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道:「嘶,我就納悶了,你以前不是挺不待見你家老三麼,怎麼這回母愛大發了?」
「我是她親媽,對她好點不應該的麼?那我跟你說的事兒,你記好了?」
男人笑道:「多大點事兒,羅嗦!放心吧,交給我了。😎🐨 ➅➈s𝓱𝓾𝓧.𝒸O𝓂 ♢🐻」
「行,那我走了。」
「我跟你一道出去。」
馮美玲立即說道:「不行,你再待兩個小時再走,我家那位已經懷疑我了。」
「好好好,聽你的。」男人附和道。
馮美玲那邊房門打開了,蕭駿背過身去,繼續看著窗外。
馮美玲大概也沒有在意他,踩著高跟鞋,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等女人走遠了,蕭駿看向她那邊。
確實是玖瑤的母親,錯不了。
剛才聽她跟情人說話的意思,好像是要為自己的女兒做點什麼,因為提到了肚子裡孩子越來越大,又說到老三,那就肯定說的是小玖了。
她好像要為小玖做什麼事情,既然對方說她母愛大發,那就是好事。
其實蕭駿以前很討厭這女人,她對小玖一點都不好,還聽信什麼道士的話,說小玖命不好,把傷病未愈的小玖送到了明禪寺里,險些讓小玖死在那個冬天。
莫非是良心發現,要對自己的女兒好一點了?
馮美玲已經離開了走廊,蕭駿的思緒也收了回來。👹♬ 6❾Şⓗ𝓊x.cO𝕞 🐤☝
他又繼續想著剛才的事情,一會兒吃中餐,還是吃西餐,他是無所謂的,就看若木想吃什麼。
過了幾秒鐘,他意識到一個問題,聽完剛才馮美玲和情人的話之後,他竟然不關心小玖要去參加什麼聚會。
以往,一旦得到了
她的消息,知道她即將去什麼地方,參加什麼活動,他是必然要到場的。
哪怕不和她打招呼,也會遠遠站在後面看著她。
可是這次,他聽到小玖要去參加活動,卻沒有同她一起去的衝動了。
而他想起小玖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昨晚寒露問他,對小玖是不是放下的時候,他也不願意深入思考這個問題。
難道是上次被小玖傷了個徹底的,自己決定放下,然後就真的放下了?
沒有人是天生喜歡苦澀而寂寞的單戀,是得不到,又放不下,才把自己搞的那麼痛苦,蕭駿也是如此。
這段單相思,一直令他很痛苦,也很煎熬。
之前知道她結婚了,也曾試過讓自己不要再去想她了,但沒有哪次成功過,除了這一回。
如果真的能放下小玖,開始新的生活,他現在也願意去嘗試一下。♛🍮 ➅9ѕ𝕙𝓤Ж.Ć𝔬𝐌 ☟🐯
問題是,他真的能做到麼?
那麼多次想放手都沒成功,這一次,他真的能放下麼?
若木的房門打開了,蕭駿的心收了回來,關於小玖的事情,也瞬間散去。
只見若木她一手拎著一個包,身上穿著他送的羊毛小外套。
她和他想像中的樣子差不多,不過多了些可愛和俏皮。
大概是她年齡還不大,即使是很有女人味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能穿出可愛的效果吧。
若木被他看得不自在了,把頭髮掛在耳後,
「不好看?」
蕭駿笑了笑:「我看上的,會不好看?」
「不會!」
蕭駿笑了,這小姑娘好像越來越乖了,讓他忍不住又揉了揉她頭頂。
「走吧,吃飯去。」
之後兩人下樓,從前台取了若木的手機,以及她昨天脫在休息室的衣物,然後重新返回地庫取車。
而關於剛才聽到的小玖的一切,蕭駿也沒有再刻意去深思。
他問了若木的午飯意見,小姑娘想吃中餐,他便載著她去了一家味道還不錯的中餐館,以前魏叔和他來吃過一次。
蕭駿看她瘦的可憐,本想讓她多吃點,結果她菜沒吃幾口,只喝了點雞湯,說是昨晚醉酒的難受勁兒還沒過去,今天沒有胃口。
看著滿桌子好吃的,吃不下去,若木嘆息了好幾次。 .🅆.
蕭駿便說:「這離家不遠,以後可以常來吃。」
她眉頭舒展,對他甜甜一笑,點頭說「好」。
蕭駿沉吟了幾秒,問道:「為什麼突然這麼聽話了?」
「我以前不聽您的話麼?」
「有時候會有自己的主意。」
非要打欠條的時候,非要自己去找工作的時候,還有不想接受他禮物的時候,她都挺倔的。
現在卻不是,現在的她,幾乎不會發表自己的看法。
剛才問她想吃什麼的時候,要不是他逼著她必須選一個,她就會一直說,隨便,都行,您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若木露出職業式假笑:「我現在為您服務,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
「那過來親我一下。」蕭駿幾乎是脫口而出。
他倒要看看這小姑娘都乖多久,是不是真的什麼都聽。
而他說完之後,小姑娘臉上的假笑僵住了。
蕭駿滿意地勾了勾唇角,真實一點多好,何必在他面前假裝。
他正想叫來服務員結帳,若木突然站起來,走到他這邊,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然後她低著頭,紅著臉,重新坐回到了對面位置。
蕭駿回味著剛才被她親得這一口,感覺就像被小鴿子啄了一下似的,痒痒的。
既然這不是她的底線,那他也可以繼續試下去了。
他叫來了服務員結帳,之後兩人出了餐廳。
蕭駿想帶她去超市,和她一起採購些日用品和食材。
若木便問超市距離這邊遠不遠,如果不遠的話,她想散步過去。
因為宿醉,她的頭還很暈,怕吃完飯往車上一坐,暈得更厲害,萬一吐到他的車上就糟了。
蕭駿看了看距離,不遠,走走也就到了,正好天氣晴朗,午後的陽光一照,身上暖融融的,一點都感覺不到寒冷。
於是兩人走著去超市。
蕭駿走在人行道的外側,讓若木走內側,看她一直蔫蔫的,便忍不住說她:「不能喝酒,以後就不要逞能。」
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您也不能喝,可是他們還都來敬酒,總得有人陪著……」
「我以茶代酒就可以了,反正又沒人敢勸我酒。」
她表情一僵,「啊?我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