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沉淵皺起眉頭,「該不會真要為這傢伙求情吧?」
「不是不是,」她湊到時沉淵身邊,小聲說道:「這傢伙一肚子壞水,時總你小心點,別讓他傷了你。✋♣ ❻9𝓢ʰυˣ.¢Ⓞ𝔪 🐠👣」
時沉淵不屑看向吳良:「就他?」
然後笑著拍了下她的肩膀:「放心吧,多給他兩隻手,他也傷不了我。」
程小羽眨了眨眼睛,趕緊又拉住了時沉淵。
時總再次看向她:「還有事?」
「那就別出人命……」
既然不會受傷,那也別太過頭,為了這種小人,讓自己背上人命官司,真就不值得了。
「嗯,儘量不打死他。」
「……」
時沉淵笑著捏了捏她的臉,「不想看,就去車上等著我。」
程小羽搖搖頭,她現在很緊張,還是親眼看著點時總更放心。
之後時沉淵朝著吳良走過去,那吳良已經擺出了打拳時的動作,還原地跳了跳,就像比賽之前,拳擊手的熱身動作似的。
但就在他原地蹦跳的時候,時沉淵的拳頭已經快而准地打在了吳良的腮幫子上。
這之後,吳良也有還手,但都被時沉淵格擋,再之後,就沒有吳良還手的餘地了。
時沉淵教訓吳良,簡直就像虐菜一樣了。
程小羽的心臟撲通撲通猛跳,有點熱血沸騰,她感到那是一種深藏在基因深處的,對力量的渴望和崇拜。
她不喜歡暴力,但在這一刻,她被時沉淵迷住了。
他堅毅的面孔,因憤怒而抿緊的嘴角,還有那不給對手任何還手餘力的強硬拳頭……都讓程小羽挪不開眼睛。
> 尤其是一想到,這個男人,是在為了她教訓混蛋,便感覺自己柔軟的心臟也被他擊中了……
但最終還是有點不敢看了,默默轉過身去,回到了自己的車邊上,乖乖等著時總。
過了一會兒,遠處消停了。
程小羽扭頭看去,只見吳良坐在地上,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時沉淵依然站在他面前,正用手帕擦著手背上的血。
吳良好像在對時沉淵交代什麼,說完之後,時沉淵還回頭看了她這邊一眼。
這個深深的注視,讓程小羽莫名有點害怕,雖然她沒幹什麼壞事。
之後吳良被應臣重新帶到了車上。
商務車隨後開走了,時沉淵也再次回到了程小羽的面前。
程小羽看到時沉淵的右手手背關節處都紅腫了,忍不住拿起他的手來,也是心疼不已:「很痛嗎?」
「沒什麼感覺,」時沉淵笑著托起了她的下巴,端詳著她:「臉都嚇白了,害怕了?」
「我才沒怕……我本來就白……」
「那倒是,」時沉淵笑著抱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那手心裡怎麼都是汗?」
「怕你把人打死……」
時沉淵笑著說,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不過時總,你這個教訓人的辦法,也太簡單粗暴了,你還鬆開他的繩子,萬一他傷了你怎麼辦。」
「我不喜歡打不能還手的人,至於給他的教訓,還在後面。」
「還有別的教訓?」
時沉淵盯著她看了一瞬,清了清嗓子說道:「從今天開始,他會去同性酒吧跳七七四十九天的艷舞。」