了回去。

  這次,蕭駿直接把她抱到了大腿上。

  「那你怎麼回報我?」他的目光慢慢落在了她的唇上,掐著她下巴的手,也順著她的脖子,到了她的鎖骨上。

  若木的心臟砰砰直跳,感覺他這句話暗含了一些曖昧之意,她只好裝作不懂,說道:「我不辭職,然後盡心盡力照顧您。」

  蕭駿卻握住她的後頸,慢慢將

  她拉近,貼著她的耳朵,啞著嗓子說:「只是這樣可不夠,你要得多,就得多做一點。」

  他的滾燙的呼吸灑在她脖頸上,若木開始心慌。

  「多做什麼?」

  他輕笑:「反正一次是肯定不夠的。」

  說著,他那隻放在她後頸上的手,慢慢下滑,落在了她的腰上。

  若木意識到自己逗過頭了,把蕭少爺的邪念給逗出來了。

  要不是及時按住了他的手,此時大少爺的魔爪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下擺。

  「您喝醉了,我剛才也是說著玩的,我現在就帶您回家。」

  若木掙開了他的胳膊,往後退了一步。

  這位大少爺喝醉了就不要臉了,她可不想再把自己不明不白地搭進去,趕緊帶他回去,讓他安穩睡上一覺最要緊。|!¤*'~``~'*¤!| 6❾𝔰ħ𝓾x.𝕔Ⓞⓜ |!¤*'~``~'*¤!|

  若木又問站在吧檯後的侍者,是否結過帳。

  侍者笑著告訴她,剛才蕭小姐已經結過了,還問她,需要不需要幫忙把他們送下樓去。

  「我先自己試試,不行再讓您幫我。」

  若木說完,抬起大少爺的一條胳膊,放在她自己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抱住他的腰,準備這樣架著他往外走。

  蕭駿倒是配合,雖然走路時左右搖晃,但靠著她,也能維持平衡。

  進了電梯的時候,蕭駿把她圈在了身體和電梯牆壁之間,說是圈,其實是半靠著她,因為他現在單靠自己,有點站不穩。

  「你真的沒有偷偷出來打工?」他醉醺醺地問道。

  若木無奈,笑著揶揄他:「您控制欲這麼強,我哪兒敢啊。」

  也就趁著他喝醉的時候,若木敢這樣的語氣諷刺他。

  反正第二天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就算記得,只要她不承認就行。

  她說完後,蕭駿眯了下眼眸,帶著醉意審視著她的臉。

  然後慢慢湊近她耳畔,幾乎貼著她的耳朵說:「你知道就好。要是敢離開我,我有的是手段把你弄回來。」

  說完,他咬了下她的耳垂。

  若木渾身一哆嗦,同時縮了縮脖子,試探道:「那您都有什麼手段呢?」

  她想趁機套個話出來,萬一的萬一,將來真的要走,她也好知道蕭少爺會用什麼手段對付她。

  蕭駿卻笑了笑:「反正不是什麼能見光的手段,你要是好奇,大可以試試。」

  若木趕緊搖頭如撥浪鼓,「不好奇,一點也不。」

  「那就乖乖在我身邊待著。」說完,蕭駿親了下她的臉。

  若木感到被他親過的地方,變得很熱很熱。

  知道他只是喝醉酒了,在胡言亂語,行為也不太受約束,但聽著他的話,被他又親又抱著,她的心跳還是不由地加快了。

  看來,今晚睡覺時,得鎖上臥室門……

  這麼想著,她突然意識到電梯還沒到一樓,看了眼電梯顯示屏,暗笑自己好迷糊,竟然沒有按任何按鈕,這麼老半天,一層樓也沒下,淨被大少爺吃豆腐了。

  人被蕭駿抱著,而且抱得很緊,若木使勁兒掙脫出一條胳膊,伸到電梯按鈕上,跟盲人似的,摸索著,摸到了1樓按鍵,按了一下。

  電梯開始下行,蕭駿

  則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就那麼把下巴靠在了若木的肩膀上,閉上眼睛,好像睡著了似的。

  若木側臉看他,醉成這個樣子,到底是為什麼呢?

  白天明明還好好的,就從商場出來後,接了那通電話,就變成了這樣。

  是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嗎?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

  若木趕緊恢復剛才半抱半扛著的姿勢,帶著蕭少爺往電梯外走。

  她沿著走廊,朝著一樓大堂方向走去,不時扭頭看蕭駿,他醉得厲害,感覺就算把他丟到大街上,他可能都不知道。

  不過他沒有睡著,還笑著說:「笨蛋。」

  「誰笨蛋?」

  「你啊,」蕭駿低頭看著懷裡的她,「你笨蛋。」

  她一小姑娘,使出吃奶勁兒扛著他一個大男人,他不領情就算了,怎麼還罵人呢!

  若木不滿道:「我哪裡笨了,我這不是把您照顧得好好的麼?」

  他也笑了,醉醺醺地說:「你看看這是幾樓。」

  此時兩人已經來到了走廊盡頭,按理說,前面就是旋轉門,然後就該出去了。

  但若木抬頭看去,才發現眼前的大廳根本不是一樓大堂,而是一個小宴會廳,或者說是個小酒吧,一群年輕男女正在舉行什麼派對。

  廳中間有個圓形小舞台,台上放著一架白色鋼琴。

  台下四周,是一塊空地,像是舞池,舞池外擺放了幾個長座沙發,另有吧檯和酒櫃設在小廳一側。

  此時廳內燈光閃爍,只有一道穩定的金色光束打在舞台上,那是一位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在彈奏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